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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感激的,舌尖微微一挑他的唇舌,这下还得了,皇帝瞬间欲望高炙,大手拉开她腰束,竟要她在龙撵上光着身子承欢!纵使四周有帘幔,吕啬怕极了刮来一阵风,吹开了帘幔,她的身子暴露出来,那她还有什么颜面做皇后!她急着要撤,嘉裕帝直接将腰带塞进她嘴里,不让她发出声音,然后将少女抱在腿上,跨间释放的欲龙一柱擎天,让她坐着承受一轮轮的索取。
    待龙撵到了梧桐殿,皇帝性致正浓,哪里肯出来。
    海庆公公识相地支开众人,隔了十米守着龙撵,声音是听不到,却见龙撵在原地微微震荡,里面的情况显然激烈非常。
    这才只是皇帝的开胃菜。
    那天嘉裕帝简直疯了似的肏弄她,一夜折腾了七八回,吕啬每每昏迷过去,又被肏得醒过来,见头顶上的男人红着一双眼,上瘾似的顶撞她的阴户。
    “要……肏烂了……呜呜。”吕啬觉得自己身子软得像一摊烂泥,“停一会儿吧……”
    “啬啬,朕的啬啬,朕停不了……”皇帝浑身肌肉紧绷,从分身处引爆的快感轰炸所有的感知,身体全凭本能驱使地律动,追求那无穷无尽的极乐。
    吕啬的宫门再次失守,她扬长脖子嘤咛一声,在抽搐中激射一大股水花,冲刷得他泻意忽至,亦是交代在她体内。
    绵长的性事暂告段落,他仍然埋在她体内,却抱着她翻了个身,自己躺着,令少女趴在他身上。
    嘉裕帝动情道:“朕好喜欢啬啬……朕满脑子都是啬啬……就连早朝时都会回想前夜的酣战。”
    “七哥不正经。”少女红了脸,怪嗔道。
    “啬啬,”皇帝强势地搂着她,恨不得与她永远融为一体,“啬啬不要离开朕。”
    她笑了,有一丝心酸,还好皇帝看不到。她又能去哪里呢。
    吕啬应道:“好,永远陪着七哥。”
    过去她单纯地相信,赵氏皇帝素来专情,她会得到嘉裕帝所有的爱。后来才知道那只是一个虚幻的梦。真相是深宫孤苦,回头无路。
    他说爱她,是假的。
    她说会陪他,也是假的。
    他们就像两个寂寞深宫人,互相汲取温暖,却都不愿意交付真心。
    日子过得波澜不惊。
    两个多月后的一天,婢女秀珠悄悄递给她一张纸条。
    秀珠是相府秘密安插在梧桐宫的婢女,过去每次她与父亲见面也都是秀珠密传的。
    纸条上写了父亲约她今日午后在小镜湖相见。
    午后皇帝往往要批折子,父亲想必打点好了一切。
    就算嘉裕帝之前重罚过她,可她太想见家人了,每回父亲都会告诉她好多家中近闻,她哪里坐得住。
    到了约定的时辰,她和秀珠二人悄然前往小镜湖。
    小镜湖的北侧绿树成荫,人藏在其中很是隐蔽。她穿得极为朴素,没有头饰和项链,若是被执勤侍卫撞见,就装作宫女瞒混过去。
    吕啬一颗心跳得七上八下,喃喃道:“父亲怎么还没来。”她撇了一眼秀珠,却发现婢女脸色不太对,她伸手握住秀珠胳膊,诧异道:“你在发抖?”
    吕啬见婢女面色有疑,心道不好,正要离开,嘉裕帝着常服迎面走来,微笑道:“朕散步至此,没想到会遇见皇后。”
    她睁大眼看着皇帝,瞬间面如死灰。
    他仿佛什么也不知情,走到她面前,温柔道:“既是小镜湖边,皇后可愿与朕一同游湖?”
    “好。”吕啬木然答道。
    很快,一叶扁舟运至湖边,嘉裕帝拉着她的手一同上舟,他竟站在船头亲自划桨!
    吕啬看着岸边越来越远,他们已游至湖心深处,浪势渐长,这一叶轻舟不断摇晃,她惊惧地坐在舟尾,双手撑在两边,带了哭腔道:“七哥,我们回岸吧,这里浪好大,我好害怕。”
    “害怕?”他定定地站立在船头,动作不断,“你倒是不怕朕的警告?”
    吕啬明白过来了,秀珠已经被皇帝收服了,父亲根本没有约她出来,是皇帝在试探她。浪头这么大,小舟随时会打发,吕啬此刻不得不哭着认错道:“七哥,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再吓我了好不好,我不会泅水呜呜。”
    他却是冷冷地看着她,没有一点点疼惜。有一瞬间,她甚至觉得当初那个救她出长乐宫的人,那个怜爱又宠溺她的人到底是谁,仿佛怎么也不能和眼前的男人联系到一起……
    他朝她微微扬起嘴角,轻笑道:“朕还未尽兴,皇后不觉得小镜湖风景绝美吗?”他说话的时候,又一个巨浪打来,小舟被高高地推起,然后被水势裹挟着摇晃。吕啬身形不稳,整个人“噗咚”一声落入湖水中。
    她目光下意识看向嘉裕帝,这是唯一可以救她的人。
    只见皇帝淡然地目送她被卷入水中,他站得笔直,并没有伸手救她的意思。甚至她落入湖中后,望着上方如镜子一样的清澈水面,并没有人跳下来打破平稳的镜面……
    “七哥……”她刚开口,一连串的气泡从口中窜出。
    她想哭,眼泪与湖水相融,整个人胡乱地挣扎,却很快放弃了。
    皇帝是故意的……
    她没有遵守约定,又出来见父亲了,所以他宁可毁了她……
    吕啬默默地闭上眼。原来她是这么死在深宫里的……也好。
    半个时辰后。
    梧桐殿内,昏迷的吕啬被宫女们擦洗后换上寝服,太医隔帘问脉。
    嘉裕帝换了一身常服,双手负后,等在一旁。
    “如何?”见太医收起垫帕,他开口道。
    许太医朝向皇帝作揖答道:“娘娘生命无忧。”
    “嗯。”皇帝应道。
    他水性极佳,故而算着时间下水救人。他要给她一个再深刻不过的教训,断了她与吕相见面的心思。
    “只不过……”太医面色为难道,“娘娘年岁小,身虚娇弱,此次坠湖落下宫寒之症。恐怕需要长久调理,龙嗣……”他小心地打探一眼皇帝,“不能操之过急。”
    嘉裕帝平静的神色瞬间崩塌,脸色难看极了,他冷声道:“你说,她是因为落水才得了宫寒症?”
    “是,微臣过往给娘娘请脉,从未有此症。”许太医战战兢兢道。
    嘉裕帝深呼吸过后,问道:“调理多久可以治好?”
    “这……微臣竭尽全力助皇后娘娘凤体康健,两三年内应可治愈。”
    “知道了,下去吧。”
    “是。”
    待许太医走后,皇帝来到她床前,掀开帘幔望着她苍白的小脸。
    他眼中涌现了太多情绪……
    颤抖的手指想握着佩剑冲出去杀人……
    他甚至想杀了自己……
    许久后,他克制着,转身吩咐众人道:“皇后宫寒之事,任何人不得泄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