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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句话,沈帆立刻不闹了:“对!要查清楚!”
慕清秋旁观了一切,心中感叹,沈帆一点女主人的样子都没有,不知道要安抚客人,说明清楚吗?藏着掖着能管得住这些客人的嘴巴么?那么大个家难道都是那个总管家负责?
孟梓君安抚着沈夫人回了大厅,临上台阶对慕清秋说了句:“一会儿等我一下。”
刑警技侦没十多分钟便赶来了,毕竟他们的局长也刚好在这酒会上。
不过慕清秋并不知道,因为沈帆回屋后,慕清秋在台阶上接到了金晚吟的电话。
慕清秋挂了电话,边向北走,边给孟梓君发了一个短信:【有私事需处理,有事电话联系】
按照电话里说明的,慕清秋在后院找到了金秘书,并跟着他见了别栋的虽隐居幕后但仍有话语权的老爷子——白源毅。
别栋没有正厅奢华,但打理精细的梨花木家具也看得出是名门望族。
总管家带着俩人见了原身的祖父。
老爷子虽头发花白,但精神健烁。听了总管家汇报前厅的事情后只是皱了皱眉头什么也没有说。
“是穆清秋吧?”白源毅笑眯眯地走过来,面对一头棕毛的慕清秋丝毫没有诧异,“坐。晚吟,你也坐。”
没等慕清秋坐下,老爷子便开始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我知道你可能不待见白家,那么多年我默许白阳岳给你转钱,也暗中帮了些忙。但从银行那边的信息来看,你几乎没有动过……”
叨叨絮絮中,慕清秋又从白家的角度得知了关于原身父母的情感纠葛。
穆丽薰和白阳岳是在美国认识的,他们是大学同学。
虽说是同一所大学的,但是穆丽薰是艺术学院的,白阳岳是商学院的,能够碰面的机会也甚少。
某年新年派对上,穆丽薰跟着表哥金月铭认识了与他同院的白阳岳。
后来也有些机缘见面,一来二去就熟悉了起来。
穆丽薰完成学业回国以后没有多久就被白阳岳求婚了。原本他们私下订了婚约,但刚好那时候白家在金融危机中一挫不起。
“是我强迫着你父亲娶了沈帆,这件事希望你不要怪罪他。”老爷子喝了一口仆人端来的普洱茶,又继续说道:
“原本我以为你母亲找别人嫁了,过着与我们不再会有交集的生活。后来是我无意中发现沈帆在打扰穆丽薰的生活,那时我才知道你的存在。”
老爷子说到这儿时,不再看坐在他旁边的慕清秋,望着对墙上挂着紫罗兰色风信子的水墨画。
“我让管家开车偷偷去看过你,你那时似乎还在上小学。明明个子不高,瘦巴巴的却在小巷里打伤了四五个高孩子。不像白炎月,小时候受点委屈就往家里跑”老爷子笑吟吟的,脸上满是欣慰,“我暗地里警告过那些人家,但不想沈帆却开始变本加厉,以至于后来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我也想过,如果没有去打扰你们,是不是不至于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呵,可能是人老了,所以以前的事总是在我脑海里一遍一遍的过。我最近甚至觉得我那时就错了。也许听你奶奶的话,就对了。现在这样也许是棒打鸳鸯的诅咒吧。艳艳也早早离我而去……”
白源毅说着说着竟留下了一行眼泪。
慕清秋顿时不知所措,看了看金晚吟,对方却也只是看着。
“清秋,我不奢求你能原谅,我也知道穆丽薰心里肯定怪罪着我。”白源毅眨眨眼,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份文件袋,“你可以不认白家,但是这百分之十二的股份你必须拿着,这样至少我心里好受些。虽然不多,但这是我持有股份的百分之九十。也算有些话语权……”
慕清秋心里想着不拿白不拿,二话不说签字完事。但出于刚才的唠唠叨叨以及对于原身经历的复杂情感,还是面色冷淡地说:“白家……我心理上依旧不会认同。但我既然已经在白羽工作,我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我想您也清楚。过去的事情,我自己也有调查,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心底已有一二。您没有必要那么愧疚。”
慕清秋大致浏览了一遍合同,确认没有问题后签了原身的名字。
“下周一的股东大会,我会宣告这件事。”
“好。”
此时,慕清秋并不知道这份合同会给自己带来多少麻烦,只是满心欢喜,自己又是靠红利生存的人了。
被金晚吟送回家的路上,慕清秋看到了孟梓君发来的短信。
简简单单一个字:好
连个句号都没有。
回到公寓,慕清秋收到了系统的提示:“恭喜您完成任务一。”
“刚刚她倒下之前就知道了。”慕清秋打开冰箱翻了翻,拿了一个西红柿和酸奶,“我很好奇,怎么突然就增高了?”
愚:“因为顾晌说了什么吧?”
慕清秋:“‘只和你跳一支舞就够了’……”
愚:“你突然在说什么?”
慕清秋撕开酸奶,舔了舔盖儿:“顾晌当时好像是这么说的。”
不等系统回应,慕清秋自己先分析了起来:
“只和你,就够了……因为这几个词?所以从喜欢到非他不嫁就只差我是你唯一?女主这是什么逻辑?难道不考虑三观是否相合?性格是否相契?就算抛去他们都家庭优越,那也要多考虑考虑人品啊,未来规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