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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节

      木凡点点头道;“是啊,有何指教?”
    女孩望了望街边的麻辣烫,语气理所当然道;“我饿了,你请我吃麻辣烫!”
    木凡微愣,好笑的看下这个女孩,顿了顿,一板一眼道;“不好意思,没空,你要是没钱了,我倒是可以施舍给你一些钱,你自己去吃,怎么样?要知道,现在好人可不多了,乞丐都是万元收入户喽,我可不比乞丐富裕!”
    女孩对于木凡的油嘴滑舌并不生气,反而跟一个长辈似的原谅了木凡的淘气,一个个头直到木凡胸口的女孩,皱着小眉头摇了摇头,淡淡道;“我是来杀你的,你请我吃饭,我倒是可以让你死的慢点!”
    木凡咋舌,但不惊讶,毕竟这个年头,无故跟在自己身后走了那么长的路,自从木凡发现她后,就一直绕圈子,自己都走累了,人家小女孩会不累,如果不是想到这一点,木凡还真不会停下来等她,有这等毅力,当女孩说出这话,木凡自然没啥好惊讶的,眨巴眨巴嘴,勉为其难道;“好吧,不过只能请你吃五块钱的,剩下的钱我待会还要打车,”
    女孩古怪的看向木凡,一副好奇的模样道;“你待会就要死了,还打车干嘛?请我吃十块钱的,我来燕京,吃过一次,这里的麻辣烫很贵,吃不饱!”
    木凡撇了撇嘴,就是走向了路边的摊位,找了一个座位,两个小板凳,两人坐下后,女孩依旧是一副死气沉沉的平静面孔,看着木凡的面孔,木凡笑了笑,亲自跑到摊位上要了二十多串一样两串回来,一人一个小盘,一上来女孩便是忙着芝麻酱,醋,辣椒,一股脑到了起来,也不看木凡了,只顾着吃,看她吃的姿势,跟饿了好几天似的,看的木凡连连苦笑。
    木凡吃了几串,女孩就已经将十几串吃完,擦了擦嘴,恢复常态,平静的看向木凡,木凡总觉得被这个小杀手如此的看着不舒服,吃了一半也不吃了,双手架在桌子上,看向女孩,笑道;“你想怎么杀我?”
    女孩平静道;“你还有十分钟的时间,过后就会死!”
    “就这么简单?”木凡微愣,一脸的好奇看向女孩,道;“你下的是什么蛊?我也略懂一些,蛊种类记得有十一种:蛇蛊、金蚕蛊、篾片蛊、石头蛊、泥鳅蛊、中害神、疳蛊、肿蛊、癫蛊、阴蛇蛊、生蛇蛊。奥对了,还有一种针蛊和什么植物蛊,人家都说金蚕蛊最毒,你用的是这种吗?”
    女孩对于木凡能一口道出一些关于蛊的划分,而且还这么详细,并不惊讶,依旧是一副平静的面孔,一板一眼,很认真道;“你说的这些蛊都很有名,不过跟外界传言的不同,他们懂的那些只是一些皮毛而已,告诉你也无妨,我种的是龙蛊,”
    木凡撇了撇嘴,不屑道;“名字怎么非要跟龙有关系,觉得龙很牛叉吗?故弄玄虚!”
    女孩眼睛直直的看向木凡,认真道;“我是第一次出山,你是第一个死在我手里的人,我很好奇到底效果会怎么样,所以在你没有断气之前,希望你能将你的感受告诉我,”
    木凡笑了笑,就这么看着女孩,一大一小,模样倒是在外人眼里看起来有些善男信女的感觉,对于两人都是直直的盯着对方不动声色,外人就当是小孩子赌气大人也不服输了,但直到过了十分钟后,木凡才开口笑道;“你看,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我还活着,是不是你哪里出了差错?”
    女孩终于眉头皱了起来,抿着嘴认真道;“不该啊,我给你种了两种蛊,一种不幸,但另一种怎么也会有效吧,怎么可能你一点事都没有呢?”
