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习惯还能怎么的，属性不合要不分手呗！”
    “不行！”不分手，打死都不分手！
    “——啊！”酒吧经理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叫了一句，“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俩人轮流来，圈子里的行话叫'你啪一我啪一'......”
    霍骁打了个寒颤，道：“再胡说八道我扣你工资了！”
    人家好心给你想办法，你还要扣人家工资！嘤！
    霍骁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在下面......会不会对身体造成损害？”
    酒吧经理正蹲在角落画圈圈，闻言道：“那不会，否则谁还做0，其实0有0的好处......”
    其实光天化日之下说这事怪难为情的，但是谁让人家是金主呢，经理嘀嘀咕咕地在通讯里讲了一堆。
    “就是前面要小心点，就酱酱......然后酿酿......明白了吗？”
    “嗯，嗯嗯，好的......我知道了。”
    好学宝宝霍骁满脸通红地挂掉通讯，顺手将记录全部删除。
    这时江枫在外请求觐见，霍骁让他进来了。
    前段时间霍骁遇刺的事被帝国秘而不宣，同时通过公布暗盟的首领的资料来转移公众注意力。
    毕竟太子一举一动都受全银河系的关注，银河军校外面甚至有专门蹲他的狗仔队，无人机都被击落了好几架了。
    要是他被曝出遭人刺杀，可能会引发社会情绪不安的动荡。
    元老院禁止霍骁最近单独外出，霍骁也乐得呆在学校里。
    “殿下，”江枫见他脸都红到脖子了，还以为是训练热得，他看了眼室内温湿度平衡控制器——正是最合适的区间。
    “许珈怀孕了。”
    **
    “什么？！还没分出来！曲星河你行不行啊？！”
    元帅默默地扶额：“情况比较复杂，霍骁他......情绪反应比较大。”
    “每一个Alpha在做0之前都以为自己是1，”明焕大大咧咧地宽慰道，“实在不行，我们道上还有句话叫'你啪一我啪一'......”
    曲星河默默地摸了摸手臂上起的鸡皮疙瘩，说：“说正经的，你给我那瓶东西是什么意思？”
    “哦，那个啊，之前我还是宇宙浪子的时候，有个小情银身体素质一般，我那会儿也年轻不懂事，没什么经验，第一次差点把人干进医院......”
    “你也知道，Alpha嘛，信息素一上头冲动得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我那时还差点以为自己搞出人命来了！”
    曲星河：............
    年轻、不懂事、没经验还冲动，霍骁那家伙全占了。
    元帅坚定了必须在上的念头。
    “不过神仙弟弟你不一样，”明焕朗声笑道，“你的自控力是姐姐见过的Alpha里最好的，没有之一的那种哦！”
    曲星河嘴张了张，懒得跟她计较这些乱七八糟的称呼。
    “主神清理进行得怎么样了？”他问。
    “它早就潜伏在帝国星网里，我说怎么一点痕迹都找不到，那晚被识破身份之后它突然大幅外撤，反而泄露出一些痕迹来，你的小对象很有一套呦！”明焕毫不吝啬地夸道。
    但凡人工智能必须有一个主体用于发送源信号，它可以躲在各个地方，但是撤离时一定会回到主机去。
    从查人变成了查主机，这搜索方向不得不承认是一百八十度大拐弯。
    星网有帝国、联盟官方搜寻，暗网里的有船长和银狐，这一次逼得主神仓皇逃窜，很多事情来不及善后，只能人为来替它处理。
    无形之中又暴露出一些暗盟潜伏在银河系的眼线，帝国国安局和联盟调查局已经在进行秘密调查。
    霍钊这个宝贝儿子还真是光脑的克星啊。明焕忍不住失笑。
    “不过最近暗网出现一种说法，不少人认为人工智能受程序限制，掀不起什么大风浪，帝国此次搞得这么轰轰烈烈，是为给太子殿下造势。”
    曲星河眉心蹙起。
    这也是他一直以为主神是个“人”的根本原因。
    人工智能是宿主意志的体现，宿主死后人工智能会恢复初始状态，随着科技更新，它们硬件跟不上就会被淘汰，实现程序“死亡”。
    主神有暗盟的手下支撑，硬件上应该能及时更替，但是由谁给它替换？什么人才能获得主神的信任。
    宿主？
    不。曲星河迅速否定这一猜测。
    如果有宿主的话，人工智能完全没必要当这个恐怖组织领袖，一台人工智能，放着帝国和联盟的高级机甲不入侵，正儿八经地搞起生物机甲试验。
    难道真如霍骁所说，主神想用他做载体。3S确实是个好的选择，可成了“人”之后，它还想做什么？
    元帅年轻时看过的电影和歌剧中，大魔王最俗气的诉求就是统治世界，但主神应该存在很久了，久到超过曲星河的年纪，甚至元帅查过去的资料，几乎找不出任何关于暗盟的蛛丝马迹——但凡有一统天下的野心，都不会这么韬光养晦。
    曲星河望向窗外青葱的校道发呆。
    想要知道一台光脑要做什么，先得搞清楚它的宿主的意志是什么。
    **
    “谁的孩子？”皇帝陛下呆了半晌才道。
    江枫呆滞了一下，道：“安德烈公爵的呀，还能是谁的孩子......”
    难不成......他担忧地看了一眼霍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