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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息道:“为什么要做那些多余的事,明明这样就可以了啊。”
这样,就已经酝酿好了。
拿着新鲜的、纯净的、正在保温的样品的小吴:“……”而我又做错了什么呢?
各种样本的采样持续了将近半个月,科研所终于表示,足够了。
接下来他们开始给年轻的变异者采取“以毒攻毒”疗法,既然时岁能够感染并压制变异种,那么采用定量萃取的旧人类毒素,是否可以遏制住变异种毒素的扩散呢?
他们先在带回来的蟒蛇和人形变异种遗体上实验,没有活体反应,之后在半死不活的鳄鱼变异种身上实验,得到了显著的效果,可惜因为没能及时控制剂量,鳄鱼变异种最终还是没能撑过去,死在了旧人类毒素之下。
之后科研所才小心翼翼地在年轻的变异者身上试验。
随着剂量的增加,这名变异者开始出现了多脏器的衰竭,就在大家以为没有希望的时候,科研人员忽然发现,虽然这些脏器很衰弱,但它们被变异种毒素感染的细胞,确实正在消解变化,而且是由变异形态转变为正常形态。
一名高级研究员激动地假设:“那也就是说,只要用旧人类毒素感染到一定程度,再辅助用旧人类疫苗,就能把变异者救回来?让他恢复成正常人类?”
他们验证了这个假设。
一个月后,那名年轻人,回来了。
北部战区为科研所带回了足够多的的野外变异种,进行了大量的实验。
后续实验相继证明,被时岁感染的变异种,在适当的时机注射抗时岁的疫苗,就基本可以恢复到原本的非变异形态。
时岁因此从“大毒枭”变成了“药祖”。
科研所取得了重大突破,研制出了两种药剂:
一种是感染药剂,注射后会被时岁感染,被称作“药祖索命”针剂。只注射药祖索命,相当于毒药,5mL就达到了致死量。
一种是治疗药剂,注射后可恢复身体机能,调节免疫力,被称作“药祖回春”针剂。时岁听了之后,总感觉特别像虚假保健品。
更令人振奋的是,这样摆脱变异化的兽类,竟然还是可以食用的!
虽然刚开始只有时岁和漆延敢吃,但之后屠啾屠宰场的专业人士也来做了调查,经过他们证实——真的能吃!而且营养很丰富!
至此,屠啾屠宰场又发现了新的商机。
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直到研究出现了真正的瓶颈。
这天,漆延找到时岁:“穿好防护服,跟我走。”
时岁问:“去哪儿?”
漆延紧张中又似乎带了点兴奋:“联邦繁育中心。”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
繁育医师推了推眼镜:“我认为你俩有生|殖隔离。”
第19章 Act 19
十天前。
在年轻的变异者被治愈之后,时岁继续留在科研所进行相关毒素和抗体的研究,而漆延和周哲已经做好了前期筹备,正式成立了“药祖基金会”。
关于基金会的名称,他们提出过各种方案。
漆延的提案是“泡泡基金会”,被周哲强硬否决了。他表示,这个事情要做得漂亮,必须把时岁抬到一个合适的高度,一个让新人类仰望的高度,一个让普通人觉得很神奇又有些畏惧的高度,所以他提议叫“救世之主基金会”,遗憾的是,这名字在公益组织协会那里审核没通过,原因是怀疑他们在搞邪|教。
后来是丁所长提议的,说现在科研所的人都不叫时岁“大毒枭”了,大家觉得有他在能解决很多药理上难以突破的问题,所以都开始称呼他为“药祖”,甚至所里还申请了商标,给今后生产的“药祖索命”毒素和“药祖回春”疫苗做准备,为了保持统一性,最后就定了“药祖基金会”这个名字。
基金会这事,当初时岁自己就是随口一提,想着保护一下自己的合法权益,但其实漆延和周哲对这件事早有打算,他们一个代表了军部在这件事情上的态度,一个承担了排除法律风险的责任,最终目的是让□□那帮家伙们闭嘴,免得这个计划还没开始就告吹了。
所以,这个基金会的后台非常可怕,公益组织协会看到他们股东的时候都懵了:军部和科研所参与投资了十亿,就为了保护一个浑身是毒的旧人类?
不理解归不理解,这个奇怪的组织还是成立了。
然而,“药祖索命”和“药祖回春”两种药剂的研发瓶颈很快出现了。科研所尝试了多次,仍然无法进行人工合成,这就需要依靠时岁不断贡献组织和体|液。这对于一个普通人而言,消耗还是挺大的,再这么下去,迟早会影响到他的健康。
所以漆延想到了这个方法。
那会儿时岁刚献完血,正在撒开了吃科研所提供的补血营养剂套餐。
漆延进门就说:“穿好防护服,跟我走。”
时岁问:“去哪儿?”
漆延紧张中又似乎带了点兴奋:“联邦繁育中心。”
时岁差点一口鲜红的营养剂喷出来。
这一路时岁都十分忐忑。
他觉得这个进展是不是太快了,他们两个的恋爱关系还没有完全确定,怎么就进展到“繁育”这一步了?
哼,他现在不再是无知的旧人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