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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周淮过来除了之前的工资,到山里来算是出差,出差有出差补贴,补助不错,所以周淮还是很开心的,而且林湛很好说话,相处的也舒服,他是很愿意过来的,汇报也汇报的很勤快。
比如晚上给张助发汇报。
周淮:林先生早上和赵老师一起做饭,然后吃完饭去上课,林先生教美术,课间陪孩子们玩耍,给孩子们烧茶水,上体育课,中午休息后林先生和赵老师一块去厨房帮其他老师打下手,然后一起吃饭,下午上课,下课后和赵老师去菜园里拔菜回来清洗。
第二天。
周淮:今天学生过周末,林先生睡到自然醒,赵老师做好饭叫他去吃,然后吃完饭后赵老师拿着作业陪着林老师去河边采风,林老师画画,赵老师在旁边批改作业,俩人自带干粮,中午也待在河边,下午才回到宿舍。
鸡零狗碎的事情都不错过,反正通篇下来基本上都是和赵霈同进同出。
张助看到内容总觉得这汇报给老板,老板看了肯定不开心,但也不可能隐瞒着不给,就稍微修饰一下发过去,显得林湛和赵霈同进同出都是有正当理由。
张助已经看出来老板隐隐在动摇自己的心,一开始很强硬,现在如从前那样,无时无刻不关注着林湛的一举一动,虽然还有点别扭。
唉,这人啊,就算忘了喜欢的那个人,再次见到,也会被他深深吸引,他当初就不应该把林湛的东西收拾的那么干净。
张助觉得早晚俩人都得重新在一起。
山坡上,赵霈把水杯递给林湛,扭头看了一眼远远地站在附近观望的周淮。
“他最近一直都在你附近溜达。”
林湛习以为常地说:“是我舅舅给我安排的保镖,他这次虽然说是当监工,时不时地去看看工程进度,但其实更多的还是保护我,你就当他不存在,他还不错,话不多。”对于舅舅的这个保镖,林湛很满意,只是吧,他常常觉得有点大材小用,毕竟自己身边没什么事儿,周淮也就能给自己开开车,偶尔还不让人家开,给人家别扭的不行,寻思着是不是再过段时间就让舅舅给安排到别的地方发光发热。
赵霈嗯了一声,从林湛手里接回水杯拧好,看着远处山峦起伏的画面,又看向林湛在平板上涂鸦。
“你是不是很少画风景。”
“怎么,我画的不好看?”林湛语气还有点羞赧。
赵霈说:“只是很少见你画风景,经常是在画人物。”
“是的,我画人物比较多,风景什么的很少,不过既然来了,就想尝试一下。”
山中时间仿佛特别慢,而都市里,周家的日子也特别难熬。
周信海的父亲周德辉一脸不可思议地拿着手机,嘴里一直喃喃着说:“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周氏已经完全垮了,但周德辉一直没找出来自己到底得罪了谁,他有想过对方很厉害,关系硬,但从未想过有可能是林氏把他搞垮的。
因为在他的印象里,他从未招惹过林氏,唯一一次接触还是对方主动说有望合作,让他过去谈谈看,结果那天他准备充足过去了,苦等一天,最后人也没见到,第二天人家就官宣和那个女魔头合作了,他还气了好几天,可这也是林氏主动捉弄他,他可没主动招惹林氏,甚至林氏晾他一天,他也是在自己地盘发发脾气,他能怎么着林氏?
难道是有人偷偷爆料给林氏,可是这种小员工说的话,没有证据的话,林氏会信,林氏的顶头上司能关注这种捕风捉影的爆料?
周德辉不相信是自己的原因。
所以在自己拖了从前的关系,各种追问下,对方才透露了两个字——林氏。
听到这个透露,他不相信,觉得不可思议,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是为什么。
明明他没有跟林氏有摩擦,为什么林氏动用这么多力量来封杀周氏,让周氏沦落到这种地步,想当初他也有不少分公司,管理着多少人……现在,分公司全部关闭,总公司今天也坚持不下去,他连付写字楼租金的钱都支付不出来了,资金被冻结了,别说工资,老员工也坚持不下去另找门路了。
因为工厂那边没办法结款,银行又提前收款,他现金流不稳当,仿佛顷刻间的功夫就到了这步田地。
电话那头的人最后说了一句话让周德辉更是陷入沉思。
“不是你得罪的,会不会是你家里人得罪的呢?对方显然是看你不顺眼,想彻底把你从商界除名,让你永无翻身之日,你们肯定是把林氏得罪狠了。”他不相信这世界上有无缘无故的恨,周氏若是没有招惹林氏,林氏这种大公司,怎么可能盯上周氏,小公司太多了,不是谁都会被这样搞,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周德辉把身边人的关系都捋了捋,就是没捋出来有用的,最后他想到了儿子。
在周家出事之前,其实也有反常举动,比如好端端的孙家的姑娘看不上儿子了,难道事情出在儿子身上?
周德辉想到这里,立即把在学校的儿子叫回了家。
态度已经没之前因为家里破产而态度歉疚,反倒有些强硬和冷淡。
周信海看到父亲的态度,虽然心里有些不耐烦,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道:“怎么了,忽然叫我回来。”毕竟他未来想创业,家里的房产也得父亲点头才能用,不然他也没办法,因为家里的变故迁怒父亲,发脾气归发脾气,也不能一直置气,虽然他妈已经回娘家不管他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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