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水？”克劳利说道，“你们别想了。”
    从虚无使者的旁边起来，加百列走向对面的两人。发现两个人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他就问：“怎么了？”
    “加百列，很抱歉我把你的仇家给带过来了。”
    当然，加百列还并不明白什么是他的仇家，不过当侧过头看向身后的时候，发现那边有两位北欧神正向他走来。他把手搭在萨姆的肩膀上拍下，十分有信心地向后面那两位的地方走去。
    “嘿？”
    迪恩想问他要做什么，就看到加百列走过去对两个北欧神摊手。然后说道：“我是洛基。”
    ……
    “你说什么？”洛基问道，“我可不认识你，另外！我才是洛基！”
    迪恩本来是有意思要叫他回来的，可惜加百列承认的速度太快。这个时候真的洛基就站在那，两个人正相互对视了几秒钟。伪装大概出事故了，而对面站在托尔身边的人还不等他说话就从袖口拿出匕首准备捅过去。
    加百列没打算躲，所以匕首从他的腰旁边刺过去。然而，小匕首当然刺不死加百列，甚至伤不了他。刀子刺进去的时候，洛基没把手从匕首上脱离。就见到加百列吹着小曲把手按在洛基的手上，把插在他腰间的匕首给拔了出来。
    幻象吗？那也不对劲啊！
    迪恩就看到加百列像个无事人一样站在那里不动，后面的虚无使者虽然无法起身，但很难说他还会做点什么。然后，加百列到底还是没想和洛基纠缠，他把洛基的手慢慢放下去后用力踹了一脚。那人重重摔回雷神托尔旁边，洛基起来的时候用手抓了雷神的裤脚才稳住身体。
    感觉到敌意后雷神把锤子收回来将矛头转向加百列。那锤子至少是个好武器，加百列也不好说能不能拿得动。
    “我不是来打架的。”加百列说道，“关于你们的父亲在哪里，他知道怎么去。”
    被莫名其妙放开的虚无使者想要走，萨姆跟上来握着枪扣下扳机。虚无使者本来是背对萨姆的，但接着子弹冲着他的脚踝部位很准地打过去。这一下子弹飞过去，就算打不死他，走路也不会很舒服了。
    ……
    他前膝跪在地上，嚎叫了一声，然后低声说：“圣水。”
    看来圣水还是有用的。
    见局势已定，虚无使者慢慢把手放下来。
    “你们不会想去虚无之地吧……？你们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众神之父奥丁只是在虚空宇宙的某个角落。那地方最容易消磨人的意志，也许他早就已经死了。”虚无使者笑着说，“你们的那位女巫朋友根本没办法做到这一切，自己看看她把你们送来的是什么地方就知道了。”
    “那虚无地方关着很多可以毁灭这世间一切的东西。既没有天堂，也没有地狱。你们以为奥丁或者其他大天使有什么作用？”虚无使者起来说，“这世界黑暗与死亡才是真正的主宰者。阿斯加德，当然包括你们的世界。”
    迪恩说：“但你是知道那地方怎么去的。”
    “你们怎么知道我会说？”
    这会虚无使者的话好像还挺多，克劳利还真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他幸好为自己多准备了一样武器，地狱猎犬。见气氛大概沉下去约有两分钟，他抬左手打了响指，树林里面再次传出猎犬的叫声。
    迪恩看着克劳利稍微呆滞了一会，他的结束战斗方法是不是只有用地狱犬来？毕竟地狱猎犬并不是什么时候都遵照主人意愿参战，惹怒了它们就不好说了。那些危险的东西还是能不出来就不出来的好。
    不过只听到犬叫声，没看见有猎犬的影子。感到事情有些不对劲的萨姆连忙放下手枪让众人停止攻击。萨姆惯性退后，前面不见任何东西的地上不知道被他藏了多少只犬。这些来自地狱的猎犬似乎没比之前更少。
    “你们的武器对付不了那些犬。”萨姆对雷神托尔说道，“让他来。”
    不过地狱猎犬还是有用的，至少它让站在对面的虚无使者抬起脚让了中间一条路。
    “我还以为地狱猎犬只是些传说而已。”虚空使者有些慌张，然后说道，“这些东西都是真的吗？”
    “小时候母亲还告诉我虚无之地也是传说。我可以说不是真的，你尽管踢它们一脚。”克劳利站直身体说，“顺便，我不管那边的几个小子。只不过拿上你的灵魂我算双赢。”
    地狱犬一定势在必得，加百列被迪恩推耸上去抢夺灵魂。
    这真是个烂差事，下次还有这种事情发生，加百列一定不会来。
    第30章 松鼠和麋鹿30
    克劳利的小宠物们好像把附近的去路给堵住了，这好像每移动一步都是险峻。地上很多个脚印，分布在虚无使者和众位猎人的身边。毛茸茸的猎犬开始在萨姆腿边剐蹭，萨姆想慢慢把脚挪开，但猎犬不但不退，还往前跳跃了一步。萨姆只能迎合着那些猎犬再次把脚放回来。
    十几米开外的人忽然脸上泛起笑意，然后说：“麋鹿，站在那就没事。”
    这真的是个不清楚地狱犬实力的地狱之王，这会脚下不知道被多少地狱犬堵住去路。而加百列一时半会始终没法掌握这些怪物的位置，他握着天使刀刃却根本无法为自己找到机会和虚无使者对峙。
    不过，接下去就只能看到完全握着刀刃却没前进的一位大天使。当然，如果克劳利能直接试图夺取虚无使者的灵魂，加百列也就不用先发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