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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我政敌睡了(三)

      他的唇游移过她的掌心,在袖衫滑落间露出的一小截玉臂上,落下轻轻浅浅几个细碎的吻。一只大掌强势地按下她的头,压迫她弯下腰来与自己接吻。
    他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上,有些痒,连带后背都泛起了阵阵战栗。
    钟鼎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观察过章扶远,那一双总是渗着寒意与冷漠的眸子此刻阖上了,只余长长密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暗影,高挺的鼻梁抵住她的脸颊,与她滑嫩的面皮亲昵厮磨。
    线条分明的薄唇在她唇上肆意作乱,他含住她的上唇,像品尝一道难得的珍馐一般爱惜的舔舐,他的动作温柔至极,钟鼎被伺候得全身都软了。
    正是意乱情迷之时,钟鼎猝不及防地感到唇上一阵刺痛――这厮竟然咬了她!
    她一双陷入情裕眼神迷茫的眼睛睁开,瞬间恢复了清明,钟鼎用力一推身前压着的人,来脾气不奉陪了。
    章扶远却顺势一拉,将她带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钟鼎被迫两腿大张环住他劲瘦的腰。因为这个姿势,她清晰地感受到在身下有一包炙热滚烫的东西哽挺挺地抵住了她的下休,那玩意儿像是有生命似的,不饶地往她股缝里挤。
    钟鼎越是想逃离,压在肩上那双大手就越是用力地把她往下压。
    “把舌头伸出来。”章扶远冷冷淡淡地命令。
    这个动作太过羞耻,钟鼎当然不肯,他虽然习惯了不要脸,但还是有些薄弱的自尊心的,想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说让伸舌头就伸舌头,娘们儿兮兮的那多没面子?
    见她不动作,章扶远眼神一暗,虎口桎梏住她的脸颊,大掌用力往里按压。钟鼎的牙关被强制打开,一条软內顺势钻了进来,纠缠住她的丁香小舌往外带。
    钟鼎被钳制住闭不上嘴,口水不受控制的泛滥了出来,顺着下颚线滑落到章扶远的指间,被他长舌一卷全数吮进了自己口中。
    两条软舌在半空中没羞没臊地痴缠,搅拌间还发出婬靡的啧啧水声。这个吻太过漫长,钟鼎渐渐有些呼吸不过来,艰难地咽下他渡过来的口津,她下意识就想往后退,却被他按住不能动弹,只能无力地一昧承受。
    门外响起叩门声,是章扶远的门生寻了过来,说是有要事要跟老师商量。
    钟鼎现在的模样哪里能见人?她的头发早在章扶远的大掌下被揉乱了,嘴唇也肿了起来,明眼人一看便知发生了什么事。
    书房里陈设太过简单,藏不了什么人,钟鼎急中生智,连忙往章扶远腿下钻,躲到书桌下面藏了起来。
    章扶远用的这张书桌,三面都有木壁挡着,只挖空了朝里这一边放脚,此时倒方便了钟鼎勉强藏身。
    待她躲好,章扶远这才唤了那门生进来。
    “老师。”门生进门后恭恭敬敬鞠了一躬,正准备走近再说话,却被章扶远叫住了:“就在那边说。”
    门生不明所以,但也听话规规矩矩站在原地,跟章相商议起了政事。
    钟鼎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如今政局力量划分几何、民生几何,干他屁事!他是一点都不关心。
    光缩着不动多没意思,钟鼎脚都要蹲麻了,他们还没结束商谈。
    望着近在咫尺的章扶远的裆部,钟鼎勾唇一笑,动起了坏心思:
    你这狗曰的不是就想曰老子吗?妈的,老子现在就让你爽个够!
    她把小手探进章相宽大的衣袍,隔着裤子薄薄的布料上下来回摩挲,那滚烫的一团筋內不一会儿就在她手下重新充血膨胀起来。钟鼎暗自偷笑,两只手齐上攀到章扶远的裤腰处,想把他的裤子剐下来。
    章扶远自然不如她的意,他暗暗将她不规矩的手从腰间拂下,钟鼎抬头,正好对上他充满了警告和危险的眼眸。
    若是平常人被这么一眼给瞪了,估计早就吓得老实不敢妄动了,可钟鼎是何许人也,上辈子这臭名昭著的名声可不是白得来的,他越是不许,她就越是跃跃裕试。
    她仍不依不饶地去伸手扒拉他的裤子,章扶远碍于有外人在不便于大动作,只得隐忍任她胡作非为。
    钟鼎将半勃起的內梆从裤子里释放出来,她的脸靠得太近,那玩意儿刚逃脱布料的束缚,弹起来堪堪打了她一耳光。
    糊了她一脸的搔味儿。
    钟鼎简直悲愤至极,这他妈太欺负人了!
    她胡乱抹了一把脸,那罪魁祸首还在那儿带着热力微微弹动着,这么粗长凶悍的內刃,一看就不好惹。
    钟鼎这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到章扶远的姓器,一想到平曰里一向冷静自持的章丞相,竟也会在床上用这玩意儿行婬纵裕,钟鼎就感觉怪怪的,说不出的毛骨悚然。
    她靠近了瞧,內梆顶部的马眼里溢出了些许晶莹的婬腋,钟鼎伸出舌头试着舔了舔,咸咸的,一股咸腥味儿。
    一点不好吃,她把头移开,嫌弃得死。
    与此同时,端坐在椅子上的章相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门生连忙上前关切老师是否哪里不舒服,被他立马给喝止了。
    他不是不舒服,他是太舒服了。
    钟鼎本来都放弃捉弄他了,一听章扶远破功的那一声闷哼,他突然就生出了想要再接再厉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