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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个名字的白也露出了仿佛牙疼般的表情,“应该不会吧,北极星老师也只有在情绪非常强烈的时候才会写出那样的故事,最近……没听说忍界里又出现什么非常不人道的事啊。”
虽然是自己提出的异议,但是桃地再不斩也不希望点醒指引了象征着白的少年的花店姑娘会是《美好家园》里的绘里奈那样的角色,于是赞同地颔首道:“没错,不可能是绘里奈……说起来,白,‘花店’、‘花’、‘春天’,这三个象征,你觉得它们代表了什么?如果知道‘春天’的暗指,花店姑娘的真实身份也就清楚了。”
白苦恼地摇头,“先把书看完吧,说不定看完了就知道了。”
好叭。
过了几个小时,日渐西斜,天空折射着悲悯又慈悲的温暖光线。
并肩前行的男人与少年影子交叠,晚风送来他们的低语。
“没有别的可能了吧?”
“啊,我也觉得。”
“果然是北极星先生呢。”
“啊。”
“‘花店’指的是‘人’,‘花’指的是‘人的精神’,或者说‘人的灵魂’、‘人的意志’,而春天则是‘希望’一类的美好存在。花店姑娘之所以不和少年离开,原因也很清楚了。”
“我是不怎么相信人的意志能够脱离身体而存在,不过这是北极星一直以来的主张,他从来没把忍者和普通人区别看待,这么解说也合情合理。”
“我倒觉得,北极星先生的意思是,人们的信念、意志可以相互传递呢。”
“传递?”
“对啊,就像北极星先生把他的思想传递给了我们一样。”
“……这样啊。”
“再不斩先生。”
“嗯?”
“我记得前面有家养老院,我们去借宿吧。”
“好啊。”
“照美冥大人又请您回去了呢,您还是不打算回去吗?”
“是我们,那女人请的是我们两个。”
“这不是重点吧?”
“怎么不是?啧……先不回去,现在雾隐还执行以前的锁国政策,村子也需要有人在外面当眼睛。”
“可是,回去正名一下也不费时间啊?”
“烦死了,要回你自己回去,我才不要就这么简单地回去呢。”
“喔~~那好叭!”
“你这家伙……笑什么啊,你在想什么不好的事?!”
“没有哦,再不斩先生。”
“你还笑!”
“哈哈哈哈,我是在想第四个故事呢,原来北极星老师把以再不斩先生为原型的故事放到了一个新的故事里啊,写得很不错呢!”
“那家伙……喂,不是他自己说的吗?什么艺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的,那其实已经不是我的故事了,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啊啊,果然是这种反应呢,也是呢,再不斩先生的话,看到自己被描画为那么让人尊敬的存在,反而会感到不好意思吧?”
“白!我就知道不是我的错觉,你这家伙胆子越来越大了!”
“唔,书里是怎么说的来着——‘请给我指出一个失去一切然而幸福,从未拥有过一切然而幸福,被所有人厌弃然而幸福,背井离乡然而幸福,忍辱负重然而幸福的人吧。请你为我指出这样一个人。我以在胸膛里跳动了三十六年又四十七天的心脏发誓,我真希望你能告诉我有这么一个人。不,你不能给我指出这么一个人来,像可怜一个将死之人那样,给我指出一个让我能安然沉眠的人吧……不,我说的不是在终结之谷竖立的雕像或者村子坚固而古旧的结界,我说的是一个灵魂。请你给我指出那样一个比神之子还要更靠近神的灵魂吧。不,你指不出来的’。”
他们越走越远了,夕阳的光线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越来越长。
“‘我不是正在看着这样一个人吗?失去了一切,从未拥有过一切,被所有人厌弃,背井离乡,忍辱负重——我不是正在看着你吗?你不就是这样一个灵魂吗?你忘了自己应该幸福吗?你应该幸福的,因为你所寻找的一切,都在自己身上。这难道不是幸福吗?你可以抬头挺胸地活在这个世界上,活着的人没有低看你的资格,只要你坚信自己的正确,并且为之感到幸福,你就是最接近神的灵魂。而你比神要更好的地方在于,你会为了幸福而行动’。”
“……要背书别在我面前背,聒躁。”
“再不斩先生,您感到幸福吗?”
“…………”
“再不斩先生,我们也能成为……像北极星先生一样,美好而坚强的人吗?”
“…………”
“您也是我的北极星哦,再不斩先生。”
“…………”
…………
…………
…………
白以为桃地再不斩不会回答了,可是这声音虽然轻不可闻,却分明就是他的声音。
“可以的。”
雾隐村叛忍,鬼人再不斩小声,却非常坚定地说。
“虽然这条路漫长到仿佛没有尽头。”
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的路会没有尽头。
所以,一定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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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独有偶,不只白在看完第二个故事后联想到了北极星五年前的作品《美好家园》,雨之国,晓组织基地里,迪达拉也唉声叹气地拿着书敲开了搭档赤砂之蝎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