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什么样？帅不帅？会不会像小说里一样是美人受？”
    “我不知道……”
    屋里的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许致贤不用脑袋都知道闫志斌肯定被财务部的小妹妹们围堵了。笑着叹了口气，许致贤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慕清秋已经把食盒垃圾都清理好了，茶几上只剩蛋糕和包装精致的礼盒。
    “这是给我的生日礼物？”
    “嗯…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你送我什么都喜欢。”许致贤拆了外包装，打开里面是一对印着奇怪而优美的符号的袖扣，“这是什么？”
    圆形的金属钮扣上个凸着相离的几何图案，同心圆与两组波浪线左右互立，线的幅度以某种数学规律整齐地呈现而出，同心圆下方的射线几何从中心出发，长短不一，以最令人舒心地长度大小组合着。方块和两个小圆环也恰如其分地刻在金属圆盘上。
    许致贤不知道这是这袖口上印着什么，却莫名地喜欢，仿佛被小奶猫柔软的肉垫轻踩在心尖。
    “地球之声。NASA发送旅行者1号时，携带的唱片封面，送给外星人的礼物。作为这个世界的异者，我就像外星人一样。而你，就是我这一生遇到的，最好的礼物。”
    说着，慕清秋双臂搭上了许致贤的肩，以鼻尖相抵，含情脉脉地看着眼前的人。俩人的距离是如此相近，近到可以听到对方砰砰跳动的心脏，近到鼻息相互纠缠。
    浅浅的香柠绕上了沉冗的乌木。慕清秋眨动的修长睫毛，蹭得许致贤下眼睑有些痒。
    袖扣盒缓缓而合，被轻轻地丢在沙发上。许致贤搂住他劲瘦的yao肢，低下眼帘吻上了慕清秋柔软还带着酱肉汤汁味道的唇。
    许致贤主动地将舌尖探入了慕清秋的口中，舔舐着，挑逗着，复又用牙轻轻撕咬那红润的唇：“秋秋，你也是我最好的礼物。”
    啧啧的水声升高了体温，调动着荷尔蒙增加着暧|昧，氛围旖旎，俩人的呼吸渐重。
    慕清秋用鼻尖轻蹭这对方，喃呢道：“今天是你生日，你想怎么做，我都满足你。”
    “什么都可以？”
    “嗯……什么都可以，你在上面都可以。”
    “那倒也不必，但……我想你……用嘴，帮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啊，你不嫌弃就好。”慕清秋斜笑道。
    皮带叮当作响，倏而咚的一声掉在地毯上。
    半晌之后，许致贤红着脸咬着唇低声道：“你真的太会了……”
    “很舒服？”慕清秋低沉着嗓音在他耳边问道。
    “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舒服。”舒麻的感觉刺激着神经，许致贤一副飘飘欲仙的模样。
    门外传来大家下班等电梯的讨论声。
    感受到许致贤轻微的心惊，慕清秋轻笑，啾了一下道：“去休息室吧？套套也在抽屉里。”
    “好……把蛋糕带上。”
    “做完吃？”慕清秋疑惑道。
    “是要吃，但不是之后吃。”
    语义不明，但慕清秋知道他想干什么了：“你好淘气啊。”笑意满溢，慕清秋低头又吻上了他的唇。
    俩人相吻着，从办公室一路脱到了休息室，当慕清秋的西装随意仍在地毯上时，不同于衣料的轻柔落地，有什么重物被扔到了地上一样。
    糟了。慕清秋心里一顿。
    许致贤虽然听出来了，却不想破坏气氛，没有问。然而看到慕清秋像是心虚一样，这不禁让他有些怀疑。
    “什么东西？”
    “没什么。应该是钥匙吧。”慕清秋把蛋糕放在柜子上，复而吻了上去。
    “不是。你的钥匙比这个声音还要重一些。”许致贤扒开慕清秋，从地上找到了西装内侧里的深蓝色方盒。
    “这是……？”许致贤偏头问道。
    “没什么。”慕清秋伸手就去抢，“真的没什么。你不会想看到的。”
    许致贤飞速转身打开了盒子，两枚木制戒指安安静静地夹在盒缝里。
    “秋秋……”许致贤缓缓转过身来，却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慕清秋见他打开了盒子，索性破罐子破摔道：“看吧，我都说了你不会想看到的。”慕清秋拿回戒指盒，“其实这是你原本的生日礼物。但之前问你对结婚怎么看，你说不要太快，所以我换……”
    “我愿意！！”
    “哈？”
    “我愿意！你娶我，或我嫁给你，怎么说都可以。我愿意。”
    “真的？不会觉得太快了？”
    “嗯。一点也不。”
    见许致贤坚定而愉悦的神情，慕清秋清了清嗓子，单膝跪地：“许致贤，做我的未婚夫好不好？”
    “好。”
    声音有些颤抖，许致贤伸出左手，任慕清秋将戒指戴在无名指上。
    尺寸很合适，慕清秋原还有些担心自己黑灯瞎火的，测不准确。慕清秋将另一枚戒指递给许致贤让他帮自己戴上。
    “你什么时候…”许致贤的脸因过分激动而染上了点绯红。
    “就前几天工作日去DIY工坊磨的。”
    “那天手上的绷带就是因为这个吗？”
    “你注意到了？我还以为我藏的很好呢。”
    “当然注意到了，但见你没有说，我碰你手还很不情愿的样子就没有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