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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战斗力的差别不是说补就能补的,这需要长期的积累,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所谓的底蕴。
很显然,东军的底蕴要比北军的强得多。
所以,柯西金所率的北军前锋在实力比自己强,人数比自己多的东军面前,那只有任由其宰割的命。
不出半个时辰,柯西金所率的五万前锋军便损失不少,照此下去,全军覆没也都是迟早的事。
而在这当头,柯西金自己遇到了比斯凯夫。
比斯凯夫,四十出头,眉清目秀,不似将军更象秀才,此人与柯西金一样,出身于俄五大家族,属世家子北,但此人与柯西金又不一样,此人洁身自好,办事干练,是难得的军事人才,据说,东部军区的大部分政令皆出自其手,而元帅季米洛夫只是携其威望在东部军区坐阵而已,若论具体事务,季米洛夫到是很少插手,所以,若论实仅,季米洛夫还比不过他的副手比斯凯夫。
而且,比斯凯夫此人不仅人才出众,武艺也不差。在三大军区的这几大头脑当中,应该可以排进前四,至少。他要强过柯西金。
现在,比斯凯夫遇到了比自己弱的柯西金。会有什么结果。
其实,真要说起来,这比斯凯夫与柯西金也算是老相识,他们由于都是世家子弟,所以经常会有所往来,比斯凯夫比柯西金要大不少,论辈份,他应属于柯西金的长辈。柯西金见到他是要执晚辈之礼的,后来,二人同时进入军中,虽分属不同的军区,但平时也有不少见面的机会,所以,关系也不算太差。
但是,二人各为其主,今日生死存亡之际,恐怕很难再叙私情。
比斯凯夫满脸血污。他枪指柯西金道:“速令北军住手,尚可有一线生机,否则。片甲不留。”
血污遮住了比斯凯夫的脸,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但能从其冷冰冰的话语中听出其所言不虚,如若北军再负隅顽抗,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柯西金有些惊恐地看了比斯凯夫一眼,便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他心想,这打是打不过的,但若要投降。他也有点不情愿,一旦投降。恐怕他也很难再有生机,而且还会因此连累到他的家族。但是,如若不降,恐怕也只有死路一条了。
是人都惜命,柯西金更是如此,还有很多美女等着他去泡呢,就这样死了,那多可惜啊。
柯西金思来想去,拿不定主意。
“柯西金,念在往日的交情上,如若投降,可免一死,如若继续冥顽不灵,格杀勿论。”比斯凯夫冰冷的语气中透出一丝不耐。
他可不愿在此与柯西金久耗,多等一分钟,那就多流一些血,比斯凯夫不愿意帝国由此元气大伤,从而给外敌以可乘之机。
从这话,这比斯凯夫到是瞒有见识之人,懂得以大局为重。
“真能不死吗?”柯西金紧张地道。
他关心的就是这个,如果能不死,那就最好了。
死了,死了,一死就什么都没有了,活着多好啊,照样能够吃喝玩乐,反正他家里有的是钱,如果将命丢在这里,那才叫不值得。
所以,只要能保命,投降也未尚不可。
“哼,哪来那么多废话,我还能骗你吗?”比斯凯夫重重地哼了一声,道。
长辈自有长辈的尊严,小子不听长者之言,真是岂有此理。
“那好,我降,但是,在放下武器之前,我尚有一疑问未解,副元帅是否可为我一解?”柯西金道。
他确有疑惑未解,而且不问不爽。
“讲!”比斯凯夫一提马缰,道。
只要柯西金愿降,一切好说。
“比斯副元帅,我想问,你们在这伏击我们,是何意思,北军也是帝国的大军啊。”柯西金惨叫道。
柯西金虽然怕死,但他不笨,虽然有些事,他是心知肚明,但毕竟这事还没有摆到明面上来,而且,他之所以敢率北军前来强大的西部军区行事,那也全因其是奉命而来,而比斯凯夫在半路袭杀他们这一军,反到是没有道理的。
“混涨,你们狼子野心,意欲偷袭西部军区大营,并对殿下不利,如果不是我们提前查知,恐怕已经被你们得逞了,你还在这狡辩,简直是不知死活。”比斯凯夫怒道。
不过,比斯凯夫一向都是唯朱可夫之命是从,况且柯西金所率北军的确如朱可夫所言,确实是冲着西部军区而去的,更何况,他们也没有换防的命令,在局势尚未明朗之前,他们擅自行动,并有不轨之心,仅凭这一点,就完全有理由将北军拿下治罪。
而且,比斯凯夫相信朱可夫所说的,北军就是奉古塔沃夫之命,意欲犯上作乱。
除此之外,据可靠情报,除了柯西所率的北军前锋之外,北军元帅华斯基也正率大军朝西部军区进发。
所有的迹象都表明,北军此来所为何事。
柯西金此时喊冤,此非可笑。
“证据,有什么证据说我们是冲西部军区,冲殿下来的。”柯西金反诘道。
此事隐秘,所知之人甚少,在北军之中,也只有几位高层的将领知道实情,更何况是其他人,即使朱可夫的人知道了真相,那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所谓的真相,空口无凭,凭什么说他们是欲对西部军区不利。
柯西金打算一口咬定是比斯凯夫不知真相,滥杀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