    木凡伸手摸了摸女孩的头,但手伸到半空就收了回来,大笑道;“等你将你的蛊研究透了,也杀了几个人再来杀我如何?我给你这个机会,”
    说完木凡便是站起离开,直到木凡消失在人群中,女孩才脸色大变,嘴角突然流出一丝黑色血液,女孩快速从口袋里掏出一瓶白色粉末状的东西倒在了嘴里,撅着嘴语气极其平静的骂道;“真是个坏男人,竟然也会下毒,还解除了我的蛊,好!我就杀个人再来杀你!”
    女孩擦掉嘴角的黑色血迹,显然是被反噬的作用跟木凡下毒的双重结果,很快就是消失在了暗夜中。而此时穿过几条街后,木凡突然趴在一堵墙上,狠狠地呕吐起来,将之前所有的东西,一天吃的东西都吐了起来,嘴角带血,脸色惨白,吐完后,拿出口袋里的一瓶红色香水瓶,打开瓶盖喝了足足半瓶这才罢休,站起走了几步,双脚发颤,木凡无力的坐在路边,脸色布满狠辣之色。
    行走江湖,这个世界,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毒药却是最能害人如无形中的东西,木凡深谙这个道理也一直都是用这个在杀手界一炮打红的死神,怎么会给别人得逞的机会,不过看此时木凡的情况,之前的女孩倒不是真的徒有虚表,蛊这种东西,早在木凡决定用毒作为一件拿手兵器后,就四处拜访了各地,蛊,巫,毒,木凡最擅长毒,但却也对另外两样熟悉,当年龙天就无形中给他下了蛊,用的就是蛊中最毒的金蚕蛊!差点挂掉!这才让木凡认识到蛊这种东西的厉害!不然木凡随身都会带着的五彩水晶瓶是摆设?
    没过多久,一辆黑色奥迪车便是停在了木凡跟前,木凡坐上车后,便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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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7章   盛宴!
    燕京大学小院的宁静湖畔,长椅上盘腿坐着一道身影,看着前方的湖面愣愣出神,燕飞从云南回来已经一个多月了,曾经在卧龙村的时候,因为三叔的缘故,燕飞一直将找到燕家的人视为第一大目标,不为别的,只为让三叔在天之灵能够得到安宁,三叔在临死前的那副表情,那个绝望的眼神燕飞一辈子都无法忘怀,在三叔死后,虽然在卧龙村如同一个大家庭一般,但燕飞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感,整天如同一个野孩子一般在村里生活着,而当年的一群孩子打来打去,燕飞就是一个出气包,也就是在燕飞心灵最孤独的时候,村里突然来了一个青年,比他们都要大上几岁,在他被几个小孩子追着打跑到龙天的住所躲避的时候,一个蹲在院子里的少年,燕飞看到他的第一眼他还记忆犹新,他光着膀子,后背跟前胸的刀疤交错纵横的让人感到可怖狰狞!他还记得这个比他大几岁的少年当时的眼神迷茫失落淡淡的哀伤。
    当燕飞一个踉跄爬到在他身前,当两者相望的瞬间,鼻青脸肿的燕飞笑了,因为当时燕飞本能的觉得这个少年的眼神他很熟悉,因为在三叔死后他也有过,在大牛几人赶来揍他的时候,他出手了,不是要帮燕飞,而是觉得这些孩子太聒噪了,而那个时候他也才比他们大上不到五岁而已!
    想到这里,燕飞笑了,笑得有些傻有些憨有想哭的冲动,少年不再,变成了此时重负累累的男人!
    “又想你哥了?”
    就在此时,一直都安静的如同透明人的姬若琳侧脸看向此时突然发笑的燕飞,看着他那有些悲凉的面孔,心疼道;
    燕飞点点头,心情畅快道;“小时候除了村里的叔叔伯伯们护着我之外,跟我一般大的孩子都会欺负我,我哥是唯一一个护着我孩子,其实后来我们这帮孩子长大后,之间的感情是外人不懂得,而我们每个人对哥的感情也是这个世界不理解的,我们都苦,哥最苦!但他要强了,从来都没再我们跟前表露过,我们唯一见到关于他最多的不开心的时候就是他一个人呢蹲在龙爷的坟前抽烟的情境,龙爷在的时候他不喜欢说话,龙爷死后他却喜欢上了笑,龙爷死的时候他一句话都没说过,龙破哥死的时候,哥哭了,那是我第一次见他哭,哥一直都很孤独……….”
