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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未已无力地反驳道:“不...我没有那么想......”
    魏子虚站直身子,用撑着墙壁的那只手圈住年未已脖子,脸颊蹭过年未已下颌,贴着年未已的脸与他对视。年未已看见从他背后透过来的微弱红光,勾勒出他皮肤边缘的轮廓,仿佛柔软的红色布匹。
    “就像现在,你被你队友握住**,不断往我手心里顶。明明三天前才第一次见面,却迫不及待想把最淫靡的样子展现在我面前。年医生,你憋了这么多年,现在可以彻底释放了。不用顾忌什么,因为你和我都知道——”
    魏子虚眯起眼睛,眼底有带着嘲讽的欲望。他踮起脚,一字一顿地说:
    “你、是、个、贱、货。”
    “唔......”年未已感到魏子虚在他敏感部位重重掐了一下,不由发出一声喘息。他觉得全身的血液往下身流去,触碰到魏子虚微凉的皮肤很舒服。魏子虚很自然地说着侮辱性的话语,用的却是宠爱的语气,听得年未已面红耳赤。他猜想魏子虚经验丰富,但实际体验过才明白,魏子虚平常还是过于低调了。
    但是年未已的注意力却集中在魏子虚说“三天前才第一次见面”上,也许这种类似滥交的说法能挑起人的羞耻心,从而产生一种扭曲的快感,可是年未已的感觉截然不同。他和魏子虚十一年前就认识,比很多挚友认识的时间都长。他记得魏子虚坐在第一排记着字迹丑死的笔记,魏子虚的银色宾利,魏子虚在他面前喝多了酒,魏子虚丢下他去找肌肉男朋友。他一直相信他和魏子虚有种默契,说不清道不明的,但直到这么多年后重逢时依然存在。这种关系与性无关,年未已一度与魏子虚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而魏子虚也从不向他展露这种姿态。
    可是现在,魏子虚抱着他的腰,亲手帮他发泄,嘴上说着撩人的情话,他们就像是缠绵的情侣。
    年未已在魏子虚的侍候下迎来极限,他喘息着,不自觉抱紧了魏子虚。说来奇怪,年未已对其他所有人的触碰都感到恶心,竟然在魏子虚手里开了苞,到底是魏子虚技术太好,还是他其实根本就不排斥魏子虚?
    “唔...不行,我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要......”
    “哦,来了吗。”魏子虚把两只手都伸进年未已内裤里,一起摩擦:“放轻松,腿张开点,把里面的东西都射出来...呵呵,年医生的第一次...我就——收下了。”
    “呼唔——”年未已眼前一白,全部射在魏子虚手心里。射出来之后身体舒服了很多,胸腔也没有憋闷的感觉了。但是年未已后背的汗流的有点多,他不得不解开两颗扣子来透气。
    “好了,年医生真棒,我看这积了快三十年的质量还不错,看来你不是个性无能。”魏子虚说完就蹲下,把手心的**蹭到地上。魏子虚清理完,刚要站起来,就感到年未已一个箭步到他身旁。
    “魏导,你能不能别把我当小孩?”
    “哦?年医生还没消火?”魏子虚站起身,紧贴着年未已:“那你还想怎么样?”
    “只有我在你面前射太不公平了,”年未已说话间,试探地向魏子虚下腹摸去。他刚发泄完是很舒爽,但想到魏子虚那副游刃有余的姿态,又有点意犹未尽,如果不想办法处理,他一定会一直在意这件事。“魏导,谢谢你肯教我这么多,现在你就检查一下我学会了多少吧。”
    年未已这种反常的态度引起了魏子虚的兴趣:“呵......怎么检查?”
    “我刚才确实感觉很舒服,现在换我来,魏导你就当成做按摩,缓解一下疲劳。”
    换做平时,魏子虚必然不相信这些话会从年未已嘴里说出来,更不会同意。但现在气氛暧昧,空气里雄性激素的味道似有似无,年未已轻轻磨蹭着魏子虚胯下,微微的瘙痒很磨人。魏子虚做习惯了这种事,并不像年未已那么排斥,于是他顺势揪着年未已衬衣领,说道:“如果你都不能让我硬,就按零分处理。”
    年未已咽了一下口水,喉结在魏子虚指关节下起伏。他的黑衬衣领口透出皮肤,由于常年缺乏运动,是一种亚健康的白色,锁骨明显,锁骨窝里的阴影随着呼吸加深。他听见魏子虚这话便笑起来,嘴角边挂着两个深深的梨涡。
    “那是我力有未逮。”
    年未已现在面朝光源,眼睛里闪烁着红色的星辰,和刚才药效上来时的朦胧不同,他现在恢复了平常那种清亮清亮的眼神,充满好奇和探询。魏子虚始终不懂,一个成年男人,怎么会有那么甘甜的笑容和清亮的眼神,宛如幼童。
    魏子虚正盯着他的眼睛出神,年未已低头对魏子虚耳语道:“魏导,你已经硬了哦。”
    “嗯?”魏子虚不太相信地向下望去,正看到年未已两手费劲儿地拉开拉链,右手钻了进去,手指缠绕上魏子虚硬着的某物。
    “魏导,你刚才摸我的手法一共换了五种,我想这其中应该有你喜欢的方式吧。”年未已说着,手上变换方向和力度,模拟魏子虚的手法,同时观察魏子虚反应。
    魏子虚低笑一声,一只手按住年未已手腕:“记性不错。不过我没有你那么敏感,光用手是射不出来的,再用力......”
    “用手射不出来......”年未已重复了一遍这句话,皱眉看魏子虚。他现在头发都散下来,一缕一缕垂在前额,在他清俊的脸上投下阴影。刚才他们两个爬烟囱,把身上弄得有些脏乱,年未已的白大褂沾了灰,脏污的样子将他染上颓败的气质,减少了平时那种距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