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117

      质问
    走到如今这一步,难堪是有的,冒险也算得上。
    可对姚谨中而言,利大于弊,心里憋着的那一口气,终是一吐为快了。
    再不用藏着掖着,实在爽利。
    然而这痛快,恰恰是建立在徐青兰的绝望之上。
    冷静了许久,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才缓缓抬起头。
    她目无焦点地看着前方,亲生儿子的方向,他的脸上,有歉疚,有悲伤,有失意,也有笃定。
    五味杂陈都有,偏是找不到一丁点的悔意。
    他不后悔,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行径,他竟丝毫没有一点后悔。
    徐青兰绝望之余,更多的是无力,愣愣地盯着他瞧,像是从未认识过一般。
    陌生的,姚谨中。
    等了良久,终于等到了可以说出口的时刻。
    男人抬眸直视,不卑不亢。
    他知道,母亲这会儿,能听进去话了。
    “妈。”
    他喊道,声音里有几丝哀求的意味,哪怕是妄想,他还是期望得到母亲的谅解。
    “我放不下。”
    千言万语到嘴边,不过是最直白浅显的几个字。
    徐青兰不作声。
    不知是没想好,还是单纯不想理会他。
    “我曾单纯地将她当做妹妹,从小如是,这是真话。”
    男人自嘲地笑笑,接着说,“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单纯的兄妹之情就串了味,我想过,没想明白。”
    “可能是她只愿意听我的话,又或许是她只肯被我哄住眼泪,再不然是,她对我全心全意毫无保留的信任。”
    “无从追究,我也懒得寻找答案。”
    “离开家的时候,想过再也不回来的。我也怕啊,怕害了她。”
    “可她,你也知道,一贯是不让人省心的。就说好好吃饭这一项,都不愿乖乖听话。”
    说到此处,姚谨中有些无奈地摇头,眼神蔓延至远方,陷入没有尽头的回忆里。
    自己的的女儿有多娇气,徐青兰自然知道,可她的不省心,且轮不上自己费心,因着总有人抢先一步去照料,而这个人,正是姚谨中。
    细细回想过往点滴,她好像有些懂了。
    可是懂归懂,仍是不理解,更遑论原谅与接受。
    “过了年,她也不过十七岁,你怎么可以,你竟敢……”
    妇人嘶哑的声音响起,哽咽着说不下去,抿着嘴角死死忍住满眶泪水,为母则刚,偏是在当下这样的场面上,叫人唏嘘不已。
    “为什么我不可以。”
    姚谨中质问道,颤音抖擞,即将而立的男人,红着眼,追问答案。
    午夜梦回间,被思念折磨得人鬼不分时候,他无数次地呐喊质问,全世界谁都可以爱她,为什么,只他不可以。
    他偏不,他可以,并且可以做到那个“最”字。
    他会是全世界最爱她的那一个人,说到做到。
    徐青兰无力的看着他,这会儿,哪有成年人的样子,像是得了失心疯,说的全是胡话。
    “孩子,别再错下去了。”
    为人母的慈软,她劝得动人:“趁着错还没有酿成祸事,回头吧。”
    放过你妹妹吧,也放过你自己。
    男人闻言,冷了脸色,眉间的歉疚也少了几分。
    是啊,他本就不该奢望,这天理不容的事,会有人追究其中的真情爱意,而不是一昧否定全盘。
    世俗的眼光,总归世俗。
    “我错了吗?”他直直盯着徐青兰,问得迷茫认真。
    他一迟疑,事情就还有转圜余地。
    徐青兰连忙规劝道:“没关系的,妈知道,你只是一时糊涂。谨中……”
    不知道是哪个字眼刺了他的耳,男人果断截了话。
    “错就错吧,我本就没打算回头。”
    “你……”好言相劝不管用,徐青兰噌地一下,从沙发上直立起来。