    姬若琳伸手擦掉燕飞眼角无声落下的泪水,表情心疼的厉害,燕飞抓住姬若琳的手,阻止住后者,侧脸看向陪在身旁听自己牢骚,发脾气,笑的女孩,笑道;“如果哥看到我现在的样子,肯定又会骂我没出息了,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跟哥比起来是幸运的,即使这样我也会哭,大牛哥俩也哭,小虎他们三兄弟在亲爷爷死的时候都没哭一声,哭了也是被哥骂哭的,可是哥从来都不这样,我们几个都心疼他………”
    姬若琳叹息一声,认真道;“不是一切都将要过去了吗?一切都会好的…….”
    “过去?”听到姬若琳的话,燕飞笑了,笑得要多悲凉有多悲凉,握住姬若琳的手,望向平静的湖面,幽幽道;“燕京有人想让哥死,有更多的人想让哥不得好死,国外还有一大批想杀哥的仇人,过去?是啊,早晚都是要过去的,因为哥要将那些人都杀光,但那还需要多长时间啊?此时在国内都不得安宁,安稳的时候都没有过一天,十几年都是如此,若琳你能想象哥是怎么过来的吗?”
    姬若琳脸色惨白,她不知道木凡会有这样的遭遇,前几天听说令狐家要杀木凡,一向平静如水不为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见惯不惯的她,也是掀起了惊涛骇浪,如今听燕飞这么一说,似乎自己还是太小看这个男人了。
    而就在此时,突然从远处走来一道消瘦的身影,因为是下午,课很少,小院内走动的人很多,青年所过之处,都会惹来很多学生的问候,似乎就连校长顾永年也不曾如此受到这些高等学府学子的如此尊崇,青年来到燕飞两人跟前,笑道;“燕飞,弟妹,你俩啥时候结婚?”
    此话一出,姬若琳一脸的慌张,在外人面前,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姬若琳都会从容对待,但对待这个青年,却如何都提不起半点大家闺秀的那种城府与修养,燕飞倒是一脸铁青的看向后者,没好气道;“堂哥,你要是再说这样的话,你信不信我找一帮女孩将你强暴了?”
    燕飞此话一出,姬若琳便是伸手在燕飞的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后者自然就是来燕京大学教书的燕永春,就近照看燕飞,也不生气,那个在学生跟校领导跟前都是一副趾高气扬样子,此时在燕飞跟前却如同落水的野鸡,低头弯腰笑嘻嘻,道;“我这不是看你们整天腻歪在一起,也不见动静,着急吗?我这都准备了好久的礼物送不出去,难受啊!”
    “去你大爷的吧!我们也有动静还得让你看着啊?”燕飞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燕永春。
    此话一出,姬若琳顿时脸色绯红,又是要掐燕飞,不料却被燕飞一手抓住,然后在姬若琳的嘴上狠狠的亲了一口,这一幕看的燕永春大呼过瘾,然后掉头唱着老掉牙的老婆老婆我爱你就溜走了。
    姬若琳挣脱开,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燕飞,燕飞笑了笑,不再作怪,继续望着湖面。姬若琳抿了抿嘴,想说什么还是忍住了!
    一处应聘办公室内,三个看似懒散的应聘官,此时正看着一份厚厚的阅历表,几人轻声交谈,有说有笑,完全不把此时正坐在他们对面,看起来比他们还要想应聘官的中年男人放在眼里,对此中年男人从进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分钟,依然对这个外界传言的公司感到失望,一致到最后都是不耐烦,他只想拿走自己到哪里都会得到一个年薪过百万的职位的阅历表离开。
    就在中年人忍耐达到极限之际,三个面试官中的一个才二十左右的女孩,笑着看向中年男人,笑道;“请问刘先生,应该结婚了吧,孩子在哪里上学啊?”
    此话一出,中年顿时脸色发红,摇头失望的看向女孩,冷笑道;“小姑娘,我觉得你应该找个男朋友然后结婚算了,何必在这里混日子?”
    三人同时笑了起来,他们对于这种面试的人说出这种话已经见怪不怪,女孩笑道;“国内的风骏集团的接班人想追我,我没有答应,我倒是喜欢跟我旁边这位长得很磕碜的大叔谈谈恋爱,所以这种事情我不急,我们看了你的阅历,很不错,我们三人一致同意想让你来我们公司工作,月薪三千,是做销售,如何?”
