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我就差一点。而且每次都差一点。”他说，“不过我要是没把你俩小子和石头都带回去，巴尔萨泽也会想办法再把我踢回来的。索性我就待在这，等你们完成任务还有罗威娜当帮手。”
    “加百列，你怎么找到这地方来的？”
    没别的，靠双腿走。
    “你俩打听到什么了吗？”
    不过，萨姆和迪恩的面色看上去还挺低沉的，事情大概没那么简单。
    萨姆顺便向加百列提起了罗威娜的交易人。交易人神秘的身份让加百列听完后陷入想象。大概不是天使，因为那样加百列会知道他的行踪。有意思的是他同样保留着十字路口恶魔交易的规则。
    “天堂有什么仇人吗？”
    “你是说，除了你们两个以外的仇人吗？”加百列思考后回答，“没有。”
    要个专家来帮忙。
    第25章 松鼠和麋鹿25
    这时空好像是错乱的，也有可能克劳利根本就没有想见温彻斯特的意思。不过当加百列询问起他人在哪里的时候，迪恩也完全无法回答。他作为和温彻斯特一起来到阿斯加德的人却被时间裂缝扔到另外一个地方去。
    “你最好还是多知道一些有用的消息。”迪恩跟在加百列身边说。
    加百列之前暗着帮忙调查过众神之父的下落，有人说众神之父被困在某个虚无地方。然而说起虚无，之前米迦勒和路西法也在那地方待过。虚无之地的大陆什么都没有，应该算是个不太好的地方。而印象中虚无之地是无法通过裂缝直接过去的。
    “这地方除了你们俩还有谁在？”加百列突然问起，“两位，恐怕有你们还不够。”
    “克劳利。”萨姆回答，“也许还有雷神？”
    地狱之王看上去有点不想被人找到，至少加百列无法感应到他。
    加百列把目光偏至地上，然后稍微想了想说道：“我倒有个不错的主意。不管交易人是谁，你们都可以先去要求得到他的灵魂。灵魂是父亲创造过最真诚的东西，哪怕他就是不做交易。只要你们能把他制止，我也能通过大天使之力去看到他脑子里真正的想法。”
    虽然当然是用交易取得灵魂的话会更轻松一些。
    说到灵魂交易，现在的地狱之王可是个不错的十字路口推销员。哪里的恶魔专门和人类做灵魂交易，他应该算是唯一能掌握这个交易的人选。
    “交易这种事情，克劳利应该能够派上用场。”萨姆说。
    “那我们怎么找到克劳利？”
    要去找地狱之王不难，但也只能祈祷在这个宇宙对恶魔的“通讯工具”还是能够顺利进行。加百列准备材料后开始在生着火的火堆上取火。材料燃烧的地方让枯黄的野草瞬间化成烟灰。面前有一人悠然自得地站在那，克劳利把最后一口咖啡喝完后才反手扔下杯子。
    ……
    “你们让我等了挺久。”克劳利低头有些不解地问，“材料出什么问题了吗？”
    前面大火的火势突然一下子涨的很高，横隔在两边人中间的火遮挡了全部的人。克劳利说完话后把手从左向右一挥，地上高高燃烧的火焰开始慢慢褪去。
    对面的两个人面色有些凝重，看上去不是他俩想找自己的。这事在之前温彻斯特们也只是有个放着克劳利在阿斯加德游荡的打算。地狱之王是死是活无所谓，反正由他自己自生自灭。
    克劳利到这个时候才完全抬头看，注意萨姆身后还站着一个人。他停顿一会后说：“等下，你们没有告诉我还有大天使在这个地方。……特别是在你们俩知道我在躲避谁的时候。”
    “你要是肯老实帮忙，我们考虑下帮忙躲避你的仇人。”
    他抬手按下指头，森林里开始传出犬叫声。听着声音，来的地狱猎犬应该不在少数。迪恩意识下往后退了两步，之后感觉到脚边踩住了一些带着茸毛的东西，迪恩觉得他们应该是被困在里面了。
    “最好别再打着逃跑的主意，你们旁边的那些家伙可不太好惹。”克劳利立刻抬手让他停住脚步，他说，“说起灵魂交易，怎么能没有我的宠物在这帮忙。顺便一问，你们刚才说谁应该老实帮忙？”
    迪恩尽管害怕地狱犬突然攻击，但不代表克劳利的这个做法能够完全唬住他。被恶魔控制一直是迪恩不太欣赏的下场，可惜这些形同恶狼的生物又迟迟不散。
    有些位置应该比较空，迪恩往左侧走想跨过去。不经意的动静让加百列感觉到脚下的东西往前挪动一步。加百列用手臂抵着他，迪恩只好忍着不出手。过不到多久他才把脚收回去。
    “你有什么条件？”迪恩强笑着问道。
    “我可以帮你们完成这笔交易，也能够撑到你和麋鹿找人来帮忙。不过拜你们所赐，我被拉到这个世界来了。我没别的条件，一切完成之后你们必须用任何办法把我送回之前的世界。”克劳利见两人还依然不放心，于是就说，“放心，我当然知道怎么做交易。你们同意，我会让我的宠物远离你们。”
    ……
    “我会帮忙看着他。”
    这看上去是个公平的交易，温彻斯特们还是同意了。克劳利吹了口哨后地狱猎犬开始退离到树林中间。
    接着他向前也没走多远，在附近找了土壤稀松的地方刨开泥塞进一片叶子。这神秘稀奇的召唤咒像是古老的偏方。加百列过去想把土壤刨开，被克劳利嫌弃地用脚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