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一步步来了。” 俩人沉默半晌，许致贤最后说道。
    “嗯。先把沈家挤出江南的市场，再议。”慕清秋道，“南方的市场好歹也占了他们百分之四十。”
    “行，那今天先到这儿吧。后天圣昱就开张了，你还有不少事要忙吧。”
    “嗯。去哪儿结账啊？”慕清秋起身问道。
    “嗯？不用了。这里直接算作会所的费用了。”许致贤也起身，环视了一周，“你开车来的？车停在哪儿？”
    “入口那里。你呢？又做地铁？”
    “嗯。”
    “你真的一点也不像总裁……”慕清秋笑道。
    “为什么这么说？”
    “一没助理。二没专车司机。上下班还挤地铁。”
    “没有助理是因为不需要，我喜欢坐地铁，可以观察到各式各样的人。”
    俩人并肩上了楼，此时会所已经没什么人了。
    “合作的事，对外……”
    “知道，还是死对头是吧？”
    “嗯。”
    再次穿过长长的走廊，两人走有些拥挤，于是许致贤让慕清秋走在前面。
    快到门口的时候，深沉而宁静的乌木香再次袭来。许致贤突然靠近，帮忙推开了门。
    门外灯光粼粼。
    街道没有因为黑夜的降临而沉寂，反而更加热闹。隔壁楼上的KTV传来年轻男女的嘶吼声，慕清秋仰头望了望，倏而蹙眉道：“我从这边走了。有事给我打私号。”
    “嗯……”
    晚风涌动，树影婆娑。
    许致贤站在门口没急着离开，看着那背影，夜灯下的慕清秋走得随意而自由。
    他碰了碰自己的嘴唇，似乎也没有很软。
    “呵。在想什么啊。”许致贤觉得自己刚才有些魔怔了，轻轻摇了摇头，转身走向相反的方向。
    慕清秋关上门，没有急着发动，他从抽屉里随便翻出来一盘CD，放起了歌。
    悠扬婉转的女声徐徐而来。
    慕清秋把脸埋在手掌，清晰的感知到自己心境有了些变化。
    陈墨坐在车里正奇怪慕清秋进车已经快二十分钟了，怎么还没发动车子。
    抬手看表的功夫，黑色的保时捷在暮色中发动了，没过一会儿，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
    陈墨跟了一段路后确认是回公寓之后，就返回了自己住处。
    拿起副驾驶旁的长镜头相机，陈墨锁了车。
    漆黑的屋里，陈墨翻看着刚照的照片，抓拍的每一张都是皱着眉头的慕清秋。
    看来今天的谈话不是很顺畅，林达和盛发应该不会合作了。
    陈墨把照片导了出来，加上描述性文字发给了张哥。
    作者有话要说：　　注：粉色风信子花语：倾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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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好，各位
    忽然想问问，你们都是从哪里看到这本小说的？
    感谢大家的评论和收藏，今天更得早。看晚上能不能把加更赶出来。要是写完了，我就发。
    第72章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被抹了嘴唇的缘故，慕清秋早上因为多洗了一条内裤而赶上了早高峰，迟到了两分钟。
    不过人资部并不敢扣他的工资。
    一上午，慕清秋审批了7个下个月的投资的项目，最近杨天一他们找到的投资项目ROCE比率都过高，不仅如此，大部分的NPV和IRR计算出来的值也很高。
    刚开始慕清秋以为是财务部算错了，还自己算了一遍，然而根据一个一个敲出来的复利现值算出来的NPV价值和杨天一他们算的是一模一样的。
    看了三个项目报告之后，慕清秋发现都是一家叫做禾辛的金融中介机构。
    慕清秋皱眉看了看。
    “项目是没有问题的，你放心投吧。对方应该不会坑害你。”愚说道。
    “嗯？你拥有自我学习功能？那么智能？”慕清秋疑惑道。
    “算是吧，这段时间，你已经几乎脱离了书，所以没我什么事，不是吗？除了每天陪你聊聊天。没有事情干，觉得不舒服，就研究了一下原身的工作记忆。据此判断，没有问题。”
    “那你能不能学学怎么写代码之类的啊？”慕清秋问道。
    “那也需要你看代码书，我才能学。”愚否定道，“我能看的只有原身的记忆和原书剧情。再多就是接受高级系统的信号。就比如之前，找上层要的恋爱指南。”
    “那你找上层要一本编程书啊。”慕清秋又提出建议。
    “上层不会给与任务无关的书。我学会了编代码就可以找到孟梓君的对象了？你都搜集不来数据……”机械的声音满是嫌弃。
    “行吧……”
    经系统这么一说，慕清秋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正事”。
    也不知道孟梓君最近怎么样了。慕清秋拿出手机给周晓庆发了一个暗号。
    然而，信息如石沉大海。直到下午慕清秋去检查圣昱广场也没有收到回复。
    明天就要开业了。
    装修公司说修复的匆忙，可能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
    慕清秋本来不报太大希望，只要暂时过得去就可以了，剩下的趁人流量少的时候再慢慢修补。
    但秦良枫的方案着实令人耳目一新。
    地砖没有被涂改的地方有的保留了原来铅白色大理石。剩下的有的是深棕色，有的是浅褐色。由近及远，由浅入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