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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县丞:“吴大人息怒!下官保证,三日内定修好,周大人……”
    人精一个,还知道向周寂年求救。
    周寂年了然,拱了手先谢过吴知府,又说:“无妨,既然是天气作祟,无关人为的话,只是晚些落脚罢了,我寻处客栈候两日也无妨。”
    吴知府哼了一声,“罢,周县令通情达理,你等速速解决了,不可再拖沓。周县住客栈的费用,你等看着办,不许挪用官银。”
    “是是是!下官定处理妥当喽!多谢吴大人宽恕。”
    “嗯?”吴知府眼睛一翻,又要发作。
    “也多谢周大人体谅,周大人宽明大义,我定将纳忠效信!”
    “我也一定纳忠效劳!”
    有了这出小插曲,李县丞可不敢再有小心思了,就算有,县尉也不可能站他一条线上。
    李县丞原见县令一职空落许久,以为他能升迁,上下疏通关系,眼看吴知府就要给他写举荐信了,他立刻自作主张霸占了原本是县令居住的县衙内院。
    谁知去年他一个疏忽治水不当,庄稼小涝,吴道老家伙撕了举荐信,不肯荐他上位,随后半路杀出个弼马温!
    他住都住了,由奢入俭难,想仗着自己是个地头蛇,混一混过去,却不想来的这弼马温有知府大人做靠山。
    失算,失算啊!
    ……
    新官上任三把火,周寂年这刚搬回县衙内院,马上就忙起来了。一要和当地举人老爷们吃饭,二要熟悉南渔县的情况,三要处理累积成小山一样多的文书档案。
    渝哥儿每每入睡了,周寂年才回来,就这么忙了十几天,父子俩都难得能醒着见面。
    这日周寂年休沐,便贪睡了一会儿。谢宁抱儿子去把了尿,见渝哥儿还困倦,小嗓音哼哼唧唧的,便放了他在寂年身侧,轻声哄着说:“那你陪你父亲再睡会儿,不许闹,爹爹去给你煮鱼吃。”
    渝哥儿抱着父亲的手臂,撅着小屁股翘着脚蹬在周寂年腰侧,小小一团蜷在高高大大的父亲身侧,又可爱又软糯。
    他们住在县衙后院,是南渔县最安全的地方,只要后门紧锁,渝哥儿决计是被保护的极好的,所以谢宁也很放心。
    南渔县郊外有一渔村,盛产海鲜,鱼虾蟹便宜又肥美,还有那海带,凉拌煲汤一绝。
    来到这里,饮食上最是合了谢宁和渝哥儿的胃口了。
    周寂年睡梦中湿了脸,他还以为屋顶漏雨,一睁眼,渝哥儿瞪着无辜的大眼睛,下巴上还淌了一滴口水。
    “真乖。”周寂年坐起身来抱着儿子,亲子互动。
    渝哥儿醒了不吵也不闹,就坐着抠抠小脚丫子,看看父亲的脸。
    等谢宁煮好了香菇鱼肉粥,拌了一盘海带丝后,朝房门走去,老远就听到屋子里他儿子嘎嘎笑的声音。
    他进屋一看,渝哥儿会爬了!迟了两个月总算是会爬了。
    “渝哥儿会爬了啊?爹爹的好儿子,真厉害。”
    渝哥儿听到爹爹的声音,手臂一松趴在了床上,他自己熟练的翻了个身,小胖腿蹬蹬空气,伸着小爪子,“嗯……嗯哼……”
    谢宁抱起他,他就不哼了。
    天气热,渝哥儿睡前穿着小肚兜,盖了小薄被单,这会儿抱在怀里,触手就是他软乎乎的小嫩肉。
    谢宁抱着儿子对夫君说:“我煮了鱼肉粥,还拌了你喜欢的海带丝。今日你得闲,过了早再歇息吧。”
    一路奔波前来上任,还没放松一日呢,夫君就忙着处理公务,才十多天,周寂年黑了许多,脱了衣裳后,脖子处都有分界线了。
    “休息好了,中午我陪你出去走走,带着渝哥儿。”周寂年起了床,他忙公务的时候,都是谢宁带儿子,照顾双亲,他怎好顾自己休息还再让宁郎多伺候一个他?
    不过最主要的是,他想和夫郎出去走走。
    “难得你能休息一日,我不急出门,再说了,在南渔县来日方长,三年五载的,不急。”谢宁抱着儿子,只能看着周寂年穿衣,心里当然是期待能和周寂年出去走走的,但是心疼夫君不假。
    “就走走。”周寂年坚持。
    谢宁叹了口气,“我说真的,你今儿给我在家好好休息,陪渝哥儿……”
    周寂年直接走到小夫郎面前,低头抻着脖子去堵小夫郎的嘴。
    渝哥儿被父亲猝不及防放大的脸吓了一跳,伸着手去又抠又推的。
    周寂年能被儿子教做事?当下叼着夫郎的唇故意亲的难舍难分。
    “啊!啊啊啊啊……”渝哥儿推不动闹了小脾气,两只小肉爪爪‘啪啪啪’地拍父亲的脖子。
    谢宁被儿子的小奶巴掌误伤,轻轻“啊”了一声。
    周寂年这才退开,系好腰绳一把接过渝哥儿,将渝哥儿放趴在他一只健壮的手臂上,另一手故意拍了拍他的小屁股。
    “我亲自己的夫郎,我夫郎都同意了,你不乐意上了?嗯?”
    “嗯……哼哼……”渝哥儿趴着扁嘴假哭,周寂年没用力,他不疼就是故意哼唧,小娃儿精着呢。
    被夫君这一系列的行为和话羞了脸,谢宁一手去捂了周寂年的嘴,抬脚轻轻踹了一下。
    “闭嘴!”谁乐意了?!
    “嘶……”周寂年拧着眉咬了几个字,“为夫是太宠你了!”
    谢宁听他这样说,心里一点儿都不怕,太了解他夫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