    她扬手,又想劈头盖脸一巴掌扇过去,扇醒他的意乱情迷。
    姚谨中没退缩,迎面承受,手掌挥在半道上,迟迟没有落下。
    她错了,徐青兰这才发现,是她错了。
    当看到男人眼里坚定决绝的不退却时,她才知道,什么叫做无力回天。
    是她天真地以为,姚谨中还是那个言听计从,对长辈全无二话的乖顺儿子。
    一旦踏足他的私领域,男人的眼里,除了冷意,再无半点亲情熟稔。
    而蓝岚,正是他的底线,唯一一处。
    “如果你父亲知道这……事,你可有想过后果;若是被外人知道,那蓝岚……姚氏……这些你都想过吗。”
    他不是这么冲动的人,可为什么这一次,偏偏铤而走险,铸成大错。
    “爸要是知道了,呵,知道就知道了,也没什么差别。”
    姚谨中轻笑一声,毫不在意,话里话外的执念,大有遇佛杀佛的气势。
    徐青兰皱眉看着他,心里的说辞还未说完。
    “外人?您是说柳菌吗。”男人开口,解了母亲的疑惑:“她早知道。”
    “她知道!”这回,徐青兰是真诧异了,仿佛听到了全天下最可笑的笑话。
    “她知道,可她不敢。”
    姚谨中既做得出,也爱得起,更无后顾之忧。
    对柳菌是,对曲刟是,对徐青兰亦是。
    “柳家纺织厂经营不善,负债累累,若没有姚氏鼎力相助,根本撑不到现在。”
    他说得头头是道,有理有据。
    徐青兰了然,投资柳家这件事,并不是一个聪明的决策,可姚谨中一意孤行。
    她原以为,是碍着柳菌的面子,不曾想,这里头还藏着一层威胁拿捏的意思。
    “柳家原是小本经营,秉承着恪尽职守,步步为营,怎么会频频出现纰漏……”
    徐青兰耳闻一二,这样的小企业家,要发展很难,要倒闭也不易,他们一贯是小心翼翼的经营手段,出不来什么差错。
    更何况,有了姚氏的注资,更改是如虎添翼,可也未曾听到柳家再创辉煌的风头,倒是无功无过地守着旧业,苟延残喘。
    这一切都有些不寻常,让人禁不住怀疑。
    除非……
    是有人故意为之。
    她看向面前矗立挺直的人,心里的那个念头越来越重了,仿佛,就是他了。
    “是你。”
    姚谨中不否认:“是。”——
    哥哥开始翻盘了。
    摇篮曲(H)算计
    算计
    这事,一半巧合,一半机遇。
    当日,姚谨中和发小在城中最高层的会所喝酒小聚。
    他那时候,为着小姑娘的执迷不悟烦恼的很,也为着自己是心意未明,折磨斐然。
    就是这么巧,去外间透个气的功夫,看到不远处的公共卡座里,听到有人在大吹特吹自家产业,顺带将家里长辈胆小不作为一并吐槽了。
    不过顺路听了一些字眼,这样没营养的话,姚谨中只觉得污了耳,顺带着连喝酒的兴致都被扰了大半。
    这事过了几日,就淡了。
    直到蓝岚上房揭瓦的闹,姚谨中发了狠,想叫她死心,才走了最闹笑话的那一步。
    以姚氏的地位,亮出姚家大少爷的名号,找个女朋友实在不费吹灰之力。
    可要找个假的,还得是心甘情愿的假戏真做,这倒是难办的很。
    柳家即将破产的事情爆出,辗转过了几个人的口舌,也传到了姚谨中耳中。
    原来那日在会所夸夸其谈的,正是柳家那个无用的侄子。脑海里闪过那张油腻无脑的脸庞,一阵反胃。
    也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可谁曾想到,柳菌会找上门来。
    她也是走投无路了,才会只身一人前来。
    姚谨中也是脑子瓦塌了,居然破格愿意见她。
    与她简单对话后,男人心里有了答案。
    眼前的女孩,聪明,得体,识时务,心无旁骛地筹钱,不带其他天真的妄想。
    要么是她藏得深,要么是姚谨中瞎了眼,言而总之,在初见的那一面,柳菌太适合他近日筹划已久的戏码。
    如果她愿不排斥,那就姑且一试。
    柳菌自然是一百个愿意,她哪有什么资格说不呢,全家老少的营生都只在她点头应允的一瞬间。
