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页
这也不行!陈若瑶幽幽一叹,红着脸道:君之心意若瑶岂会不知?但这事你的姨娘和我的娘亲还没同意哩,所以一定不能做出逾越的行为。
余长宁一怔,随即哑然失笑,只得摇着头出了山洞,盯着红艳艳的朝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夏日清晨的微风还有一丝凉意,湿漉漉的衣服跌在身上顿时让余长宁大感难受,眼见四野无人,所幸脱掉长衫光着膀子站在晨风中,任凭阳光染得身上一片金红。
大越过了盏茶时间,陈若瑶摇曳着莲步走了出来,一句好了还未落点,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美目大睁,差点惊叫出声。
怎么?余长宁笑嘻嘻地转过头来,目光说不出的促狭。
你你你,为何不穿衣物?陈若瑶急忙捂住自己的眼睛,又飞快转过身去。
我这是自然风干,有什么好奇怪的?
就算如此,你实现也该通知一声啊?
余长宁沉重一叹道:我原本以为你乃正经女子,一定不会出来暗中偷窥,谁料你竟对我伟岸强壮的身躯暗地垂涎不已,竟偷偷hellip;hellip;唉!算了算了,就当被你不小心占了便宜吧!
听他这样也能颠倒说辞,陈若瑶顿生哭笑不得之感,低着头道:快去篝火前将衣物烘干,我在这里等着便是。
不用,我又不是女子,何必如此麻烦。余长宁笑着穿上了衣衫,你先等我一会儿,我去找些吃的来。
陈若瑶轻轻颔首,目送着他去了。
不消片刻,余长宁折回山洞,右手拧着一只野兔笑道:不知它是从哪里蹦跶出来的,总之一头撞在了我的腿上,你说巧不巧?所以我瞬间得出了一个结论hellip;hellip;
陈若瑶止不住好奇,问道:什么结论?
西施有沉鱼之容,貂蝉有落雁之貌,没想到宁哥我也有令兔子晕头撞来之姿,看来人的魅力达到一定程度,的确可以超越种群界限,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所以你在我的强大魅力下自然不能幸免。
见他摇头晃脑好没正经,陈若瑶不由噗哧一笑,感概出声道:也不知世间为何竟有你这种怪胎,莫非真不知羞耻之心为何物么?
若瑶,你作为一个被我征服的女人,事实面前莫非还不承认,要知道你以前可是恨得我牙痒痒的啊。
闻言,陈小姐顿时面红过耳,轻啐一声道:什么被你征服,胡说八道!
余长宁凑上前来笑嘻嘻道:那好,就当我被你征服吧,反正效果也差不多。
不断的嬉笑声中,野兔已被开膛破肚穿在木棍上烤了起来,肉香渐渐弥漫。
默默地注视着不断跳动的篝火,陈若瑶美目掠过一丝黯然,红着眼眶道:也不知陈老爹他们怎样了?我真有些担心。
余长宁轻轻一叹:我们被抛下船时,货船已经触礁断裂,那时风大浪急,暗礁密布,恐怕是凶多吉少吧!
不会的,陈老爹为人那么好,怎会葬身鱼腹?他一定也会如我们这般死里逃生。
余长宁摇摇头,却不忍心提醒她生死与否并非以人善恶论断,略一沉吟,叹息道:要怪也只能怪陈天不听劝阻,否者怎会遇到此等倾舟之祸?不仅货船沉没,更害得一船人生死未卜。
他乃族长之孙,平日里谁敢轻易忤逆开罪他,陈老爹苦口婆心屡次劝说,可他依旧是充耳不闻。
唉,也不知这里是何地?若不能在六月四日之前赶回长安,迟了时辰,那个野蛮公主非发飙不可。
陈若瑶美目不可察觉地一黯,装作漠不关心地问道:长乐公主的比试招亲必定是强者云集,你有把握取胜吗?
没把握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余长宁用手中木棍在地上胡乱地画着图案,喟然叹息道:若是不能取得第一名迎娶公主,我自己被砍头倒是无所谓,但连累上整个余家就麻烦了,所以一定要取胜。
见他目光说不出的坚定,陈若瑶强颜笑道:放心吧,我相信你一定会战胜诸多对手,抱得公主归的。
余长宁促狭笑道:嘿嘿,你的口气怎么如同喝了陈醋一般?酸死人了!
哪有!陈若瑶俏脸掠过一丝慌乱:你娶你的公主便是,与我何干?
喂,陈小妞,现在你还给我装迷糊,莫非又想尝尝我的打屁股**?
想起他背自己逃出山贼巢穴的那个夜晚,陈若瑶浑身一酥,美目中几近要滴出水来,羞怒道:你再敢如此轻薄,我hellip;hellip;我hellip;hellip;便不理你了。
余长宁哈哈大笑,模样好不得意,笑罢正色开口道:放心吧,待一年之后与那瘟神公主合离,我就将你和瑶瑶娶过门来,到时候咱们一王二后悠哉快活,必定羡煞旁人。
陈若瑶红着脸低下了头,正想说一句谁要嫁给你,不料突然反映了过来,大睁美目伢声问道:谁是瑶瑶?
哦,与你一样,她也是我的意中人,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