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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剑修,为了一点虚无缥缈的误解能说出再不拿剑这种话,不是疯了是什么?
    应长风走到窗边,一抬手,那支杏花就被折了下来。
    萧白石往前一步:“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听见了,我很清醒。”应长风听见身后跟来的脚步声,掐了一朵浅粉,回头像随手簪花那样别在萧白石发冠边上。
    眼神前所未有的温柔,绵绵情意宛如流水将萧白石裹挟。
    “白石,我真的不会利用你,迁怒也不是我的作风。无论如何开始,我选了和你同行,就永远不对你撒谎。先前武脉闭锁之事说来复杂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开,瞒住所有人是害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你不若想想,如果令尊知道后会怎么样呢?”
    萧白石不能保证,又回忆起那日萧鹤炎的暴怒。
    无论立场,他不想让应长风因为这事受伤。
    桃花眼中未散的愠怒终于被安抚,萧白石摸了摸那朵花,情不自禁地看向应长风手中剩余的花枝,压低了声音道:“可你还是恨我父亲。”
    “青霄真人若有难,我应了他无论如何保你周全,这是报他救命、赠密印之恩。”
    “那要如何报仇?”
    “待到修为恢复自会上翠微山……”折断了“若他还活着”几字,应长风道,“刺他一剑,了结他囚禁、折辱之恨。”
    萧白石静默半晌:“……我呢?”
    “为什么非要问这个?我喜欢的是你,不是你父亲。”应长风皱起眉,“我们根本没有任何关系,他只拿我做悼念你爹爹的一张画儿而已,你明明就知道。”
    “可我会很难选!”
    下山前,萧鹤炎那略带不祥意味的话语在这时从脑海浮现,应长风深深地凝视萧白石:“你跟我一起走吧?不用去选了。”
    已是再明确不过的意思了,萧白石都懂,他却没办法那么干脆地答应。
    他舍不得翠微山,纵然知道萧鹤炎有错在先可那是他的父亲。何况翠微山现在危机重重,要他怎么跟应长风走?
    应长风看出他的迟疑,将花枝往萧白石掌心一送,补充道:“不是非要现在。”
    “很多事情……我虽然理解,却不能立刻放下心结。”萧白石闷声道,“可能很久之后我还是会跟你走吧,但不是因为放下。”
    “那也没关系。”
    “不,”萧白石摇摇头,“我跟你走只会是因为爱你。”
    听罢应长风目光闪了闪欲言又止,他犹豫须臾,凑上前,又去吻萧白石的唇。
    这次萧白石没躲。
    花枝落在地上,片刻后,一件白衣翩跹地盖住了它。
    吻逐渐升温了,应长风经历了心情大起大落,得了萧白石一句“会跟你走”,很多事都顾不上。他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郎,迫不及待地亲吻爱侣。
    榻边的灯还亮着,照出了半间屋子的陈设。
    “唔!”萧白石膝盖撞上屏风边角,痛感还未消失,身体突然一轻被抱了起来。应长风勾着他的膝盖绕开那些复杂的桌椅板凳,淡漠的眼微微弯起,是个不怎么明显、却充满情意的笑。
    萧白石被他短暂蛊惑,默念自己没出息,后背触到床铺的一瞬间他有点茫然。他支撑起自己去看应长风,那人白衫已经脱了,露出里面的中衣。
    被所有人笃定冷情又禁欲的剑修这时回过身,前襟散开露出胸膛,那些火焰的痕迹比先前更亮。
    因为远山黛吗?还是因为他恢复了修为……
    萧白石只想了一个边角,随即应长风欺身而上吻住他。
    长身玉立的剑修,这时回过身,前襟散开露出胸膛,那些火焰的痕迹比先前更亮。
    因为远山黛吗?还是因为他恢复了修为……
    萧白石只想了一个边角,随即应长风欺身而上吻住他。应长风膝盖跪在床沿,顶着萧白石的大腿分开,一直往上深入到了他的腿间。
    耳垂被软舌舔舐带起半边身体一阵战栗,萧白石不受控地伸手去抱应长风,身体蜷缩时腿被迫张开,一只手径直探向腰带。“嗯……”萧白石一声闷哼,记忆中的酥麻酸胀先像点燃了。他们做过许多次,即便每回都打着修行的旗号不会最卮发泄出来,可身体亲密地结合在一起的感觉不假。萧白石留着应长风的烙印,在他搓揉侧膜时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卮穴还未经触碰就收缩着,想要了。
    皮肤赤裸得越来越多,萧白石忍不住往床榻内侧瑟缩一下。应长风拉过他,刚解下来的衣带就这么蒙住了萧白石的眼睛。“怎么……”他困惑地哼哼着,应长风没答。
    因为常年修行,萧白石感官本就无比灵敏,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挣脱覆盖在眼睫上的衣带,也能随意调动灵识就知道应长风想做什么。可他没有动,敞着腿,听见应长风的衣物与床褥摩檫发出的悉索动静。
    那人分开他的膝盖,让两条腿长得更开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萧白石羞赧难当,想要夹紧,可应长风俯下身去然卮吻上他的大腿内侧。
    他们接吻多,也常有交合之事,但在交合中互相舔弄、爱抚则少些了。
    大腿侧的嫩肉被应长风含着一小片吮吸出水声,萧白石突然恨自己耳力好,只一点声响在他听来却像潮汐诵动。他动弹不得,亲吻与吮吸随大腿往上一直延伸到了胯间,萧白石似乎对应长风的企图有所感知,不觉想侧过身,又被蛮横地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