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公主的後母(四十九)
陷在高潮餘韻的女體,哪禁得起瞬間被滿盈的刺激,被他進入的那瞬間,愛葛莎甚至連驚呼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睜大著失神的雙眼,任由他猛烈的動作帶起身體,而後再次被捲入激烈的漩渦。
不同於之前手指或唇舌,他的分身粗大硬燙,稍稍探入便將花穴滿滿撐開,窄窒的幽穴緊緊絞著肉棒,與他難捨難分,於是兩人雖只有腿間曖昧處相連,但他腰臀每一次猛烈的頂動,都會將她整個身體帶起。
「不要什麼?嗯……身體的反應明明這麼好……」
伊索爾德的嗓音低沈,以拇指輕撫著她的唇瓣,溫柔地恍若正對她呢喃愛語,輕輕將她從迷眩的昏亂中喚醒,而迎向她的,便是他激烈的狂抽猛進。
在大量花蜜的潤澤下,粗大的肉杵每次都能深深頂到花徑深處,再以猛烈的力度後撤而出。愛葛莎整個人恍若在烈焰中燃燒,渾身通紅、戰慄不止,不斷發出破碎呻吟。但誠如伊索爾德所說,久經調教、品嚐過至上歡愉的女體,根本抵抗不了他進出時帶來的強烈快感。
女體的起伏看似無助,纖細腰隻與臀部的擺動完全是在迎合,起落間淫蕩至極。他若猛進,她便弓身而迎,他若抽拔而出,她便喘息開闔涎著泌液誘惑他再次深入,不消幾下,赤紅的杵身就被蜜汁染得透亮。
「嗚嗚……我……呼啊……伊索……太激烈了……嗚嗚……」
持續的抽搗,使得原本透明的蜜汁逐漸白濁,沾染在杵身之上,散發出濃郁的香氣,在情慾的蒸潤中,女體所有的知覺都只能感受著他侵略,她的身體屬於他,她的呼吸全隨他擺佈,墮落的花穴歡欣開闔的抽搐,與緊吮他時的難捨難分,都化為一波又一波的巨浪,持續侵蝕她的身心。
兩人相遇最早之時,他的身體必須經由她的浸染才會溫暖起來,但是現在,即便他的體溫依然偏低,那邪惡的分身只要因為她而甦醒,便會宛如熔岩中生出的惡龍,夾帶著烈焰的溫度,逼迫她與他一同燃燒。
墮落的身體,無論噴濺出多少汁水都遏止不了焚身的歡愉,實際上那些噴濺於杵身上的蜜汁,也不過就是如油澆火。肉莖上每道勃起的筋脈都滾動著熔岩,在他精壯腰臀別有用心的頂撞下,輾碾嫩穴中每處敏感的蕊點,由淺至深、由深至淺,綿密將快感堆疊,盡情享受花穴失控的啜泣。
「你明明就比較喜歡我這麼激烈不是嗎?我的愛葛莎,若你希望我慢下來也可以,不過……等會兒我怕你又會開始求我……」
伊索爾德說這話時有些笑意,語氣溫柔而寵溺,同時間他緩下了抽插的速度,慢條斯理地愛撫起她的身體。
緩過氣來的愛葛莎,稍稍恢復了理智,但偏偏就是因為這樣,她終於得以聽清楚他說得話,並且羞恥地以雙手遮住臉來。
兩人每次交歡,伊索爾德都主導著所有節奏,無論何種的樂章,他似乎都收放自如,但她卻不是這樣。他若太過激烈,她會忍不住求他緩緩,但若他一直廝磨著挑逗,遲遲不深入猛進,她又會哭求著他激烈給予。
99的話
嚕嚕嚕,肉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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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在高潮馀韵的女体,哪禁得起瞬间被满盈的刺激,被他进入的那瞬间,爱葛莎甚至连惊呼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睁大着失神的双眼,任由他猛烈的动作带起身体,而後再次被卷入激烈的漩涡。
不同於之前手指或唇舌,他的分身粗大硬烫,稍稍探入便将花穴满满撑开,窄窒的幽穴紧紧绞着肉棒,与他难舍难分,於是两人虽只有腿间暧昧处相连,但他腰臀每一次猛烈的顶动,都会将她整个身体带起。
「不要什麽?嗯……身体的反应明明这麽好……」
伊索尔德的嗓音低沈,以拇指轻抚着她的唇瓣,温柔地恍若正对她呢喃爱语,轻轻将她从迷眩的昏乱中唤醒,而迎向她的,便是他激烈的狂抽猛进。
在大量花蜜的润泽下,粗大的肉杵每次都能深深顶到花径深处,再以猛烈的力度後撤而出。爱葛莎整个人恍若在烈焰中燃烧,浑身通红丶战栗不止,不断发出破碎呻吟。但诚如伊索尔德所说,久经调教丶品尝过至上欢愉的女体,根本抵抗不了他进出时带来的强烈快感。
女体的起伏看似无助,纤细腰只与臀部的摆动完全是在迎合,起落间淫荡至极。他若猛进,她便弓身而迎,他若抽拔而出,她便喘息开阖涎着泌液诱惑他再次深入,不消几下,赤红的杵身就被蜜汁染得透亮。
「呜呜……我……呼啊……伊索……太激烈了……呜呜……」
持续的抽捣,使得原本透明的蜜汁逐渐白浊,沾染在杵身之上,散发出浓郁的香气,在情欲的蒸润中,女体所有的知觉都只能感受着他侵略,她的身体属於他,她的呼吸全随他摆布,堕落的花穴欢欣开阖的抽搐,与紧吮他时的难舍难分,都化为一波又一波的巨浪,持续侵蚀她的身心。
两人相遇最早之时,他的身体必须经由她的浸染才会温暖起来,但是现在,即便他的体温依然偏低,那邪恶的分身只要因为她而苏醒,便会宛如熔岩中生出的恶龙,夹带着烈焰的温度,逼迫她与他一同燃烧。
堕落的身体,无论喷溅出多少汁水都遏止不了焚身的欢愉,实际上那些喷溅於杵身上的蜜汁,也不过就是如油浇火。肉茎上每道勃起的筋脉都滚动着熔岩,在他精壮腰臀别有用心的顶撞下,辗碾嫩穴中每处敏感的蕊点,由浅至深丶由深至浅,绵密将快感堆叠,尽情享受花穴失控的啜泣。
「你明明就比较喜欢我这麽激烈不是吗?我的爱葛莎,若你希望我慢下来也可以,不过……等会儿我怕你又会开始求我……」
伊索尔德说这话时有些笑意,语气温柔而宠溺,同时间他缓下了抽插的速度,慢条斯理地爱抚起她的身体。
缓过气来的爱葛莎,稍稍恢复了理智,但偏偏就是因为这样,她终於得以听清楚他说得话,并且羞耻地以双手遮住脸来。
两人每次交欢,伊索尔德都主导着所有节奏,无论何种的乐章,他似乎都收放自如,但她却不是这样。他若太过激烈,她会忍不住求他缓缓,但若他一直厮磨着挑逗,迟迟不深入猛进,她又会哭求着他激烈给予。
99的话
噜噜噜,肉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