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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算了算了,还是我来背你,这样快一点。
见他一副认真的模样,陈若瑶俏脸微微泛红,心头小鹿乱撞个不停,连连摇手道:不可,你我男女有别,岂能hellip;hellip;
此等时刻逃命要紧,那还讲那些迂腐之道。余长宁不容分说地打断了她的话,蹲下身子催促道:马上天就亮了,我们得抓紧时间才行。
陈若瑶面颊顿时飘上了两朵红云,踌躇良久心想他也是一番好意,便忍住羞涩走了过来,两条玉臂轻盈地缠上了他的脖颈,柔软娇躯已带着扑鼻而至的少女芬芳压在了他的背上。
余长宁长嘘一声站起了身子,背着的两手用力一托她那丰满的翘臀,只觉两团丰腴柔软之物已抵在了后背之上。
陈若瑶从未与男子有过如此接触,被他悄悄地吃了一下豆腐,顿时又羞又怒,想要挣扎身体却软得几乎没了力气,只得靠在他的背上兀自轻喘。
原来这小妞竟如此敏感。余长宁暗笑一声,稳住脚步顺着山道慢慢走去。
陈若瑶心中五味杂陈,羞涩得满脸通红,恍恍惚惚间,只觉一股从未有过的踏实感从心底慢慢滋生,好像飘荡在大海的孤帆找到了停靠的港湾,不知不觉间竟是朦胧地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当她悠悠转醒睁开眼睛时,东方天际已露出了鱼肚之色。
群山萦绕着淡淡的雾气,余长宁正喘着粗气蹒跚地走在路上,额头全是豆大的汗珠,看样子已是累得不行,然则那坚定有力的步伐依旧一深一浅地向前迈进着,丝毫没有停顿,仿佛要背着她走到天涯海角。
察觉到她醒来,余长宁别过脸笑道:陈姑娘,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重,而且睡觉还有难听的呼噜声,哈哈,真是没想到啊。
闻言,陈若瑶又羞又怒,怒声道:快放我下来,不要你背!说罢,纤手用力推开他的背脊,双腿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悴然不妨之下,余长宁脚下一个跄踉差点摔倒在地,高声怒喝道:喂,你这小妞,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不给你一点教训尝尝,我日后怎么能在广大的妇女同胞面前立足!言罢,他扬起背着的右手,对着她的翘臀啪啪啪重重打了三下。
陈若瑶芳心一颤,却是惊怒交集吓得不轻,只觉从臀部蔓延的酥麻感瞬间流遍全身,若非贝齿咬着红唇不放,几近要呻吟出声来。
余长宁转头见她黛眉含春,眼眸如水,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不由嘻嘻笑道:在我打屁股**的面前,即便是贞洁淑女也是不堪一击的,哈哈,滋味如何?
你这恶贼hellip;hellip;竟敢如此轻薄!
陈若瑶语带哭腔地悲呼一声,挥起粉拳雨点般地打在了他的背脊上,力道之猛仿佛要用尽周身所有力气。
谁料余长宁却是一副享受的表情,微眯双目惬意地淡淡道:正巧这几日有些腰酸背痛,哎,左边一点,用力一点,看看你的技术能不能让我到达**。
我咬死你hellip;hellip;
无可奈何之下,陈若瑶猛然一声尖叫,想也不想便张开小嘴咬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余长宁脸膛微微抽搐,强忍着疼痛悠然道:原来你自知不可能在我心底留下烙印,所以咬我的脖子留下齿痕,此情此景足见小姐对在下的一片痴情之心,今后我一摸到这齿痕,便会想起陈小姐你漂亮的容颜。
陈若瑶松开小口,呆呆地望着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那道齿印,深深红红宛如一个月牙儿,齿印中,几缕血丝已渗了出来,仿若冬季里盛开的点点梅花。
虽已痛得皱起了眉头,余长宁依旧满不在乎地淡淡道:放心吧,打是亲骂是爱,我不会怪你的hellip;hellip;
陈若瑶呆愣良久,突然双手捂脸放声大哭,点点热泪滴在了余长宁的脖颈上,娇躯抖动得如同秋风中摇摆的黄叶。
喂,不过摸了一下屁屁而已,你又不是母老虎,用的了这样吗?余长宁的嗓音中终于有了一丝慌乱,蓦然停下了脚步。
你hellip;hellip;你欺负我hellip;hellip;陈若瑶兀自饮泣着,泪流如同断线珍珠般点点滴落,哭得却是更猛了。
咳,我见刚才气氛太压抑,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哈哈,不用紧张。
余长宁,我问你,你当我是什么了?
女人啊,有什么问题?
陈若瑶挣扎地跳了下来,红肿的美目盯着他却是不放:第一次见面你就欺负我,第二次在宾朋楼也是如此,莫非你就这么不喜欢我么?
余长宁笑道:莫非陈姑娘还希望在下喜欢你不成?
陈小姐骤然寒声道:我告诉你,我陈若瑶虽非名门闺秀,也没有你的长乐公主那么出生高贵,但也绝非随便任由轻薄的风尘女子,若你再这样动手动脚,我就一头撞死在你的前面。
见她眉宇之间说不出的坚定,余长宁也收敛了笑容正色道:男女之间本是发乎情而止乎礼,然则都恪守儒家操守大道,不知要泯灭世间多少美好,像陈姑娘你这样动不动就撞墙以死明志的作法,虽值得称赞,却是愚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