    听到女孩的话,中年人大怒,站起走到三人跟前,拿起女孩跟前的阅历表就是气冲冲的离开了。三人对视一眼,摇头苦笑。该吃饭了,三人各自开溜了!这就是燕京东郊的mf策划公司的应聘过程,俩字;怪诞!
    一个名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公司,一座在燕京只能算作中型公司的办公大楼,一群貌似整天游手好闲的一群工作人员,但也就是这样一个所在,却即使享誉全国的金融精英,即使所谓的海归明秀,想要进入这里工作,却依然如同普通员工一般需要通过重重考核,mf公司是一家很有特色而且刁钻的公司,不管你如何的精英人物,如果对公司的独特发展前景是多余的,不好意思,隔壁就有很多有名的公司,可以去哪里试试!
    mf的发展宗旨要的是;说到让你趴下!他们需要的是谈判专家。对于只会埋头苦干,将公司大理的井井有条的人才,不好意思,这种人他们不用招聘,他们公司的的近期特点就是吞并收购!对于收购的公司来说,你们公司本身就有很多精英,就地取材岂不是更有利?对他们公司的发展情境岂不是更能创造价值?
    mf公司就是这样一个怪诞的公司,在华夏短短一年半的时间内,在九幽门强大的资金作为后盾的前提下,以摧枯拉朽的气势,在华夏各地吞并收购着各类的公司,而他们收购不是盲目,是有目的的将有关联的类型公司合并扩大循环,嫣然有种成为自称一体的良性循环结构,哪里还是一个集团的模式,嫣然就是一整个金融模式,一个小整体的经济结构!这为外人是不可道的,因为mf公司收购有隐秘性跟冲突性,所以至此依然没有人能看懂mf公司的老总到底是如何打算的,更捉摸不透她这种发展模式,这既是这个女人苏贵人的特殊之处,神秘之处,也是魅力之处!
    今晚,在燕京九宫会所内,以司徒集团的名义发起了一个宴会,目的很简单,是为了近期为华夏经济复苏,为各大企业的共同努力而筹划的一次宴会,能受到邀请的自然是各界名流,宴会的盛大前所未有,会场更是将三层的九宫政府接待外宾的一处顶级会所包了下来,这就是司徒!平日里低调不显山不显水,但每次有了活动,都不是其他企业所能媲美的!完全就是差了几个级别。
    此时在会场外长达二十多米的红色地毯尽头,一辆辆豪华的轿车不停的停下,一道道背景显赫的人影,不停的在红色地毯上走过,因为这次宴会,每每到来的人穿着打扮似乎要比音乐颁奖典礼上的明星更甚,华丽名贵让两边围满的记者大呼过瘾,曾经没有在媒体跟前露过面的富商名流一一浮现,这在第二天绝对是新闻头条!相机闪烁,铭记了每一个到来的嘉宾!
    这种红地毯上停留着的身影整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在人迹罕少,似乎已经全部受邀嘉宾都已到齐之际,地毯尽头再次停下一辆车,一辆普通的保时捷,同时身后跟着四辆黑色奥迪,车门打开,一道黑色的妖妖身影浮现,普通的黑色的晚礼服,没有穿戴任何首饰,礼服跟其他人比起来还有些保守,但就是这样一套普通的装扮,硬是将这个女人衬托的清丽脱俗,有妩媚的诱惑,有文静的典雅,表情淡然,走路平稳安静的如同不可近观的玫瑰花,淡然中透露着一丝锋芒!一道身影上透露着这多不同的气质,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啊!
    此时更让所有的记者都傻眼的是,女人没有带舞伴,身后却跟着七八道表情冰冷的西装革履青年,傻子也看得出来,这些青年是女人的保镖,而且个个都伸手不俗!一时对女人的身份众说纷纭。
    而就在此时,会所门口突然浮现一道青年身影,当这道身影刚刚浮现的霎那,顿时刺眼的灯光闪烁,相机噼里啪啦的疯狂拍摄,能受到记者如此追捧的自然是司徒集团的未来掌托人司徒空,这个几年都不曾在媒体跟前路过面的青年,这次竟然反常的主动策划这次宴会。
    而此时司徒空笑着看向此时走来的女人,躬身绅士道;“苏烟,很多人都在等你了,”
    苏烟淡淡笑道;“司徒少说笑了,那些都是富商名流,我何德何能,”
    司徒空也笑而不语,两人并肩走去,而此时所有的相机将这两道并肩的身影定格,有一大头条卖点!记者都疯狂了!
