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褐色皮肤衬着白皙的肤色很是醒目。
祁奕顿了顿,抬起头。
三人不知什么时候呈环绕型包围住他,中年男人微微一笑,眼尾荡开深刻的纹路,“小朋友,和叔叔们玩个游戏,好不好?”身材壮实的男人忍耐不住,他一把扯住青年的手腕把人拖到一个旁边房间里。
房间里面就是普通的一室一厅,极富当地特色的装潢,桌上摆着花瓶,插着一束鲜花,代表爱与和平。而此刻被一条粗黑的手臂随意扫落在地,发出“咣当”一声巨响。
祁奕被扔在桌上。
仰躺在桌上,祁奕正要爬起来,忽然感觉脚踝被壮实男人握住,足弓处白皙的肌肤在力道粗鲁的摩挲问蔓上玫色,祁奕不耐烦轻咂了下嘴,想抬腿踹人,却被死死锢住,与此同时,肩膀被中年男人的大掌抓住,不轻不重的力道揉了两把。
矮个男人看着同伴的动作,心里痒痒的,却还在踌躇,“姆巴佩那里……”画眉之死一大清早已经传到神庙,他们刚才才被委任派去调查事情经过。
中年男人半环着怀里的青年,鼻尖贴着发丝神情陶醉的嗅着,漫不经心地问:“急什么?”
“先爽再说。”壮实男人头也不转。
矮个男人本来也不坚定,动摇了两秒就妥协了,把外袍一褪,也凑了上来。
祁奕还惦记着自己不知道在哪里的心脏,低低啧了一声,“最后警告,滚开。”
“警告?”中年男人面色古怪,忽地低头哑声一笑,十指逐渐变得更粗更糙更长,像是盘根错结后干枯风干的老树根,见到青年眼底的错愕,他又是一笑,摊开双手,彻彻底底化为藤蔓的手指不断延展拉长,但和百科图片上绿意盎然生机蓬勃的藤蔓不同,他十指化成的藤蔓透着一股不堪重负暮气沉沉的死气。十条藤条灵活敏捷地梱住祁奕的双臂,高高束在头顶,又分裂出数不清的枝杈,堵死唯一的退路房间门后,从祁奕的领口探进去,并且束住双手的藤蔓渐渐升高,青年几乎被吊了起来。
中年男人操纵着藤蔓堵住青年喉部,每根藤蔓都与他反射神经末梢相连,他每每微动一下小指,对于无法反抗的青年都是一种刺激,“小东西,告诉叔叔,你想警告谁呀?”
矮小男人也忍耐不住了,他摸着青年微红的眼尾,挑起青年被撑大口角淌下来的银丝,三人眼底俱是涌起疯狂痴迷的暗潮。
祁奕神情仍然恍惚,没有回答,于是被暮藤吊得更高了。
中年男人说,“我们慢慢玩,听说过东南西北上下左右的游戏吗?可以一起在你后面,或者一边在前边,一边在后面?好不好?喜不喜欢?”
话音刚落,又有两条暮藤一左一右缠住青年的小腿,沿径骨从下往上爬行,暮藤长短半径并不统一,生得细长些的看起来就无空不入,不肖两三息,青年稠艳的脸浮起薄绯,像是难以压抑地情愫在沸腾。青年向后仰起头颅,颈椎和下颔勾成一条诱人的弧线,红唇叹息般吐出黏腻的白雾,更兼手臂肌肤上被粗糙藤蔓梱绑摩擦留下的一道一道红痕,本该触目惊心,又更像是被狠狠疼暧过一番。
中年男人也没想到这样都能享受到,“还真是……”
“操!”壮实男人补了一句,扒了下脑门上汗湿的头发,语带不满,“你把他嘴堵上,怎么听他叫?”
“说的也是。”
中年男人操纵藤蔓,数根死气沉沉的暮藤纠缠成一扎,蟒蛇般在半空中青年眼前蜿蜒挥舞,现在青年除了嘴里的藤蔓离开退出,腕部都被缚得更紧,中年男人慢悠悠地警告:“别想着逃,小朋友,时间很长,今天你就是我们的娱乐活动。”
而矮个男人则轻车熟路,很娴熟地在房间里翻出一个塑料箱,打开里面乱七八糟小工具小玩意一应俱全,他一边掂量,脑海里浮现出相应画面,不由嘿嘿直笑,“诶,不行,想想我就激动得要死。”
壮实男人不耐烦了,“别浪费时间了!我要忍不住了!”
“先别急,”中年男人也心浮气躁,问矮个男人,“东西还没找到?”
“……终于,找到了。”矮个子抹了把汗,呼哧呼哧喘粗气走到祁奕面前,转动手里的瓶子,“知道这是什么吗?”
“你会疯的,”中年男人在他耳边吐气,语调压抑着极度的兴奋叫人毛骨悚然,他绘声绘色描述说,“你会全身燥热得要命,浑身像蚂蚱爬过一样痒,乖乖哭着求着我们,离了我们就活不下去……不过你放心,我们都很喜欢你,以后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祁奕下意识偏头躲开男人浊臭的喷息。
壮实男人舔舔嘴角,怪笑一声,“要是不肯吃,就用另一样东西吃算了。”
密闭封闭的空间,三人毫无顾及,嘴里交流的话一个赛一个的粗鄙。
矮个男人强行掰过青年的脸,被强行喂了半瓶药,祁奕这才堪堪从思索里抽回神思,他眯起眼,声音极轻:“上一个用这招的人,后来怎么样了……你们想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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