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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动作太大就连衣襟都扯开了一些,而在扯开之后,舒宁才发现锁骨的位置痕迹最深也最明显,简直就是要在上头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一般。
“这这这,我我我······”
舒宁又瞧见镜子里自己眼眸内的水润,完全就是一副娇弱好欺负的面容,在配上那满脖子的血色痕迹,可不就是人家白念萝说的满脸都写着来欺负我呀,来上/我啊。
“孽徒,我要将他逐出师门,一定要将他逐出师门,一定要!!!!!”
看着镜子里的人,舒宁气到眼都红了。
只是配上他那副病弱的模样,这怒气冲冲的样子反而却更惹人怜惜了。
也在这时,寝殿外头传来了推门声,下一刻便见身着一袭白衫的余若走了进来。
“小师尊这是要将谁逐出师门?”
浅浅的声音传来,话音中还带着一抹笑意,听得舒宁背脊都挺直了,身子一颤差点没有因为惊吓过度而心脏停歇了。
而站在原地的白念萝已经将镜子收了起来,又看到舒宁那副老鼠见到猫的模样转眸偷偷笑了起来。
余若入内后就瞧见了站在床榻边的白念萝,眉间微皱,眼中有些不悦。
“谁许你进来的,你与小师尊说了什么?”
对于白念萝出现在云生殿内,余若很是不喜,甚至一点也不想小师尊见到白念萝。
除了白念萝长了一张漂亮精致的脸外更多的是白念萝还会诱惑人心,她会给小师尊无须有的希望。
白念萝一见余若有些动怒了,对着坐在床榻上的舒宁招了招手,然后便像做贼一般快速溜出了寝殿。
舒宁看着招手离开的白念萝想出声将人喊住,可一瞧见余若的目光便吓得慌忙转过身去了。
寝殿内一下就陷入了寂静,舒宁背靠着坐在床上,一双美眸紧紧的盯着被褥,好一会儿都缓不过气来。
吓死了,为什么突然就回来了,吓尿了,真的吓尿了。
我居然当着孽徒的面说要将他逐出师门,吓死了,吓死了。
舒宁不敢回头去看身后站着的人,可仍然能够感受到黑影朝着他缓缓靠近,身子骨都因为这道黑影轻颤着。
“小师尊方才说的是谁,恩?”
余若看着装作缩头乌龟的人,俯身靠近了一些,最后贴着舒宁的耳垂低声的说着。
温热的气息落在了舒宁的颈项边上,一股酥麻令他身子都挺直了一些,双眸更是不由得睁大,眼中流露出了一丝恐惧。
糟了,孽徒生气了,怎么办怎么办!!
有没有谁会哄人啊,发两句过来,在线等,急!
在舒宁不知该怎么办时,衣摆下传来了一道凉意,舒宁拽着被褥的指尖也在瞬间捏紧了,被褥很快就被捏出了许多的褶皱。
“小师尊的这儿要是能有一个小小徒儿该多好啊。”
余若瞧着舒宁被衣裳遮挡的小腹,低低地话语带着笑意传入了舒宁的耳畔,同时也将舒宁从恐惧中扯了回来。
舒宁回眸看向了余若,见他眼中的笑意时,才知那话是认真的。
恩?
这是我疯了还是孽徒疯了,男的怎么可能会怀孕。
不对,孽徒为什么摸着我的肚子问这个问题,关我什么事。
余若见舒宁眼中的疑惑低低笑了起来,指尖快速滑过他的眼角,轻抚着他微颤的睫毛。
耳边的笑声有些清脆,眼角传来的暖意令舒宁有些不适的眨了眨眼,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乖徒儿,你早上是不是出门忘记吃药了,男人怎么怀孕。”
说完之后舒宁就傻了,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TM说了什么,这是男人能不能怀孕的问题吗?这明明就是孽徒为什么要揉着我的肚子问这个问题啊!
只是还不等他将话收回,身子就被完全抱在了余若的怀中,沉沉的声音从发顶传来了。
“对啊,所以小师尊可以任由徒儿索要。”
这话单听起来舒宁觉得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可连起来总觉得这意思不对了。
索要,索要什么?
舒宁靠在余若的怀里头嗅着他身上散发的暖香,思索着他话里头的意思,满是不解。
每天都与吊瓶病床为伴的舒宁突然就有些听不懂余若的话了,不明白后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安静,而突然安静之后舒宁就又有些犯困了,这一天的大起大落令他身心都有些疲惫。
很快,舒宁就寻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准备再睡一觉。
“小师尊。”
“小师尊。”
浅浅的话音在舒宁的耳边回荡,阵阵暖香在他的呼吸间环绕令他很是舒心,睡得也就更沉了。
“小师尊的肚子里头真的不能怀一个小小徒儿吗?”
里衣下的小腹随着舒宁的呼吸在余若的指尖上下浮动着,只是看着舒宁的小腹,余若的眼中便满是暖意。
下一刻将人放在床榻上,欺身而上,随后直接脱去了舒宁的衣裳露出他精致白皙的身子来,余若将指尖的一根银针刺入了舒宁的后颈处,只不过一会儿舒宁便彻底沉睡了过去。
看着舒宁已经完全睡过去了,余若这才瞧着他颈项上的痕迹,笑着轻抚着。
这般美好的小师尊是自己一个人的,真好。
相较于余若的高兴,睡梦中的舒宁却是睡得一点也不踏实,梦中的他一直被余若各种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