    但就在此时,地毯尽头再次停下来一辆普通的黑色奥迪车,车上走下来一男一女两道身影。
    “柳芳?今天是不是名流一个不剩的都来了!”
    “那个男人是谁?是柳芳的保镖?”
    “他们似乎好像很亲密的样子,难道是柳芳的舞伴?”
    “柳芳的男友?”
    一时记者们再次沸腾起来,柳芳一身紫色晚礼服,静美的如同一朵娇艳的百合花,而此时身旁的木凡,一身普通的西装白色衬衣,没有领带,很随性的被柳芳挽着胳膊朝着里面走去!
    而就在木凡两人前脚走,后脚就是再次停下一辆豪华兰博基尼,此时车上下来两个女人!不,是女孩!是女人又像女孩,两人记者们都不陌生,一个冯氏集团千金冯蓝,另一个就是燕京的红三代凌珊珊,一个泼辣的的漂亮女孩!
    此时两人一蓝一红色彩鲜明的晚礼服,冯蓝相对穿的有些保守,凌珊珊则是就差将两只小白兔露了出来,众人大呼过瘾,又一阵疯狂的拍照,两人挽着手,冯丽娜端庄文雅大方,凌珊珊则如同一个聒噪的可爱小鸟说说笑笑,两人走了进去!
    盛宴开启,美女如云,谁是凤中凤?
    第448章   争艳!
    九宫会所内,人很多,多到有些拥挤,但却跟街道上拥挤的现象截然相反,人人举杯交错相谈甚欢,二楼的走廊内更是间隔不远处就会有几道身影说笑着,没有音乐,说话声音都不夸张,如花的女人笑起来都会用手掩嘴,男人都会笑而不露齿,鲜有几个有些跋扈气焰的富家公子哥倒是成了这群人中的焦点,这种感觉让人感觉很奇特。
    而此时在二楼栏杆处站着两道身影,男人趴在栏杆上沉默,身旁站着一道俏丽端庄的身影,所过之处都会有很多人跟女人打交道,倒是她身旁的男人一声不吭的沉默着,表情不喜不忧似在思索着什么。
    过来一位服务生,柳芳要了一杯香槟递给趴在栏杆上的木凡,淡淡笑道;“不适应?”
    木凡摇头淡笑道;“不是,只是很少参加这种上流社会的宴会,感觉不一样,没有喜欢不喜欢,只是在想这些人会不会累?笑不能大笑,不想笑还得装出一副开心的模样,还不如在村里大街上几个爷们婆娘骂架来的舒坦!”
    柳芳笑了笑,趴在栏杆上,侧脸看向木凡的侧面,笑道;“你只要高兴,你想笑就笑不想笑就一句话不说得了呗,为这些人考虑不累啊?”
    “恩?”木凡听到柳芳这话,觉得在理,站直看向柳芳此时的面容,顿觉得这女人生的确实倾城祸水,笑道;“那个司徒空这次设立这个宴会什么目的,我想不是只有简单的聚聚餐,乐呵乐呵,聊聊天这么简单吧?”
    柳芳背靠着栏杆,从木凡这个角度,正好可以清楚的看到柳芳一身紫色晚礼服妖娆的侧面,那玲珑体态很容易让人遐想,柳芳注意到了木凡不规矩的眼神,也不在意,还偶尔会故意摆出一个让木凡心痒的姿势,淡淡笑道;“司徒空此次宴会的目的,自然没有标明那么简单,你也看到了,所邀请的人都是燕京不是有头有脸富商,就是新兴起的青年俊杰,而又是在这九宫会所,意图不言而喻,九宫!酒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司徒空应该是想通过这次的宴会,跟业界的各类名流交流切磋,此时正是华夏经济复苏的良好时机,他总得了解一下,在华夏经济结构改革之机,大趋势跟他司徒集团的未来前景有多靠近吧?要知道不管哪种产业,总离不开整体的结构框架,把握了这个方向,商场上才能立于不败之地,这也是司徒多年霸主地位不可轻易被撼动的主要策略!”
