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03页

      第52章 今天师兄依旧走路带风
    富冈义勇,一个生物学上的普通人类。
    但是和普通人类不太一样。
    总之在下弦伍——名为累的鬼的眼中,这个人和之前遇到的所有人都不太一样。
    太强了。
    下弦伍还想再仔细看一看,可是却没有机会了……
    这位过于强悍的剑士轻描淡写地拔刀,普通地一抹,就结束了他的生命。
    纯白色的刀刃反射着泠泠月光,划过时沾染了一抹触目惊心的血色,让刀刃处那个齿轮仙子图案的放血槽格外醒目。
    过于娴熟的的剑技,让富冈义勇用碾压的状态轻松秒了这只在萌新炭治郎眼中组队都打不过的鬼。
    就如同这——
    普通的月色,普通的人。
    普通的裕神刀,在杀普通的鬼。
    相貌平平的脸上挂着平淡的表情,却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
    我最强。
    ……
    一切都结束了。
    简单的就像是用起子开一瓶啤酒一样。
    砰——
    背后,无头的尸体倒在了地上,没了声息。
    富冈义勇背对着尸体,没有回头。
    真正的柱,从来不回头看鬼的尸体(当然强鬼例外)。
    他不在乎这只鬼死去时见到的是天堂、是地狱、是家人相聚,还是黑人抬棺,他的眼中只有这一柄沾染血迹的裕神刀。
    他的刀,脏了。
    略微皱眉后,他从口袋中掏出一方白手帕,开始认真且饱含深情地擦拭刀刃,动作如同母亲轻抚刚出生婴儿细嫩的肌肤。
    抱歉,忘了补充——
    富冈义勇,鬼杀队水柱。
    一个狂热的裕神刀爱好者。
    他对裕神刀的热爱,在小时候第一眼看到他师父鳞泷左近次……
    手中的裕神刀时,就奠定了。
    这位前任水柱……一个带着天狗面具的男人,他穿着一袭被风吹的猎猎作响的羽织,滔天的水之呼吸斗气在他背后犹如浮世绘的巨浪海啸,却被硬生生衬托成背景板,手中的纯白裕神刀长虹贯月,他站在那里,犹如一只、冷酷的雪豹。
    如今,他也是水柱,拿起了本该属于师兄锖兔的裕神刀,同样冷酷,可惜他用的水之呼吸第11式水花小了点、鬼杀队的制服颜色太黑、太显胖了点儿,只能勉强把他衬托成一只、冷酷的海豹。
    没事,裕神刀的使用者,从来不在意这些细节。
    但是灶门炭治郎不是裕神刀的使用者,他勉强算个裕神刀的借用者。
    所以他还是轻咳了一声,打断了富冈义勇的刀剑护理与保养。
    灶门炭治郎刚刚对着下弦五一阵花式输出,从水之呼吸无缝切换火之神神乐,目前疲惫到风吹过连头发丝都不想动的状态,怀里还捂着方才神辅助耗光蓝的妹妹祢豆子,实在是动不了了,只能找富冈义勇求助。
    这位水柱大人应该还记得他吧,灶门炭治郎想,当初就是这位富冈义勇先生安抚了变成鬼的妹妹,还引荐了鳞泷左近次先生当他的师父,所以……他还会记得吧?
    他有些期待的看着这位应该是他师兄的水柱先生。
    富冈义勇拿着擦了一半的裕神刀,转过头,然后露出了恍然的表情。他的视线落在炭治郎……手里的裕神刀上。
    传奇刀匠裕神先生锻造的10柄裕神刀,除了两柄失踪以外,他对剩下的可以说是如数家珍。
    而炭治郎手里的这一柄——通体纯白的刀刃上星星点点的紫藤花毒素雷霆状排列,齿轮仙子标志在刀柄上,即使被炭治郎这个萌新队员当大砍刀使、经历了水火斗气切换、又挡了下弦五好几波血鬼术攻击,依旧□□无比,只是刀刃微微发红而已。
    富冈义勇顿了顿,眼神还落在刀上,却已然认出了眼前的刀主。
    “你还好吗,我妻善逸?”
    如果不是灶门炭治郎确信自己没伤到耳朵,他绝对会以为自己聋了。
    一个一心沉醉杀鬼和磨练剑技的高冷人设,非必要社交基本为0的这样一个人居然能叫出前任鸣柱某不出名的弟子这一点,实在是太玄幻了。
    但是我妻善逸是裕神刀的刀主,就凭这一点,就足够记住他的名字了。
    不过后来估计是富冈义勇也觉得事情不对头,这才看了灶门炭治郎一眼,他及时出声,让炭治郎的反驳只说出”我不是我——”,这半句话,连妻善逸三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打断了。
    硬生生让灶门炭治郎看起来像个哲学家。
    “你是你,灶门炭治郎”富冈义勇的回复看上去也像个哲学家,在最后,他终于成功认出了名义上的师弟,以及,他怀中的那个鬼化少女。居然就这么大大咧咧的从箱子里出来了?
    富冈义勇皱眉,从他们加入战场的这一刻,最大的威胁就不是鬼了,而是——
    一阵浓香扑面而来!
    富冈义勇猛地睁大眼睛,他就地一滚,刹那间就挡在了灶门炭治郎和灶门祢豆子的跟前,举刀当啷一声挡住日轮刀的偷袭,然后警惕的望着他的同事。
    ——没错,是同事。
    虫柱蝴蝶忍笑盈盈地看着富冈义勇,笑容却未达眼底,而她手中的日轮刀刚刚对准了祢豆子的脖子,是用了全力的。
    “为什么要妨碍我呢。”她的声音带了些委屈巴巴,“义勇先生这是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