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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平心情刚刚平复,控制不住眼睛再看过去的时候,眼前一黑,孟向文猛扑过来,咬在了他唇上。
萧平一时不防,心念又正杂乱,身子晃了晃往后倒去。
孟向文趁势把人压在身下,凭着感觉亲。
萧平“嘶”了一声,孟向文连忙松开他,抬头:“疼吗?”
一只大手伸到她的脑后,将微微离开的人重新压了回来,反客为主。
烛光下,榻上人影晃动。
许久后,孟向文紧急喊停,扯了扯身上皱巴巴的衣服:“去床上!”
萧平看了看身下的榻,又看了看那张大床,呼吸粗重,眼中怨念横生。
孟向文却突然精神振奋起来,撸撸袖子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萧平慢吞吞地想要坐起来,一边狐疑地看着她:“你想干什么?”要是洞房花烛夜她还敢闹什么幺蛾子,他一定会让她知道得寸进尺的后果。
孟向文嘿嘿一笑,一把把他按在榻上:“你别动!我抱你过去!”
萧平瞪眼。
孟向文不等他反对,两手一抄,垫到了他的身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竟然真的把他横抱了起来。
她得意地对着他笑:“我没说大话吧!上次是我太累了,我怎么可能抱不动你?你再胖我也能抱起来。”
萧平抓着她的衣襟,面色发黑。他这辈子第一次被人打横抱起,还是在洞房花烛夜,这身体悬空的滋味真是太有意思了。
孟向文抱着他走到床前,弯腰将人放下,还没直起身再炫耀炫耀自己的力量,萧平伸手往她腰上一带,就把人拉进了床里直接压下……
床帐扯落,时不时传来孟向文不甘心的声音。
“我是你的妻主,你得听我的!”
“好。”
“混蛋,我说了你怎么还不听!”
“别闹,你不行我帮你。”
“我不行!!!!萧平我和你拼了!”
“……”
孟向文新婚第二天就发现了婚姻的真实面目,哪有什么妻主的尊严,那只扮猪吃老虎的混蛋一切的屈就都是为了得到人,目的达成,真面目暴露无遗。
第二天一早,孟向文赖在床上愤愤:“我要休夫!”
萧平穿戴整齐坐在床边,低头温柔地亲她:“我萧平只有丧妻,没有前妻。”
孟向文瞪大了眼,伸出一根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他:“毒夫!”
萧平抓住她的手把玩:“该起来了,今天我还要上你们家的族谱。”
孟向文哼哼:“你一点都不听话,我不喜欢,不给你上。”
萧平问:“你喜欢听话的?”
孟向文抬了抬下巴,露出半个印着红痕的肩头:“那当然!”
萧平笑笑:“那好吧,既然妻主不想起床,那作为夫郎,我也继续睡下吧。”说着,一直手解开自己的衣带,一只手伸向被子底下。
孟向文大惊:“你想干嘛?”
萧平一脸温顺:“妻主不是要继续睡吗?我这就来陪你。”
孟向文用力拉住被子:“不不不!我要起床!要起床!”
萧平确认:“真的?”
孟向文愤愤点头,咬牙切齿:“真的!”
萧平笑了,递上手边的衣服:“我伺候妻主更衣。”
“不要!”她气得推开他的手。
萧平笑着靠过来,亲了亲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孟向文神色一松,将信将疑:“真的?”
萧平点头。
孟向文讲条件:“不行,我两次再轮到你一次。”
萧平似笑非笑:“你不愿意的话以后就和昨晚一样好了。”
孟向文快速说:“就这么说定了!一人一次!”
于是,两人愉快地达成了某个神秘的约定,孟向文心情好了,牵着夫郎的手高高兴兴地去拜见高堂,长乐侯将萧平的信息记下,派人送往家族老宅,记入族谱。
婚后的日子和萧平暂居长乐侯府时没什么两样,唯一变化的就是两人的夜间生活,不过庆国女子身体康健,思维方式和萧平所知的不同,孟向文抛掉朋友变夫妻的尴尬后,和他旗鼓相当,没有半点卫国女子的娇羞羸弱。
两人的小日子过得很安稳和谐,一直提着心的孟非鱼三皇子等人都放下了心。
萧平依旧负责着两国沟通的事务,孟向文没什么正事,开始着手整理此前游玩的资料。
就这么过了几个月,卫国和庆国的合作基本敲定,两国都定下了各自的负责人,作为桥梁的萧平功成身退。
这日他刚交接完最后一项工作回到家中,就听到孟向文在净房大叫洗砚。
“洗砚,把我的月事带拿来!你这乌鸦嘴也太准了!”
洗砚一边匆匆跑进去一边嘴里说:“奴婢一直记着您的日子呢,当然准了!”
萧平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虽然已经成了夫妻,也见过庆国这种场面,但到底还是不习惯,他连忙避了出去。
走到外间的时候,心里闪过个念头,成亲快半年了,还以为很快会有孩子,没想到运气这么好,文文竟然一直没怀上。
晚上两人抱在一起纯睡觉,睡前聊天,萧平说起这事,本是闲聊说他们两个运气好,谁知孟向文诧异地说:“那是因为我有避孕啊!”
萧平愣住,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