    木凡微愣,皱眉道;“司徒有这个能耐,能套出其他人口中的秘密?”
    柳芳摇头笑道;“不用套,你也看到了,这里面几乎涵盖了华夏所有类型的企业,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司徒空不用出面,只要看那些人跟那些人有交流,他们内心处的真实想法自然也就显而易见了,正所谓察言观色真意图,说的就是这些人在这种场合的缺点!其实很多人都明白察言观色很有用,但却用的不高明,而司徒空这个未来司徒集团的掌托人深谙这个道理,这也许就是长居高位的上位者才会有的一种类似帝王术的东西吧…..”
    木凡撇嘴笑道;“司徒空能有这一手,你能想到,其他人就想不到?”
    柳芳很难得的自负笑道;“你不觉得其他人根本不会有我这种见解?”
    木凡微愣,随即笑的有些放肆,一时惹来很多人视线的投来,柳芳一手托住另一只手,一只手举着酒杯,给了木凡一个好看的媚眼,笑道;“男人,其实征服女人不算王者,征服男人才是他们成就王者的王道!”
    木凡诡异的笑道;“可是很多王者到最后很多都被女人征服了,我不做那种傻帽,我只想征服平平凡凡,做一个能够征服小女人的男人,当然能征服你这种女王级的女人,也兴趣很浓!不知今晚芳姐今晚可有空?”
    听到木凡一个芳姐,柳芳身体微颤,脸色微红,没好气的瞪了木凡一眼,看到柳芳此时的表情,木凡笑得更欢!
    而此时很多人都会这个唯一在这里放肆大笑的男人感到好奇,更是不理解柳芳这个香水界的新秀为何会跟这种没品位的男人在一起,在大厅的几个角落,更是有几人媚眼不是很好看的望着那个大笑的男人。
    此时坐在远处沙发上两道倩影,不断有人前来交谈,冯蓝来者不拒,但都是简简单单几句看似客套却实属谢客的话,而很多燕京来凑热闹的富家子弟不断有人前来跟凌珊珊跟冯蓝搭讪,冯蓝还给个笑脸,凌珊珊直接就是没好脸色赶人,很多人也都知道凌珊珊是个不好招惹的主,也就乌泱泱的离开。
    凌珊珊一边很不淑女的吃着糕点,一边用脚蹭着冯蓝的大腿,仰头看着二楼走廊内靠着栏杆的木凡,不屑道;“媳妇,你看,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就知道这男人不是个好东西,到处沾花惹草,上次是谁来着,奥对了,是那个屈楚轩,那女人没你漂亮也就不说了,估计过一段时间这小子就会忘了,可是这个柳芳就不一样了啊,你看你看,那女人笑得要多风骚有多风骚!一看就是放荡的女人,放荡就放荡吧,现在这女人连你都偶尔会发春,还能管住别人家的红杏不出墙?可是问题就在这个柳芳啊,长得不比你查,还比你大!这说明啥?说明这女人当行高啊!我敢保证这女人勾搭男人肯定有一整套理论!媳妇,你就甭想着这个忘恩负义的男人了,相信我,我肯定能给你找个比他好一万倍的男人给你,要不将来我的男人分你一半?”
    冯蓝抿了一口红酒,望着二楼的那道跟柳芳说笑的背影,淡淡笑道;“男人,总得有一两个红颜知己不是?要不然即使家里再有个倾国倾城并可怜的女人也迟早会看腻的,这样反而更好,起码能一辈子跟你好,女人一辈子不就是要找个这样的男人,那些个开始如天仙配的恋人夫妻,能走到最后的有多少?即使能走到最后的,又有几个还能如胶似漆?”
    听到冯蓝的话,凌珊珊傻了,愣了,然后就是生气的一把手里的糕点塞进冯蓝的嘴里,冯蓝嘴巴被塞的鼓鼓的,放下想要打凌珊珊,但觉得今天场合不对,就放弃了,可越是这样,凌珊珊就越生气,不停的挑逗冯蓝,这个时候的两个小女人如同两朵争艳的水仙花,看的四周的众人虽觉得不妥,但就是觉得她们美!
