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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奥对小镇的环境不熟悉,是随性而走。当它埋头走了一阵,耳中传来一阵轻灵悦耳的歌声后,它才终于抬头打量它所处的环境。
    然后它便发现在它的正前方,有一座小院,外面的篱笆爬满颜色清新的美丽花朵,那歌声就是穿过花墙,从小院里传出来的。
    利奥被歌声吸引,它放轻脚步,厚实的肉垫踩在地上没有任何声音。越走越近后,利奥的视野透过低矮的花墙向内看去,就见一只胖乎乎的小龙猫哼着歌,一双小爪子提着洒水壶正在浇花,旁边的石桌上摆着茶具,上面的茶杯还冒着热气,传来清茶的香气。
    歌声清幽缈缈,风儿徐徐,轻拂过院中的花朵,簌簌生响。
    这惬意清闲又满含诗意的画面,将利奥那颗暴躁的心瞬间抚平了。随着自己那日益蓬松的围脖儿被风带起来,利奥感觉自己的灵魂被这一幕击中,也慢慢飘了起来。
    麻麻,我恋爱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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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有龟壳龟脚龟尾巴为什么不能有龟.头呢,龟.头就一定是那种东西吗!不能是乌龟的头吗!不是我说,晋江你真的是太不纯洁了,带坏了多少像我这样纯洁的作者孩子!【白眼.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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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2章
    余冬冬扶着腰从陲风的洞府里走出来。
    昨天是周五, 晚上余冬冬刚洗过澡出来, 就被陲风搂着换了个地方, 从熟悉的房间里来到了他曾去过一次的陲风的洞府里。然后他就被没脸没皮的陲风摁在了空旷的草坪上……
    早上余冬冬是在陲风那张用极品灵玉做成的大床上醒来的,他想着现在陲风天天放着他的好床不睡跑去睡他那普通的床,真是暴殄天物啊!
    余冬冬起床的时候陲风并不在洞府里, 他昨晚被陲风折腾得有点狠, 早上在相对陌生的地方起来没看到陲风,肚子里便憋了一股气。他也不知道自己气什么,或是气陲风精虫上脑,或是气自己不争气。总之他穿好衣服, 也不追究陲风去了哪里,自己就出了洞府回别墅。
    陲风的洞府就掩藏在办公区后面, 会经过小五的办公室以及阿文种花的花坛。
    自从阿文的花被陲风摘过几次后,阿文的花坛边就插了个牌子,上面写着“此花有主, 严禁私摘,犯者必究”十二个大字。自立了牌子后,阿文没再丢过花。入冬后余冬冬来过小五这里几次,每次都看到阿文将花坛里的花照料得很好,是这一片花坛里开得最灿烂最好看的鲜花。
    但是今天余冬冬从花坛边经过,随意地往那边看了一眼, 就见花坛里不像往日那般整洁:土壤里掉了几片绿叶子, 扔着一朵花, 还有几朵花的花瓣掉了几片, 蔫耷耷的待在枝头,花丛更像是被什么拨弄过一样,东倒西歪的。
    阿文对这个花坛的照料很是精心,这绝对不是它疏于打理造成的。
    然后余冬冬注意到在花坛的边缘,落了半只爪印。那爪印不小,印记还挺清晰,余冬冬仔细分辨了一下,认出大概是某只大猫落下的。余冬冬心下狐疑,应该不会是陲风干的吧?他一边揉腰一边继续走,心里不放心,心想等会儿还是得问问。
    别墅里,雪糕正百无聊赖地扒拉着兽肉罐罐,吃一口看一眼楼梯的方向。每逢周六日它就会被陲风撵出余冬冬的房间,每到这个时候,两人第二天起床的时间都会比平时晚很多,余冬冬怕雪糕饿着,头一天睡前都会特意给它准备几个罐罐给它当早饭。
    雪糕完全不知道楼上根本没有人,它望着楼梯口,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动静,转头看去,见本该在楼上的余冬冬一脸被陲风殴打过的样子从门外走进来。
    雪糕顿住了,大惊:“冬冬哥!你什么时候出去的?”
    “好早就出去了。”余冬冬支支吾吾的。
    雪糕走过去绕着余冬冬打转,“我一直待在下面,怎么没看见你出门呀?”
    “那时候你都睡成小猪了。”余冬冬忽悠着,他在沙发上趴下,“雪糕,来给哥哥踩踩腰。”
    雪糕的目光立即锁定了余冬冬的屁股,一双爪子蠢蠢欲动。不过没等雪糕有所行动,一朵花突兀地出现在雪糕的脑袋上空,在它的脑门儿上敲了一下。
    雪糕立即嗷呜了一声。
    手里捧着一束花的陲风忽然出现在沙发边,提着雪糕的后颈把它扔开,视线在雪糕的爪子上扫了下,警告之意很明显。然后他把花递到余冬冬面前,带着不明显的殷勤,“送给你。”
    看到花,余冬冬心情好了些,他笑道:“谢谢。”
    这一幕其实每天都有发生,但持续到现在,一个一直送得认真,一个回得也从不敷衍。
    余冬冬看着陲风把花一枝枝地插进花瓶,在里面看到有与阿文花坛里相似的花,问道:“这花你从哪里摘的?我看到阿文花坛里的花好像又被谁偷摘了。”
    陲风回头看余冬冬,眼眸里带这些气闷,“它种的那些花并不稀奇,不过是开得鲜艳我才多看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