    更何况,姚谨中,实在算得上人中之龙,这样的男朋友,凤毛麟角,哪怕是假的,陪他演出这一场,也是好的。
    这如意算盘打得实在是妙。
    直到她时不时地登门拜访,频次一多,姚谨中不得不认,他确是走了眼。
    柳菌,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牵制柳家,实在是易如反掌。
    他都毋需自己出面,只要姚氏态度微妙难判,柳家的资金链说断便断,再无转圜余地。
    柳菌也是没办法,才不得不一次次腆着脸凑上来攀点干系。
    姚谨中愿意帮衬,便是拿柳菌的乖巧来换。
    她知趣,也知道自己那点微薄的利用价值,怎么敢呢,连轻举妄动,都再三斟酌。
    点破姚家兄妹的不伦关系后,她更是谨慎万分,看到姚大小姐都是低头绕道走的,只怕一个不小心,惹她不快,遭殃的便是柳家满门。
    这样一个柳菌,实在构不成什么威胁。
    姚谨中从头至尾都不怕她知道,更是没将她放在眼里。
    若说放进眼里的人,除了那个挑剔的小姑娘,怕是再找不出第二个了。
    这里头的因果循环,不消说破,徐青兰也估算得出。
    儿子的心思重,她最清楚不过。
    他若有意筹谋,没有什么算计不到的,他若成心隐瞒,任谁都撬不开一丝缝隙。
    那现在,又是为什么……
    哪怕自己心生怀疑,没有真凭实据,任她再怎么猜测,也奈何不了半分。
    莫不是,他就是为了叫她发现,叫她亲眼所见。
    事已成定局,无力回天。
    这念头一闪而过,太骇人听闻,却让徐青兰信了十成十。
    是他没跑了。
    现如今这一幕,对峙,气愤,怒意,摊牌,想来,也全是他的计划之内。
    先前几日有所收敛,没成想等在了这里。
    明知会令人起疑,仍是明目张胆地遣返了司机,还打着报备过的旗号。
    等不到他们回家,一番追问再出来寻人阻挠,什么都晚了。
    准备去英国的各项事宜,他也是有些动静的,只不过没起什么作用。
    他知道胜算不高,遂而另辟蹊径,用最直白的方式,诉说最惨烈的事实。
    徐青兰了解儿子,姚谨中也洞悉母亲。
    她的神情,知道了多少,又不知道多少,他了如指掌。
    母亲或许又添油加醋地凭空多了好几层意思,不尽事实,却也大差不差。
    姚谨中的初衷原比徐青兰想得更简单一些。
    左不过是他答应了小姑娘不去英国的承诺。
    答应了总归是要兑现才不算食言。
    徐青兰在办理移民的时候,他暗里确实拦过,手段也不高明,没见成效。
    这招自然是行不通。
    眼瞧着去英国的脚步越发临近了,他才将心底的计划付诸实际。
    处心积虑地隐瞒才费心思,要想戳破些什么,太过容易了。
    更何况,他早不愿再藏着掖着了。
    接下来的事,水到渠成,结果也在意料之中。
    只是摊牌地点,他估算偏了。
    母亲出了名端庄,以为至少会忍着一口气,回老宅再秋后算账,谁曾想……
    这一晚上,男人第一次皱起了眉头。
    眸光飘向紧闭的卧室房门,外头的动静不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将她吵醒了。
    最亲最爱的两个人针锋相对,定不是她愿意看到的场面。
    千算万算,偏漏了这一茬,姚谨中有些微微懊恼——
    今天是姚心机。
    摇篮曲(H)谨中
    谨中
    无论是有意无意,兄妹二人破了道德束缚这是事实。
    即便徐青兰想当做没事发生,姚谨中都不会这么囫囵吞枣地作罢。
    他是铁了心破罐子破摔,又或许,这事在他眼里,怕是一千万个好,哪是什么破罐子。
    方才激烈争执的场景昙花一现,客厅都回归到了一片死寂。
    看着母亲皱眉深思,脸色不堪,姚谨中动了恻隐之心。
