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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长宁搂住陈若瑶的腰肢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之上,朝着她圆润的耳垂轻轻地吐了一口热气,坏笑道:女人不醉,男人没有机会,亲亲小若瑶,今晚你就从了本大爷吧。
陈若瑶只觉耳垂一痒,一股难以言说的酥麻感瞬间流遍全身,娇躯软软地倒在了他的怀里,目光迷离,娇喘连连,浑身上下都没了一点力气。
见她一副任君采摘的诱人模样,余长宁心头亢奋得乱跳不停,仿佛是未经人事的初哥,颤巍巍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抱起她来霍然起身便大步咚咚地出了房门朝着厢房走去。
陈若瑶似乎知道快要发生什么,小脸紧紧地贴在余长宁胸膛之上羞得不想出来,酒精带来的亢奋使得她完全失去了平日的理智,急促的喘息声伴随着咚咚的心跳使得她感觉犹在梦里。
便在此时,一枚几乎肉眼不可见的小石子闪电般地飞来,打在了余长宁的膝盖上,悴然不防之下,余长宁脚下一个踉跄,竟抱着陈若瑶重重地跌坐在地。
眼见他摔倒,陈若瑶虽然醉得不轻,但还是坚持上前将他扶了起来,轻轻笑道:怎么如此不小心,可有摔疼哪里?
余长宁二丈摸不到头脑,正欲开口,眼角余光突然看见一抹白色的身影从院内大槐树上飞快掠过,快得犹如黑夜鬼魅,转眼便没入沉沉的夜色中。
见状,余长宁心里一个激灵,酒也醒了大半,不可遏止地高声喊道:瑶瑶是你么?你等等我hellip;hellip;说罢,慌乱起身拔腿朝着那白影追了过去。
陈若瑶又惊又奇,想要追赶已是来不及,只得面色复杂地望着余长宁离去的方向,良久之后终是怅然一叹。
余长宁跌跌撞撞地拼命奔跑,转眼便冲入了长街之上,彷徨四顾找寻,终于发现了那白色身影出现在一条小巷之内。
余长宁见状大喜,想也不想便冲上了前去,谁料白影一个腾跃,犹如天鹅一般盘旋上升飞过围墙,转眼又消失不见。
擦,你就会欺负本大爷不会武功?
余长宁哭笑不得地说了一句,来到墙边一通张望,正好见到边上靠着一把竹梯,暗道一声天无绝人之路,便腾腾地蹬上竹梯翻过了围墙。
又是一通找寻奔跑,每当余长宁分不清东南西北时,那一抹白影总是如同鬼魅般恰到好处地出现,引着余长宁出了安邑坊进入东市,向着放生池畔跑了过去。
夜空碧蓝,明月高悬,放生池宽阔的水面闪烁着粼粼波光,夜风掠过松林传来阵阵松涛之声,天地间幽静得令人心醉。
余长宁蓦然停下了脚步,剧烈地喘息打量着前方,终于看到那修长高挑的白影正站在一颗枝繁叶茂的松树旁,长发飘散衣袂翻飞,朦胧月光撒下了一丝淡淡的银辉,更使她添了几分神秘莫测。
你hellip;hellip;是瑶瑶?余长宁嘴唇动了动,快步迎了前去,神色止不住的振奋之色。
然则还未看清那人的脸,突然一道璀璨夺目的光亮闪烁而出,一把锋利的长剑已是直冲他的肩膀而来。
电光石火间,余长宁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想要逃跑却是来之不及,眼睁睁地看着长剑刺入了肩膀之中,剧烈地疼痛瞬间弥漫了全身。
比起伤口的剧痛,余长宁的心里更是犹如刀绞,仿佛被这一剑抽干了所有力气,面如死灰地喃喃发问道:瑶瑶,你为何要hellip;hellip;
白影抽剑而出带起了一蓬血雾,冷冷出声道:哼!死到临头了却还有眼无珠,小贼,你好生看看我是谁?
闻言,余长宁惊愕地睁大了眼睛,借着朦胧的月光一看,只见那白影冷艳绝色,仗剑而立,顿时惊呼道:擦!苏紫若?你为何在这里?
今日的苏紫若未戴面罩,一张国色天香的脸庞毫无遮掩地展示了出来,她俏脸冷如坚冰,冷声开口道:我也很奇怪刚来长安第一天便遇见你这小贼,当真是意外之极。
余长宁身上早已被冷汗湿透,讪讪笑道:苏姑娘你好,苏姑娘辛苦了,你这么大老远地来到长安,不知有没有吃晚饭?要不我请你去吃宵夜,你看如何?
话音还未落点,苏紫若手中的长剑已是架在了余长宁的脖颈上,口气冷得犹如千年寒冰:你这小贼在唐门坏我清誉,竟敢下药偷偷揭开我的面纱,如此行径,卑劣得犹如魔教之徒,在下今天便替天行道,将你了解与此。
听她口气中有杀了自己的意思,余长宁后背顿时被渗出的冷汗侵透,强颜笑道:喂,苏紫若,这里乃帝都长安,可不是荒郊野岭,杀了我只怕你也脱不了身。
苏紫若冷冷一笑,漂亮得宛如孤傲的玫瑰骤然绽放:好,既然你觉得我不敢,那么我今天一定要来试试,小贼准备受死吧!
余长宁额头渗出了涔涔汗水,心头一时怦怦大跳,把心一横高声道:你要杀便杀,即便我死了,也不会将我藏残壁的地方告诉你。
听他提及残壁之事,苏紫若却是一愣,冷笑开口道:当初你不是说从天绝派得来的那块残壁被田文抢去了么?事到如今你还想骗我?
哼,当初为了活命我不得已对你说了谎话,其实那块残壁一直在我身上,根本没有被田文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