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2页

      “去哪了?”
    小狐狸身形一顿,显然是没料到他起得这么早,还在特意到家门口蹲自己。
    季如风皱眉,用审讯的目光看着它,“你昨晚一夜都在外面玩?”
    不是玩,小狐狸摇摇头,它就是出去觅食了,只有吃更多的恶灵和血,它才能更快的恢复。
    “抗拒从严,坦白从宽。”
    听他说这话,它就知道自己必须给个合理的解释,不然以焘坞的性子,是不会罢休的。
    [我快天亮的时候出去抓蝴蝶了。]这个合理的解释很傻,但让伏蔺吃惊的是,焘坞那个傻子竟然信了这个傻子都不会相信的理由。
    它瞠目结舌地看着那人点点头,继而将自己写的纸张收到胸口的内服里。
    “看样子你的身体在恢复,但是不要抓蝴蝶了,蝴蝶破茧也不容易,万一被你打死了……”
    伏蔺就那样看着他对自己絮絮叨叨,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
    “我今天还是要出去,等回来了你跟我一起练剑。”
    小狐狸目送他离开,这次偷偷地跟在了身后,它不想再被焘坞牵了。
    濂锡镇最大的拍卖行叫柒钰阁,位置就在泸水宗所处的地界,两者相隔不远,去的大半人都是和泸水宗有牵连的。
    季如风扶了扶斗笠,从另一处门走了进去,那是拍卖会后台,处理一切除竞拍之外事宜的地方。
    进了门,一股淡淡的空檀香飘在空中,闻着让人心情舒畅,他拿着牌子等了大半天,终于到了自己的牌号,迎面上来两名白衣修真者,他被带到了一间古香古色的房间里。
    房里坐着一个气质绝佳的男子,白衣飘渺,温文尔雅,五官精致,颇有得道之风。
    “请。”带路之人做出手势。
    “多谢。”季如风朝他拱手,走到男子面前座下,他没有取斗笠,就这样与他对视。
    男子眸子暗自亮了亮,很快便笑着与他招呼,“不知公子来我们柒钰阁,是寻宝,还是卖宝?”
    季如风拿出自己准备的好书,递过去,“在下是来寄拍的,卖宝不敢称。”
    男子朝他点点头,拿过书看了起来,只是一眼,便看出了门道来,“不知客人是二卖,还是……?”
    “便是在下撰写。”季如风来这的为的就是转移目光,故而回答得很干脆。
    “可听书店的老板说,那些秘法,都是他被仙人托梦,行路而拾之。”男子像是不太相信他的说法,质疑道。
    季如风在斗笠中勾勾唇角,一语惊人:“不巧,我便是那位仙人。”
    ……
    回到家中,小狐狸不在,季如风取下斗笠,四下寻了一番,还是无果,倒也没很放在心上,只当它又顽皮出去玩,便做午饭去了。
    到了饭点,小狐狸准时回家,它变成小男童,乖乖坐在桌前吃饭。
    季如风把菜往他面前推过去,“荤素搭配,身体倍棒。”
    伏蔺听话地夹了根菜叶放进嘴里,有些咸口,便端起水杯,“吨吨~”地喝起茶。
    “咸了吗?”
    伏蔺摇头,并让他多吃点。
    季如风从他神情看出不对劲,自己夹了根试试,结果咸到酸牙,连忙给自己倒了杯水,“吃不得!太咸了。”
    “噗呲。”伏蔺轻声讥笑,在对方反应过来时一脸冷淡的点头。
    嗯,是吃不得。
    饭后消食了一个时辰,季如风让他跟自己到院子练剑,涿骨剑和这具身子亲密无间,哪怕他现在没了灵力,剑灵也不会反噬他这个主人。
    “你先用这把小一点的剑吧。”考虑到小狐狸向来嘴硬的作风,他还是找了把中品的剑。
    伏蔺接过那把朴实无华的剑,抬头看着他。
    季如风会意,道:“它没有名字。”
    剑身铸造不错,可惜外表无华,没有生出剑灵,才落得个中品的分级。
    “要不你取一个?”
    伏蔺心中喊了一个名字,忽然,自手心染起一股热流,那剑飘到空中,鸣震一番,风吹得树叶野草沙沙作响,天地间灵气汇聚一体,直冲剑身。
    半响,异动才得以停止,剑重新落回手中,依旧朴实无华,却覆了层不可忽视的光泽。
    “这……”见证这一幕的季如风目瞪口呆,这是剑有了剑灵,直接晋升极品宝器。
    伏蔺挥动手中的剑,那剑灵竟主动和自己契合,“无华。”
    无华剑听到自己名字,又“呜鸣”了一声。
    季如风喜不自胜,剑灵要是在初诞的一刻就认定主人,那便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弃叛。
    生是同生,死亦是共殒。
    第14章 转变
    夜晚,小狐狸坐在院中的槐花树下看月亮,月亮又圆又亮,映得院中宛如白昼。
    季如风瞥见那一抹白,搬着椅子也坐在了一旁。
    “在想什么?”他问。
    忽而微风淌过,一朵小白花砸在了狐狸粉粉的耳朵上,季如风看得心中一动,伸手替它拿了下来。
    伏蔺思绪被打断,耳尖一麻,条件反射弹出几米远,诧异地看向他。
    “是花。”季如风将手中的小家伙摊给它看,“落你耳朵上了,你都没察觉吗?”
    小狐狸动了动耳朵,没有其他表示,扭过头继续望着月亮出神。
    季如风自言自语习惯了,将花骨朵吹走,就那样坐着跟它聊起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