    到底是血缘亲情,不至于落得如此田地,撕破了脸,再难拼凑如前。
    “妈。”他这一声,露了几分真性情。
    “名利头衔,家财地位,姚家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要。只她,我放心不下。”
    “妈,我只要她。”
    当年的落荒而逃,异国他乡的寂寥难眠,回国后的步步泥足深陷。
    警告了自己无数次,徒劳无功,结局是同样的凛冽,如最初始一般,身心俱不由己。
    二十六年来唯一想妄,只是一个她,从一而终的想。
    他在求她。
    徐青兰听得出来,姚谨中的苦苦哀求,太明目张胆了。
    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从未有过如此低声下气的时刻,可现在,只差跪下来的恳切了。
    “所以呢,父母,你也不要了吗。”
    无力的女声响起,像是划破锦缎的刺刀,突兀的撕裂声。
    徐青兰幽幽地发着愣,她垂着目光看向地板的某一处,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喃喃自语。
    因她知道,得不到答案。
    果真料得没错,这一锥心之问,谁都没有再开口。
    次日清晨。
    睡意朦胧的女孩缓缓转醒,这一觉睡得好不安生,几次险些被吵醒,耳边总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争执,又像对峙,很是吵闹。
    缓了好一会神,蓝岚微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心爱之人的俊脸,以及那双炯炯有神的眼。
    他早就醒了吧,深邃的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不知看了多久。
    窗外的阳光洒进来,将男人圈出一层金边,神圣又伟岸。
    他可真好看。蓝岚想着,嘴角的弧度大了几分。这么好看的人,是她的了。
    还没自豪多久呢,男人的脸缓缓靠近,唇瓣互吮,他吻得轻柔无意,像羽毛抚过,温热又湿润。
    这是第一次,姚谨中的吻让她有了不真实的幻觉,像是梦还未醒。
    “哥哥……”小姑娘颤抖着声音,娇滴滴地喊他,像是急着确认些什么。
    男人闻言一顿,只数秒,又吻下去。
    唇齿碰撞间,他的话语直直喂进了女孩嘴里:“叫我的名字,宝贝。”
    刚睡醒的人儿脑筋还没转过来,被吃得吱吱呜呜,无暇顾及他说了什么。
    “乖,叫我谨中。”姚谨中才是真的急切的那一个,他想得到的回应也最艰险。
    蓝岚这才听清楚他话里的意思,迷糊的思绪被震慑清醒,瞪大了眼,再无半点困顿。
    顶着男人认真且不容置疑的眸色,她反倒扭捏了,红着脸顺着他的心意:“谨,中……”
    蚊子一样轻声,蓝岚怀疑自己是不是没说清,可仍是被姚谨中收入耳中。
    男人不自觉地嘴角上扬,勾勒出笑意,开心地像个得到礼物的孩子,是肖想许久的宝贝啊。
    男人俯下身子,紧紧环抱住女孩,一张脸深埋在耳侧,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后颈,烫得小姑娘瑟瑟一抖。
    这一定是梦吧,姚谨中的反常让蓝岚愈发心生疑窦,可后颈的真实触感又驳回了这个傻念头。
    梦也罢,幻也好,使出浑身解数拥紧自己的姚谨中,叫人沉沦难舍。
    接下来的几天,出奇地风平浪静。
    整夜未归,母亲并未追究,就连去英国的行程,也不了了之了。
    那些收拾大半的行李,也无影无踪,先前的大费周章,好似一出烂尾的闹剧,再无迹可寻。
    最意外的是,徐青兰又出差了。
    临走前,连面都少见,母亲出差这件事,蓝岚还是问了管家才知晓的。
