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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hellip;hellip;不要hellip;hellip;
甄云娇喘一声想要推开男子在自己身上游弋的可恶大手,然而他的手却犹如最狡猾的灵蛇一般时而上时而下,根本无从琢磨,最后大手竟伸入了自己双腿间那最为隐蔽的地带hellip;hellip;
啊地一丝惊呼,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瞬间游走全身,甄云不自觉地裹紧了修长的,舒坦得几乎要呻吟出声来。
美目半睁半阖间,情迷意乱的甄云突然看清了男子的相貌,不由浑身一震惊讶道:国师hellip;hellip;是你?
男子露出了无比轻浮的笑容:汗王,今天就让微臣来替你侍寝如何?言罢,他已犹如大山一般向着甄云压了过来。
甄云一惊,突然拼命地坐了起来,正在惊慌意乱地喘息当儿,却见自己正坐在床榻之上,窗外依旧是漆黑一片,显然还在黑夜之中。
原来是一个梦。她喃喃地念叨了一句,这才发觉双腿之间竟是一片湿润,不由羞红了脸庞。
断断续续的记忆中,她想起昨夜似乎与余长宁在一起喝了很多酒,然后后面的一切却都已经不记得了。
糟糕,莫非?
想到一个可能,甄云心里不由一阵慌忙,再看自己秀发披肩女儿之态毕露,更是吓得不清,慌忙站起细细地检查自己的身子,当发觉一切并没有异样后,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此刻她身体又软又酥大感不自在,急忙寻来热水暖汤沐浴了一番,坐在滚烫的热水中,甄云回想起那个让人心惊胆颤的春梦,美丽无比的俏脸忍不住又红了。
昨夜究竟我是怎么回来的?这个问题在她脑海中久久盘旋不散,一双峨眉也是深深地蹙了起来。
过得半响,甄云起身披衣,换上袍服戴上毡帽,信步朝着余长宁所居住的院落而去。
此刻天色已见微微曙光,甄云轻步来到余长宁的寝室前,当看见屋内窗户半开半合时,她略一思忖,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向着里面打量。
床榻上的余长宁正搂着昨夜那名美丽的侍女相拥而眠,男女各式衣衫落得一地,显然被子里的两人都是未着寸缕。
看到这一幕着实让甄云吓了一跳,俏脸浮上阵阵艳红,双腿又是一阵发软,转身飞一般地逃去了。
听见汗王的脚步声终于远离,余长宁睁开双眼对着秦清笑嘻嘻的开口道:汗王看到昨夜我是与你在一起,心里一定怀疑大减。
秦清没好气地问道:就为了这个理由,你竟然让我一宿未睡,陪你等她出现?当然,因为不明不白地返回房中,汗王一定会怀疑我是否看穿了她的女子身,这样一来,想必她心里一定会安稳许多,明日我在向她解释几句,必定能够蒙混过关。秦清轻轻地嗯了一声,娇躯靠在他的怀中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第七一八章 拔灼之怒
戏份演完秦清却没有起身,余长宁不由干笑道:喂,清姐姐,我们一宿未睡,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不,我今晚就在这里睡。
秦清的一句话顿时让余长宁又是尴尬又觉兴奋,然而怀中这妖女乃是娘子的师姐,却是只能看不能碰,所以他只得讪讪笑道:姐姐若喜欢我这里,那我到你房间睡便是,你看如何?
哼,真是胆小鬼。秦清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伸了一个慵懒的懒腰从榻上坐了起来,这才披上外套走了。
望着秦清离去的背影,余长宁顿觉有些不舍,被甄云和秦清撩起了一丝憋得他说不出的难受,只得长叹一声道:被美女百般调戏而坐怀不乱,娘子,相公为了你可真是守身如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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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正午时分,余长宁才悠悠转醒,刚刚披衣起身,便听见秦清来报:汗王正在正厅等候,让他尽快过去。
余长宁自然知晓汗王为何找他,当下也不迟疑,朝着汗王居住的院落走去。
甄云正在厅内愣怔发呆,眼见余长宁进来,不由回想起了昨夜那惹人遐想的春梦,蓦地双颊一红,勉力笑道:国师来了?快请坐。
余长宁含笑颔首,从容不迫地落座于案前,捧起案上热腾腾的牛骨茶深吸一口气道:呀,好香,汗王侍女沏茶的手艺真是不错。
闻言,甄云俏脸露出了莞尔之色,她本想告诉余长宁此茶乃是她亲手所沏,然而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淡淡笑道:一夜纵酒,牛骨茶整正可提神,国师不妨试试。
甄云边说边认真观察余长宁的神色,当看见他丝毫没有异样,且谈吐如常时,心里忐忑顿时减弱了许多。
余长宁笑道:昨夜与汗王举杯痛饮,实在酣畅至极,醉得我可是睡到刚刚方才转醒,现在还感觉到周身疲倦。
哼,与那侍女纵欲一夜,自然会很疲倦。甄云有些不忿地想了一句,踌躇半响忍不住问道:这个,国师,昨夜本王喝酒之后可有什么失态之处?
失态?余长宁略微一惊,摇手笑道,没有没有,汗王举止仪容依旧让臣为之折服。
当真?
在汗王面前,臣自然不敢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