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恩拿着手机，挂断的电话发出“嘟嘟”声响。他带着低沉的脸色把目光转向萨姆那边，萨姆耸肩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但总之不能闲着。两兄弟随后去了图书馆查阅资料，看来这个世界也没少发生过重大灾难。
    超级英雄，这些东西本来应该出现在漫画里的。
    萨姆拿了一摞书走到迪恩对面的位置坐下，他正津津有味地阅览面前书本上的内容。萨姆不一会儿抬手在迪恩面前晃动，可是他并没什么反应。萨姆把头凑过去，最后手掌用力敲击桌面。
    迪恩身体跟着一颤，才从迟钝当中稍微反应过来。
    “你那漫画上面是蜘蛛侠吗？”萨姆停顿一下问道，“迪恩，你应该知道我们现在不是关注这个的时候对吧？”
    萨姆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些古书，书本上记载着完全的怪物种族。萨姆把书本上的东西横放在迪恩面前，他用眼睛稍微瞟了一眼，上面的怪物像是天启世界拥有的东西。这些书籍本来应该不是这个地球存在的。
    “迪恩，我们根本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走过那个裂缝。”见周围的人把目光投过来，萨姆才凑到迪恩面前小声说，“这世界的人们把天启世界当成假的，但我们知道大天使和黑暗都是存在的。如果没人解决黑暗，它就会很快降临这里。”
    迪恩没顾着回答萨姆的话，反而把自己手上的书摊开向前翻了几页。迪恩在书中找寻什么，最后把其中一页正对着萨姆面前。他说道：“或者，我们也一样把这个世界的超级英雄看成并不存在。”
    漫画书上的人是雷神托尔。
    “托尔？”萨姆抬头往旁边巡视说，“所以你觉得我们这是被困在现实世界里吗？”
    “我说不准，但没准是。”迪恩想了想说道，“也许在这里你还是个波兰裔……”
    这也有点说不通，毕竟天使刀刃和加百列的能力都是存在的。也有可能是共存，那这个世界的地球可就没比阿斯加德好到哪里去。
    萨姆说不好还会发生什么，只能低下头继续看着身边的一些书籍。在眼神瞄到“时间”这一词上的时候忽然抬起头来。萨姆把那本书翻阅几页后慢慢合上。他停顿一会说：“你相信有时间修复这个说法吗？……对了，你那石头在哪。”
    迪恩把手往口袋里摸去，然而石头好像不翼而飞了。
    该死……
    迪恩才想到最近一次接触的人应该是克劳利。当时大概以为他们两人已经熟到互相信任的地步，根本没想到克劳利还是会在关键时候出手抢夺东西。迪恩无话可说，萨姆只好拿手机拨通了电话。
    更气的是，电话那头很久都没有接听的声音。
    “我说过不该相信他的。”迪恩咬牙说道，“克劳利也不是第一天干携带东西逃跑这种事情了。”
    ……
    两人继续等，大概约有十分钟电话重新响起来。萨姆愤然拿起手机，里面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麋鹿。”
    “克劳利，你最好把石头交出来。不然……”
    萨姆话没说完就先被打断，电话那头发出玩弹珠的声音。克劳利想了想说：“不然要怎么样？石头放在你们那，你们能把它修好吗？有这么宝贵的资源你们不知道应该把它交给女巫来破解吗？”
    克劳利用一句话堵的萨姆硬是没有把接下去的话说出来。这很好！
    “顺便，我有你们要追踪的人消息了。”克劳利不愿意多解释，于是说，“你们想知道吗？”
    要不要来就随意，反正克劳利一个人也够解决那个交易人。
    三人在电话里面商议好见面，顺便克劳利说不能有杀死恶魔的武器。
    萨姆勉强同意，但还是准备了天使刀以防万一。电话里的人最后选择是在索科维亚的废弃加油站外面见面。温彻斯特们在这也没地方去，就提前离开图书馆。外面盗走一辆车，大致半小时过去迪恩才开车停在目的地。下车以后发现这个地方有些凄凉。
    迪恩下车以后直往加油站那边的商店接近，商店大概被拆除了后面一半。迪恩过去把门把手推开，里面有一股脏兮的灰尘扑面而来。走进去时门外透有一堆杂草，里面无人。倒是旁边的罐头被萨姆拿起来时里面好像有东西在颤。
    萨姆没拿稳，罐头不小心掉了，里面钻出来一只老鼠。老鼠从罐头跑出去后从柜子下溜走。
    这地方有点说不好的阴森，可能还真能和天启世界比较。
    萨姆拿着枪在迪恩后面开路。加油站的大门从里面被堵上，暂时进不去。迪恩不解气地用手推耸着门，实在打不开才放弃挣扎。
    “就这？”
    如果不是被戏耍，迪恩真不明白克劳利为什么要把地点选择在这。
    克劳利每次说要来，都会晚那么一些。等到确定过旁边没人，萨姆才慢慢放下枪。转身走出去时，半空中突然落下人的身影。萨姆向后退了一步，克劳利无精打采地向前走一步，把手塞进自己大衣的口袋。
    “我可是被你们两个小子强行带到这里的。”克劳利作出解释，“可是你俩现在却完全没办法把我弄回去。”
    ……
    “罗威娜怎么说？”
    “你怎么不自己去问母亲？”
    哦对，他们两个找不到罗威娜。
    “我没在这地方找到过女巫团，不过在某个恶魔朋友那我打听到一个消息。”克劳利说，“关于母亲的交易人，他没什么作用。在自己的家族也没有地位，碰巧撞到了天启世界的裂缝，他做那么多就是为了挑拨离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