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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元熙有点烦躁,赵拓那个狗东西都已经给他下催产药了,证据都让秦元熙给逮到,这还不叫伤害,那什么叫?
再去看陆伯桓,眼神也是相当的幽怨。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一个狗东西刚刚解决,安生日子没过上两天,后面又闹出来一个狗东西,合着这俩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一个比一个更狗!
“他不会的。”陆伯桓想说什么,对嘴边就又收了回去:“就是为了兵符,他也不会,陛下完全可以放心。”
这个心,秦元熙可放不下来,但是听这陆伯桓笃定的语气,秦元熙也只能勉强接受:“那接下来怎么办?”
“想办法换掉这个他吃的那个药丸。”陆伯桓按着太阳穴,声音有些不稳:“那药不知道为什么,对我的影响很大,对他却没有什么影响,我不知道他是从哪儿找来的那东西,但是邪性得很,只要断了药,我就能争取到更多的机会。”
“你怎么样?”秦元熙看着陆伯桓的脸色越发越白,有点担心,赶紧过来扶着他:“我叫言少宁过来看看?你撑住呀。”
“来不及了。”陆伯桓一把扶住秦元熙的手臂,力气很大,捏着秦元熙的胳膊都是疼的,语气也带着几分的急切:“陛下记住,千万别去故意惹恼他,只要陛下不惹恼他,赵拓他不会做出伤害陛下的事情,陛下的安全才能保证,一定要记住。”
“我记住,我不惹他,陆伯桓,陆伯桓你、你撑住、”秦元熙搂着已经昏倒在他怀里的陆伯桓,眼睛有点酸,吸了吸鼻子,声音有点哑:“这他·妈叫什么事儿呀?”
伸手摸着怀里人的脸,他挺着个大肚子才把陆伯桓安顿在床上,正要悄悄去请言少宁过来看看情况,谁知道床上的人幽幽转醒,一把就抓住了秦元熙的袖子:“陛下这是哪儿去?”
跟刚才的声音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语气,陆伯桓跟他说话的时候,语气里带着一些故意表露出的距离感,有些隐忍的感觉,赵拓就不一样,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赵拓在他面前越来越放肆了,不仅没有距离感,甚至还多了很多的占有欲,那种分明是把秦元熙当成是他所有物的感觉。
之前的时候,秦元熙还没有觉察出来这种感觉,但是今夜先是陆伯桓出现,再紧接着赵拓,两人之间基本上就没有间隔多少时间,也就给了秦元熙一个比较的机会,那种感觉也就更加明显。
赵拓,现在已经把他当成所有物了吗?
“我、你刚才一直说口渴,我去给你倒水。”秦元熙将手中的兵符攥得紧紧的,然后对着关怀的笑脸扭脸,抬起另一只手,替赵拓打理了一下散乱的发丝,主动凑过去亲了他一下:“还要喝水吗?”
“陛下赏赐玉露,哪里还需要哪些凡水?”
说着就把秦元熙按在床榻上,亲吻落了下去,秦元熙半睁着眼睛,勾着赵拓吻得更甚,然后在赵拓尽情投入的时候,悄悄地将掌心的兵符藏在了床榻里侧的角落里,搂着赵拓的脖子,干脆加深了这个吻。
喘·息声不止,秦元熙感觉到他的肚子被赵拓摸了又摸,勉强稳住了心神,故意说道:“好了好了,刚才小家伙好像又踢我了,你也注意点,孩子都大了,孩子面前要有点规矩,以身作则知道吗?”
“刚才吗?”赵拓又把手放上去,并没有什么感觉:“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一阵一阵的,你再等等,说不定就又动了。”
秦元熙完全就是信口胡扯的,他就是怕赵拓一会儿再疯起来,没法儿收场,他现在第一要务就是要照顾好自己,千万不能做任何出格的事情,万一赵拓真要疯起来,他这两条命都得赔进去。
“阿拓,我想喝水了。”
扯着赵拓的袖子,秦元熙故意说道:“你都醒了,你去倒水。”
赵拓笑笑,端了茶壶过来,茶杯拿在手里,秦元熙要去接,赵拓不答应,端着茶杯一口口地喂给秦元熙,等他喝完了两杯之后,才靠在床榻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今晚这酒劲儿可真大,我怎么睡着的都没有印象,没有唐突陛下吧?”
“光惦记着喝醉酒的唐突,你刚才的唐突怎么就不说呢?”秦元熙翻白眼,那额头撞了赵拓一下:“酒量这么不好,以后不让你喝这么多酒了,喝多就知道睡,喊你几次都不理我,还是我拖你上·床的,这么大高个子,非要抱着我不松手,腻歪得不行。”
“不喝醉,也要抱着不松手。”赵拓从身后环住秦元熙,低声保证:“下次不喝这么多了,醉酒容易误事。”
“嗯。”
秦元熙答应一声,靠在赵拓的肩上悄悄松了一口气,倘或他此时回头去看,就会发现,赵拓的视线落在床榻里侧的缝隙中,而那里,正是秦元熙方才藏兵符的地方!
第60章
“昨夜王爷醒过来了?”
言少宁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十分地兴奋,激动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那就好,能醒过来就好,能醒过来就说明还有希望。”
“他还说那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药,对他的影响很大,需要我们想办法换掉赵拓的药。”
说到这里秦元熙就有点发愁:“好换吗?那药我也就只见过一次,都不知道他放在什么地方,再说,把药换掉,他吃的时候不会发现吗?”
“这一点陛下不用担心。”言少宁很有信心:“之前我被赵拓抓住的时候,就是因为发现他用药的事情,那药我见过,能仿制个差不多,我才是大夫,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想瞒过去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