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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若垂下眼眸:那你要把我关一辈子吗?
呵沈蓦笑了,微凉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往下捏着她的后颈,语调轻缓而危险,如果这样可以让若若永远留在我身边。
肖若整个人僵住,这个人不是在说笑的。
接着,她后颈被他捏住,整个人也使不上力气反抗。
肩头微沉,沈蓦将将头轻埋在她脖颈,温热的呼吸洒在她颈侧。肖若呼吸颤了颤,伸手欲将他推开,手却被他钳制住。
随之,肖若整个人被他轻而易举地推倒。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就像摁住了自己的猎物,锋利的尖牙咬住了她的后颈。
是真的咬,肖若喉咙间不自觉地发出细小的声音,像小动物本能地求饶,又像无力的抗拒,最终只能被动承受对方的行为。
呜咽声很轻,却让沈蓦清醒了不少,他松开她。
脖颈上还是留下了浅浅的痕迹,他怜惜地在痕迹上舔舐着,小动物却缩瑟地更厉害了。
沈蓦将她拥入怀里,低哑的嗓音气息不稳:若若,对我而言,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是比你更重要的了。
当初是你一意孤行闯入我的世界,如今想反悔离开,我不允许。
沉甸甸的话仿佛有千斤重,压在肖若的心头,她竟无法反驳。如果这个人不是沈蓦,就算玉石俱焚,她也在所不惜。
面对这样的沈蓦,她竟连一句重话都说不出口。
她内心不自居问自己,自己究竟怎么了?
察觉到她陷入沉默,甚至没有反驳,沈蓦眼眸微微眯起,抚在她脸颊的手微动,指腹摩挲着她的唇,那是一种带着强烈占有欲和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若若,别离开我。沈蓦细碎的吻落在她额上、眉骨、眼角,感受到她微颤的呼吸,还有她的不知所措。
他太了解她了。
心中筑起的高墙已经被一点点瓦解。
为了真正得到这个人儿,就算不折手段,就算被她恨,他也绝对不会因此心软。
肖若手指微微蜷缩,不知道该怎么做。
她微微偏过头,躲开他的触碰。然后,听到他低哑的嗓音缓缓响起:对我而言,没有什么比若若的性命重要。
虽然长歪了,但还没彻底丧病。
肖若面无表情:我的身体自己心里有数。
她手脚冰凉,蜷缩着身体,试图让脚有些温度。
沈蓦伸手把她抱到自己身边。
肖若有些抗拒:沈蓦,你干什么?
若若不是冷吗?沈蓦将她抱在自己怀里,我身上暖,把脚伸过来,我帮你暖。
此时的沈蓦身上穿的并不多,上身就一件纯卡其色针织衫,挨在身上也不搁人,反而很暖和。只是他身上的气息太近了,让肖若有点不自在,下意识地想要逃开。
别动。沈蓦揽着她的腰肢的手微微用力,气息一顿,嗓音低哑:若若别动。
莫名一种危险的感觉袭来,肖若果然没再动了。好一会儿,耳际传来一声叹息,接着便是均匀的呼吸声。
肖若意识虽然有点昏昏沉沉,但身体还是有点僵硬,沈蓦身上的气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变得具有很强的攻击性,让她已经无法再将他当成从前那个小孩儿。
他身上没有香水味,只是纯粹的自身气息夹杂着洗衣液的味道,还带着点淡淡的凛冽的烟草气味
沈蓦会抽烟?恍惚间,她想起先前也闻到过这个味道。
身体渐渐转暖,脚也不似一开始冰冷没知觉,肖若感知变得迟钝,迷迷糊糊地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靠在他胸前睡了过去。
午睡醒来,肖若还趴在他的身上。
她怔了怔,见他还没醒,便轻手轻脚地起身。
在她下床后,沈蓦缓缓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全然不是刚睡醒的模样。
肖若从淋浴间出来,便看到沈蓦已经起来了。她突然想起一件事,问:之前忘了问你,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沈蓦顿了顿,看向她:若若不喜欢的话,我就戒了。
抽烟对身体不好。
这句话被肖若咽了回去,没说话。
晚上,肖若要睡了。
沈蓦给她打来一盆热水给她泡脚。
肖若无法拒绝,把脚伸进水里,昏昏欲睡。
十分钟后,脚踝被人握住,肖若清醒了不少,待脚上的水珠被擦干后,心叹终于解脱了。
肖若躺下后不久,隐隐察觉身边躺了一个人,迷蒙中睁开眼:你不去睡吗?
我不放心若若一个人。沈蓦抱着她,将头埋进她颈窝,睡。
肖若推了推他,推不动,也放弃了。
她已经很累了,身体因为失血过多而提不起精神,也没有力气。
屋内有暖气,身上还是觉得冷,睡着后她本能地去接近身边的热源。
四日后,艰难的生理期终于过了。
肖若双脚泡在热水里,肤色白得没有一点血色,唯独指甲盖儿一点红晕。
这个温度会烫吗?沈蓦捏了捏她的小腿,手法熟练地替她活络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