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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晓光双眼亮晶晶的点着头:“好好好,这个好,我前阵子就想这一口了。”
    夏一一回身从冰箱里把鸡翅拿出来泡水解冻,三楼书房内,吴畅坐在桌边,廖深扔了根烟给他,两人对着吞云吐雾,一片烟气蒙蒙中,吴畅开了口:“我都多久没跟你这么悠闲的坐一起了,上次打个球你就走,有了男朋友就不搭理兄弟。”
    廖深叼着烟卷,眯眼看他:“别扯那么多,说吧,跑过来干嘛。”别人不说,吴畅就是个忙到脚打后脑勺的,他要是没事儿求上门,也不可能专门弄什么内蒙羊肉送过来,估计所求的事情还是个大事。
    吴畅嘿嘿笑着挠头,把烟按灭,也不跟他客气,直接说道:“是有个事儿要求你帮忙。”
    “借钱没有,求办事得花钱。”廖深一句话,把吴畅咽的好半天没出声。
    廖深一挑眉,“怎么着,到底啥事把你难为成这样,说吧。”
    吴畅叹了口气,踌躇半天才开了口:“其实不是我,是方晨。”
    廖深愣了下,怀疑自己听错了:“谁?”
    “方晨,”吴畅撇嘴道:“他前阵子不是还过来找你了?跟你借钱,你别说忘了。”
    廖深从烟盒里抽出支烟,眼睛看到烟灰缸里的烟头,点烟的手顿住,把打火机扔回桌上,“他跑去跟你借钱了?”
    “不然呢,他不说遇到了什么事谁敢借他那么大一笔钱,再说了,我跟他其实也不太熟。”吴畅看他叼着烟不点燃,笑了声:“你家那位还管着你一天抽几根呢?”
    廖深满脸的甜蜜笑容,“最近打算戒烟呢,你能不能快点把话说清楚,别磨磨唧唧的。”
    吴畅手指在书桌上轻轻敲了敲,严肃道:“他说家里祖坟被挖了,要用钱买块地,建新坟。”
    这话一出,廖深直接起身往外走:“该吃午饭了,走吧。”
    吴畅傻眼,“哎哎哎?你不管啊?他还说只有你能帮他,你难不成真这么铁石心肠?”
    廖深往外走的脚步停下,转身对他道:“这事儿我管不了,请我办事要付钱,他没钱请不起我,就算他请得起,我也不想管,还有你,既然你那么想帮他平事儿不如你自己去管,也没人拦着你,去吧,他事儿挺急的,午饭你也别吃了,早去早管。”
    说翻脸就翻脸,不管吴畅是打着什么主意跑过来找他的,今天这顿午饭是甭想在这儿吃了。
    本来想看廖深前男友与现男友翻车八卦的吴畅,没想到自己会被廖深无情的扫地出门,站在店门外的时候,他还有点儿愣呢。
    “不是,我就开个玩笑啊,至于吗!”
    张晓光也在问夏一一,至于么,不就是被砍了个笑话,咋还把好朋友给赶出去了。
    夏一一倒是觉得廖深做的对,前男友什么的,粘上就甩不掉,那就是个狗皮膏药,不仅黏糊还惹人烦。
    这时门外进来俩人,张晓光回头一看,发现是白文轩和文礼,他俩都是一身的疲惫,那样子好像这三天都没怎么休息过一样。
    他赶紧转身去给两人倒了杯夏一一之前煮的咸奶茶,“喝,喝完了再说。”
    白文轩还挺喜欢这个味道,文礼喝了一口就摇头,不喜欢。
    “那个头找到了。”文礼把杯子推给白文轩,意思是你喝吧。
    夏一一正端着烤盘从厨房过来,冷不丁听见他这话,手一抖。
    廖深好像能预测到他的手软一样,直接伸手拖了他一下,”给我端着,你去洗洗手。”
    夏一一把托盘给他,“那个人头呢?”
    白文轩瞪了眼嘴快的文礼,你咋这么多罪呢,就不能好好吃顿饭。
    文礼耸肩,起身去洗手,留下一句:“人头保存完好,栩栩如生,真跟光仔说的一样,挂墙上倒是不至于,人天天抱被窝里亲呢。”
    张晓光原本都拿起筷子打算偷块肉吃,结果被他一句话说的什么胃口都没了。
    饭做上实在是不合适聊关于案子的具体情节,吃完了,夏一一去洗了水果,切了瓜,几人在客厅沙发上,吃瓜聊案情。
    “从哪找到的头?”夏一一用牙签插了块哈密瓜啃了一口,“在那个小茹家里?”
    白文轩喝着茶水,懒洋洋的半合着眼睛,唔了声。
    文礼看他实在是困的厉害,拍拍他肩膀一努嘴,“上楼睡去。”
    白文轩起身,对几人摆摆手,“让文礼跟你们说,我先去睡。”他走路都晃晃悠悠的,那样子恨不能马上躺倒闭眼睡过去。
    文礼目送他离开后,才转头对夏一一道:“什么小茹啊,那家伙比我都高,跟老板差不多高度,精瘦精瘦的,叫萧儒,男,三十岁。”
    夏一一转头看了眼廖深,惊讶道:“一米九?”
    廖深没什么太大兴趣的吃着瓜,看夏一一吃完又给戳了一块喂过去。
    张晓光眼巴巴的看他:“哥啊,你能不能说重点,它的头呢?”他转脸看了眼旁边放着的玉酒杯,那里边的灰灰就只是堆灰灰,自从那次附身后,没在变过形状。
    “那是证物,起码得等到案子判完了才能把头带回来,”文礼点了根烟,微微歪了下头,他总觉得在市局见到萧儒的时候,跟在抓捕现场时有些不太一样,“老板,什么情况下,罪犯会呈现两种状态?”
    他这话问的太笼统,廖深疑惑道:“什么样的两种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