    此时一道身影从人群中走来,青年一路走来,一路惹来很多人的问候,直到青年走到跟前,冯蓝跟凌珊珊才注意到,这才没了大闹,不过凌珊珊却也不给后者一个好脸色,仰着头很不淑女的翘着腿,顿时大片的雪白裸露出来,看的有心人心潮澎湃,凌珊珊恶狠狠的看向来人,不满道;“司徒空,没事一边玩去,不许骚扰我跟我媳妇玩闹!少找什么理由说要跟冯蓝谈事,那么多人你爱找谁找谁,找着女人就不行!”
    还没开口就吃了凌珊珊的闭门羹,司徒空也不生气,淡淡看向后者笑道;“之前有几个帅哥,说你欺负他们,我这就来看看,其实那些浪荡子就给有人修理,我正愁没人整治他们,既然姗姗有这等手段,我也乐得管,不过他们好像不服气,我是来请你接着去教训他们去的,就害怕姗姗不是那替天行道的女侠,不管他们这鸟事啊!”
    凌珊珊一听,顿时乐了,此时看司徒空也不觉得这小子多烦人了,站起诡异的笑道;“司徒空也是个有眼光的人吗,好吧,我就替你走一道,你说他们在哪?有几个?”
    司徒空微愣,然后大喜,指了指方向,凌珊珊望了望,果然看到之前被她赶走的几人,然后拉着司徒空就是朝着那边走去,司徒空无奈的看了眼冯蓝,笑了笑便是跟凌珊珊去做那缺德的事。
    冯蓝继续安静的坐着喝酒,时而的会望一眼二楼的走廊处。而此时从人群中走出一道大方得体穿着不俗却给人一种精美的身影,如同一朵盛开的白色梨花,来到冯蓝跟前,女人笑道;“冯蓝,怎么一个人?好久不见?”
    冯蓝抬头看向后者,淡淡笑道;“刘菲?呵呵,说的也是,今天这种场合少的了你才会让人觉得奇怪,最近怎么样?还好吧?”
    刘菲也不客气的坐在了冯蓝的跟前,早在之前,她就注意到了二楼的木凡,此时坐下更是从冯蓝这个角度能清楚的看到木凡的身影,也不表露任何异色,侧脸看向冯蓝,笑道;“一切都是老样子,忙着应酬,忙着开新店,忙着去全国各地选地点,你呢?我可是听说冯氏现在蒸蒸日上,已经摆脱了危机,不会像之前那么累了吧?估计应该有时间谈谈恋爱购购物了吧?”
    冯蓝摇头苦笑道;“哪有那么轻松,不过还好算是能睡几个安稳觉,别说我了,倒是你,怎么还不把自己推销出去?是不是新郎多的不好选啊?”
    两个女人就这样天南海北的畅聊起来,刘菲是燕京本届名媛,自然不会少了话题,而冯蓝也是一个见识广阔的女人,同样是漂亮的女人,同样都为各自的工作打拼着,两人谈起来,自然不会有什么阻碍,这两人的相聚倒是惹来很多人的关注,两朵娇嫩的话怎么看怎么觉得让人赏心悦目。
    刘菲抬头望向二楼的那道背影,语气有些唏嘘,苦笑道;“木凡今天也来了,这个男人还真是个怪家伙啊,记得第一次见这个家伙,还是在燕京大学被人围着打的时候,我可是听说这小子有欺负你奥,我算是他的朋友,走,我带你去帮你出气!”
    冯蓝摇头苦笑道;“不用了,他在聊天,我看就不用去打扰了,”
    刘菲笑而不语,不去就不去吧,刘菲也不强求,就这样安静的陪着冯蓝一起坐着聊天,但就在此时,突然人群中,一道妖媚的黑色倩影,如同黑夜当中的一朵罂粟花,穿过人群,能明显的看到人群自动分开为她让路,众人的视线一直都跟着这道身影,一直到二楼的走廊,一直到之前那个让很多人觉得没品位的男人跟前,一朵黑色罂粟花,一朵野百合同时站在那个男人跟前,顿时一道让人古怪的情境浮现!
    而此时看到这一幕的冯蓝表情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拉起身旁的刘菲,便是走了过去。
    “冯蓝,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