    她有些闷闷的,像是阴霾散尽后的朦胧,又像是大雨暴降后低气压,一切看似不合理,又冥冥中有了决断。
    所有的变化,好像正是从那个清晨开始的。
    那日,姚谨中也是令人诧舌的矫情,或者可以称得上是……浪漫。
    少了徐青兰的暗中瞩目,姚谨中又可以大摇大摆地接送小姑娘上下课了。
    蓝岚跟着住进了璞水府,一切好像都没变的样子。
    打开衣帽间的那一刻,所有的困惑都得到了解答。
    先前被母亲打包运走的衣服,整齐挂列在衣柜里,原来,真是他的从中作梗,才如了自己的愿。
    她说,不想去英国。他就真的留住了她,反倒是母亲,大约是气得不轻,连一个招呼都不打,说走便走。
    想通了这一层,蓝岚感动之余,除了不被丢弃的安全感,凭添了几分英雄主义。
    姚谨中说到做到,最可爱了。
    再次回到璞水府,像是闯过了险关一般珍贵。
    他们如胶似漆,成日的黏在一起,耗尽每一分每一秒。
    还有一件事情,叫她真的开心,姚谨中好像没有那么忙了,
    周末时光,两人相偎相依,他闲来得空看看报纸,她小猫一样躺在男人怀里,偶尔挠挠他,偶尔亲亲他,总归是能找到点事情做。
    “我渴了。”玩得无聊了,小姑娘开始指使他了。
    眼睛从新闻上移开,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想从她脸上分辨出几分真假。
    罢了,哪怕是假的,他也甘愿被骗着。
    男人收了报纸,正要起身,怀里的牛皮糖耍赖似的不肯挪窝。
    “喝果汁吗,还是牛奶。”他问。
    蓝岚转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她其实不口渴,只是纯粹想闹他,谁让他那么专心看报,晾着她一个人无聊。
    这会儿总算引起男人的注意了,直直盯着他笑,偏不回答。
    姚谨中被她瞅着,心里痒痒的,低头咬了一口软嫩的唇瓣。
    他近些日子都是这样,亲吻和做爱都是随地来的,不分场合,像是开了荤戒,又像是破了束缚,总归舒服自在。
    小姑娘被吻住,习惯性闭了眼。
    少了那一双水眸打扰,男人的魂魄可算归位了,松开气喘娇羞的人儿,被吻得找不到北全天下也只有她了。
    “傻样。”他笑她,话里话外俱是宠溺。
    蓝岚不乐意了,搂着他的脖子,凑上去一口咬住。
    她没轻没重的,是真咬,还有些疼。
    身子轻轻被提起。
    姚谨中抱着她,一路吻着就走到了厨房。
    她方才是装渴,可这么闹着吻着,到这会儿,是真的有些渴了。
    被男人安置在厨房间的中岛台上。
    小姑娘惬意坐着,两条小细腿随意晃荡着,逗趣可爱。
    不一会儿,男人端着温度适当的牛奶,递到她嘴边,体贴地喂了几口。
    喝了半杯,小姑娘扯扯他的衣角,男人识趣地将剩余半杯牛奶喝光了,瞟见她唇边的一圈奶印子,舌尖一扫,来回舔舐干净。
    明明是同样的奶,怎么她嘴边的,格外甜一些呢。
    被伺候舒服了,小姑娘眉开眼笑,满脸的高兴。
    一样的场景,不一样的他们。
    想当初,她哄得他喝下那杯掺了药的水,才铸就了后面许许多多的夜夜笙歌。
    蓝岚想到了,姚谨中自然才猜得到,他们本就心灵相通。
    不安分的小姑娘,手指落在男人的腰间,熟门熟路地从裤腰边缘钻进去。
    做着狐媚的事,满脸天真无邪,还问着语出惊人的话。
    “那天,也是在这里,我以为你会在这台子上要了我。”
    她是第一次,没有经验,还是姚谨中思虑周全了些,这台子硬邦邦的,她这身娇皮嫩肉,哪里受得住。
    男人眸色暗了几分,没有答话。
    蓝岚也不逼他,换了个问题。
    一个她想问又不敢问,随着时间迁移,索性装作不在乎答案的问题——
    短小吗。
    ρO—①㈧.△¢o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