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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北示意让**接着说。
**便接着说道:“吴大为和吴起劝了一会后,就都出去了,过了一会。吴起一个人又返回来了,上楼到了晓红姑娘房里,两人就开始争吵,我担心出事,就上楼在门外偷听。这晓红姑娘不知道怎么了。要悔婚,还骂吴起不是人,吴起就急了……”
“等等!”苏安北心中觉得不太对劲。问道,“这晓红姑娘为何要骂吴起不是人??”这个问题刚才听吴起供述地时候她就想问的,只是一直不得其便。
**对这也不是很明白,不过,她老于世故,估计到可能是晓红生气吴起为什么还不替她赎身,只是这样一日复一日,但这种估计的事情她是不敢乱说。苦着脸道:“民妇真的不知。可能是吴起上去想和她做那事。她不干,又喝醉了才乱骂的吧。”
这倒也合乎情理,苏安北原想问她为什么不干,可这话倒也问不出口,便点点头,示意她接着说。
**继续说道:“吴起急了,就打了晓红姑娘,我一看不对劲,就跑进去劝。吴起把我赶了出来,关上了门。我从门缝里偷看,就看见……就看见……”
“看见什么啊!吞吞吐吐的!”苏安北已经意识到她看见什么了,不过必须问清楚。
“就看见吴起脱了衣服上床,拧住晓红姑娘的手压在她身上要硬来。晓红一边哭骂。一边张嘴巴要用牙咬吴起的手。吴起就大叫着让我去拿蒙汗散。”
苏安北问道:“这晓红姑娘怎么死活不肯呢,她这吴起未过门的小妾吗?再说也不是黄花闺女,就算从了吴起又如何?”
“是啊,也不知她这是怎么了。吴起的话我不敢不听,急忙跑下楼拿来了蒙汗散,吴起打开房门接过去之后。又将房门闩上了。我又偷偷瞧了一会,见吴起捏着晓红姑娘的鼻子强行给她灌了药,又压着她的手不让她动弹。最后晓红姑娘药性发作,昏睡过去,吴起这才得手。然后吴起穿了衣服就出来,交代我要好好照顾晓红姑娘,接着就走了。”
苏安北问:“整个过程你都看见了?”
“是,我都偷偷从门缝里瞧了。”**有些不好意思,又补充说道,“我……我也是担心晓红姑娘啊。”
苏安北心中暗想,晓红是你梨春楼的花魁,又是吴家未过门的小妾,到时候赎身你就能得一大笔钱,你是担心这棵摇钱树出了问题,没想到最后还是出了问题了。接着问道:“后来你去看晓红姑娘了吗?”
“送走吴起之后,我吩咐看大门的查老汉关门,然后就上楼去瞧了晓红姑娘,见她已经熟睡,这才将房门掩上回去睡了。”
苏安北追问道:“你能肯定晓红姑娘当时睡着了吗?没有死吗?”
“能肯定。”**有些诧异地说道:“晓红姑娘那时候如果已经死了,我怎么会看不出来呢,因为她是死在床下面,又是一地的鲜血,那时候楼子里的灯笼可都还亮着,要是晓红姑娘那时候就被杀了,我马上就会报县的了。”
这倒也是,自己这问题也太傻了点,苏安北心想。
现在有**作证,证明吴起走的时候,晓红姑娘还没死。也就是说吴起没有杀晓红。基本上可以排除吴起的犯罪嫌疑了。
苏安北让**退下,来到房门边,敲了敲门叫道:“哥,问完了,根据**的证词,这吴起好像不是凶手哦。”
“我已经听到了。”秦元没有开门,在屋里回答道:“我还有些问题没弄明白,你接着问吧,我在这听着呢。”
苏安北问道:“接着问?我问谁啊?”
秦元头大,怎么跟木偶一样,要自己拉着线走啊,便道:“先问那三个姓吴的男的,看看有什么端倪,再问那两个姓吕的姑娘。问他们昨晚上五更左右在干什么,有谁可以作证。”
第三百一十三章 全新的思路
“哦,我知道了。”
接下来,苏安北先后提审了这几个男男女女。那个吴大为等三个姓吴的龟公和其他龟公们一起都是睡在大通铺里,经过查证,他们五更左右没有人离开过,这吴大为也没出去过。那两个姓吕的**与死者晓红关系比较好,并没有仇怨,也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苏安北审完,苦着脸敲了敲琴房门,这下子房门打开了,秦元走了出来。
苏安北说道:“喂,审了半天,也没审出个名堂来,怎么办?”
她苦恼,秦元更苦恼。
根据目前所有的人的证词,如果谢德顺所说属实,当晚五更时,的确有一个男人在晓红的房间里,与晓红做那事。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凶手!
这人是谁?他现在没有头绪,因为既然谢德顺所说属实,那基本上可以排除谢德顺的作案嫌疑,而刚才对老妈妈地审讯已经证明,吴起走的时候,晓红姑娘还活着。所以,吴起的作案嫌疑也可排除。这样一来,两个重大嫌疑犯经过查证都排出了嫌疑。
那三个姓吴的龟公与其他龟公一起住在大通铺,证明当晚五更左右没有人出去过。他们三人都没有作案时间。
那两个**与死者晓红没有仇怨,没有明显的杀人动机,更关键的是,这两个**不可能是五更与晓红办事并留下精液的那个男人,作案嫌疑也可以排除。
目前找到的嫌疑犯,作案嫌疑都全部被排除了,那凶手究竟是谁?
难怪秦元苦恼了因为这下子,所有的线索都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