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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们竟去了薛延陀?擦!这可怎么办才好?
哼!还说哩!你使用滑翔翼载着真云逃离郁督军山不知去向生死不明,我们心头自然又是担心又是害怕,若非顶着公主的身份不能轻易离开,说不定我也与师姐和苏妹妹一道去了。
感觉到了瑶瑶的款款深情,余长宁大觉感动,突然将她拉入怀中,已是低头狠狠地吻下。
伊人的嘴唇温暖而柔软,香津甘甜而湿滑,余长宁沉浸在了物我两忘的境界中,眼中心头只有可爱动人的小妖女。
一通激吻久久方才停了下来,瑶瑶俏脸生晕,狠狠地掐了他胸膛一把佯怒道:你这坏家伙,回来便欺负我。
嘿嘿,这只是小打小闹的前戏而已,真正的重头戏还在后面哩!余长宁若有所指地骚骚一笑,满面的促狭之色。
瑶瑶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心头不由一惊,急忙摇头道:不行!
啊?为什么?余长宁闻言止不住的失望。
因为hellip;hellip;我今天hellip;hellip;来身子了。瑶瑶吞吞吐吐地说了一句,目光满怀歉意。
擦!这该死的大姨妈!余长宁恼怒地一拍额头,心头大是郁闷了。
虽然不能与瑶瑶大帐行乐同赴巫山,但望着她那美丽无匹的俏脸,听着那玉珠走盘的嗓音,余长宁大觉享受,竟在帐内逗留到了傍晚方才离开。
刚刚走到帐内,便看见门口矗立着一名卫士,见余长宁走来立即恭敬抚胸道:国师,汗王让你回来之后立即前往汗帐觐见。
余长宁点点头,信步悠悠地朝着甄云所在的王帐而去。
两人帐篷相隔并不太远,曲曲折折地绕过一片帐篷,显赫而又孤立的王帐已是出现在了眼前。
余长宁乃是国师身份,四周警戒守卫的侍卫自然不会对他搜查盘问,问也没问一句便让他进去了。
进入帐内,甄云正孤零零地一个人站在帐内发呆,听见帐门脚步声响,她恍然回过神来,展颜笑问道:国师刚才去了何处?本王派人前来请了你三次,你都不在帐内。
若是甄云对其他人如此说,恐怕那人早就吓得不轻跪地连呼汗王恕罪,然而余长宁这段时间与甄云朝夕相处,同屋而眠,心头对汗王那一丝仅存的敬畏也烟消云散,而且甄云在他面前丝毫没有半点架子,只要不是大庭广众,两人的关系亲密得犹如最好的朋友一般。
面对甄云的询问,余长宁本想打个哈哈蒙混过去,然而以汗王的聪明,刚才必定已经打听了解了他的去向,所以此刻对她说谎乃是不智之举。
心念及此,余长宁坦陈直言道:启禀汗王,微臣回帐之后休息片刻,便前去向汉和公主请安问好。
甄云俏脸上丝毫没有惊讶之色,反倒饶有兴趣地问道:刚回来就去公主那里,国师与汉和公主私交不错啊?糟糕,莫非汗王已经怀疑我与瑶瑶的关系?余长宁心头暗道一声不好,脸上却故作平静道,哦,是这样的,公主牵挂汗王的消息,但汗王你刚回来便召集部属议事,公主见不着你,所以特令侍女前来请属下前往帐中询问,了解汗王在薛延陀的事情。甄云点点头露出了释然之色,轻步在帐内转悠了片刻,长叹一声道:对于这位汉和公主,本王真不知如何办才好?国师可有好办法?
☆、第七三三章 坦然应对
余长宁知道甄云是在忧心大婚的事情,现在她的女子身份已是昭然若揭,若高句丽王得知这个消息,一定会大是愤怒,说不定还会影响两国的关系,所以甄云此刻才会如此烦恼。
余长宁沉吟了一阵,却没有想到一个好办法,只得叹息道:为今之计,恐怕只能向汉和公主与和亲使坦诚相告,看看能否有转圜的机会。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甄云轻轻颔首,突然转移话题道,三日之后本王将在大帐举行大会,这次大会事关汗国全局与未来,一定不容有失,望国师你准时参加并谨慎应对。
不难听出甄云口气中的绝决,余长宁试探地问道:汗王莫非准备向各部族头人实言相告?
甄云颔首道:纸始终是包不住火的,该来的总会到来,与其就这样让流言肆掠,倒不如坦承相告,是死是活,就看三天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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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横亘天际的电光骤然划破阴沉的长空,一声炸雷撼天动地,突如其来的瓢泼大雨将漠南草原没进了茫茫阴霾。
无边的雨幕中,突厥汗国的头人们身披蓑衣纵马如飞,犹如燕雀归巢一般向着王帐赶来。
来到帐口翻身下马,头人们脱掉蓑衣鱼贯而入,由于此刻天空黑暗如墨,王帐之内点燃了数十盏噼啪燃烧的牛油灯,照得帐内犹如白昼。
头人们按照地位尊卑各自找到各自的案几前盘腿坐下,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了起来。
虽是闲聊,然而头人们的语气却是松松散散,显然有点心不在焉的味道,即便是碰到感兴趣的话题,大家也没有深究讨论的意思,因为不少人心里都在盘旋着一个问题,汗王真云究竟是否如薛延陀檄文所说,乃是一个女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