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61页

      说完他便退出了书房,在经过谢缈院子的时候,他进去看了看,却发现谢缈不在,问过方菲菲之后方才得知她今日去了画春台。
    谢迁听到画春台下意识头皮一紧,但其实从前谢缈是很爱拉着顾尘微一起去画春台游玩的。
    今日也说是约了人,也不知约了谁。
    谢迁没有太多过问,回了自己的院子。
    先前谢迁以为自己会时常回赤令府住,便没让云容容和木萧萧跟他一起去与子成说府,而他们这也才大婚几天,蟹藕他也还没来得及带过去。
    谢迁一回去就去看蟹藕,可也不知是不是几日没见,谢迁想它得紧,竟是觉得它又瘦了。
    谢迁心疼坏了:“蟹藕,怎么一直精神不好呀?”
    木萧萧给他送茶进来:“大约是有些想您,这好几日蟹藕都在您床榻边上守着。”
    谢迁听得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蟹藕,我把你带过去好不好?”
    木萧萧说:“也不知道蟹藕认不认地方。”
    “我问问大夫。”
    “世子爷我去吧。”
    这边木萧萧刚走,云容容又刚好回来,一见谢迁便开开心心地问他:“世子爷您回来啦?世子妃呢,没跟您一块儿?”
    谢迁都不想理她:“你少来。”
    不过经她一提醒,又说起大夫的事,谢迁想起方才楚灵越替他挡那一下,到底是有些放心不下。
    他忍了半天,心想他周围这么多人应该也用不上他,不过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吃过晚饭之后就去了神枢府,心想他就是去看看。
    可谁料他到神枢府之后,神枢府的人却说他们少主今日压根儿没有来过。
    谢迁心下奇怪,紧接着便又回了子说府,不过子说府的人也说楚灵越没有回来过,谢迁蹙了眉,就在此时,府卫忽然带了一个人进来,说是要见他。
    谢迁远远看见那人是卜星台的装束,心里莫名慌张起来,下一瞬,果然就听那人快速说:“世子爷,珩王殿下昏迷不醒汤药不进,大祭司叫我来寻您。”
    话音刚落,谢迁就立即闪身赶往卜星台,那人紧随其后,谢迁都没意识到自己此刻语气里的紧张:“他什么时候过去的?”
    “不过午时。”
    也就是说他们方才分开,楚灵越直接就去了卜星台。
    “怎么不早点来告诉我。”
    “殿下一开始不让。”那人说,“后来殿下晕了过去,大祭司觉得您该知道,便差我前来。”
    谢迁心想这人不知道怎么这么倔,脚下却更快了。
    他一到卜星台便去了最高楼,此时楚灵越正躺在床上人事不醒。
    谢迁看他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少见的有些慌张,他赶紧问坐在一旁的白玄:“大祭司,他怎么样?是不是因为伤得很重?他是不是受了内伤……”
    “小世子您先别慌,”白玄拍了拍他的肩,随后才说,“言疏修为高,伤得不重。”
    “那他这是怎么了?”
    “他前些日子是不是受了寒?”
    谢迁想了想,楚灵越半月前在冰室跪了之后确实受了寒,但后来不是好了吗?
    “言疏小时候多病,身体底子一般,一旦生病,便须很长时间来调养,你们那时婚期将近,他那会儿许是用了秘法将寒气逼到体内压制住了,却是没有好全的。”白玄说,“今日再迎冰刃诀,体内寒气便一道发出来了。”
    谢迁听得心头一紧,紧盯着楚灵越问:“那现在怎么办?”
    “我熬了一碗药,”白玄说,“他的身体自小是我调养的,应该有用,可问题是言疏自小抗拒喝药,如今更是怎么也喂不进去。”
    谢迁急得不行:“慢慢喂也不行吗?”
    白玄摇摇头:“他不张嘴。”
    随后白玄又看向他,指了指谢迁。
    谢迁没懂,也跟着指了指自己,面露疑惑。
    白玄无法,只好明示:“你喝,喝了渡给他。”
    谢迁闻言立时顿住了,眨了眨眼不知道该说什么。
    可白玄眼底的意思很是明显,你们已经成婚了,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么?白玄又说:“他烧了半天了,不喝药实在退不下去。”
    谢迁听得心紧,此时他也别无选择,便只好接过了药碗,白玄见状,自觉背过身去。
    谢迁仰头喝了一口,慢慢靠近楚灵越,在将将凑近之时,谢迁看着楚灵越近在咫尺的脸,实在不能心无旁骛地下嘴。
    可他看楚灵越嘴唇都干得起了皮,一咬牙一闭眼,便还是贴了上去。
    真贴上去之后谢迁倒觉得没什么了,一心渡他喝药,都没心思去想其他的,一碗药很快就见了底。
    在渡最后一口都时候,谢迁嘴里也苦得有点发麻,心想怪不得楚灵越不爱喝药。
    然后下一刻,他一抬眸,就对上了楚灵越盈亮的眸子。
    不知什么时候,楚灵越竟然醒了过来。
    第29章 装弱
    谢迁的心立刻砰砰跳了起来。
    但这是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 本来他默默喂完就当无事发生了,可现在嘴还没松、人却醒了……这就比较尴尬了,楚灵越不会以为自己占他便宜吧?
    不过谢迁觉得, 只要他表现得不尴尬,尴尬的就不会是他。
    于是他默默起身,还顺手给楚灵越擦了擦泛着水渍的嘴角,然后特别淡定地说:“什么时候醒的?好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