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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画却是冷酷地说,“锦觅,你让开,今天我非要用断念不可!”
锦觅不让,皱着眉头,看着花花比之前中消魂钉的时候还绝望无助的样子,弄得她心里好难受,又想哭了,“师父,您就换把剑吧,花花肯定很喜欢断念,用它来伤自己就更难受了,就用流风吧。”
白子画转头喊,“师弟,你来把锦觅拉走!”
笙萧默的脸色也是很难看,他也明白了师兄要用断念剑的意思,下了台阶过来拉着锦觅的手走开,“小锦觅,乖,先让你师父施刑吧,千骨还等着你的灵芝汤药呢。”
断念剑飞向花千骨,在她身上刺了二十剑,昨晚灵芝汤的作用好不容易让血止住了,又是血流如注,也绝望地晕过去了。
锦觅立即跑过去小心翼翼地喂她喝药,施法疗伤。
血止住,灵魂没有受伤,锦觅便和轻水一起扶着她去绝情殿的房间。
落十一和东方彧卿去照顾朔风了。
锦觅和轻水小心翼翼地为花千骨换下衣服,清洗,抹上药。
锦觅又去厨房熬药,不单单只是是灵芝汤,等花千骨和朔风醒来再喝。
作者有话要说: 在其位,谋其政,若是不能做到,那真是一个大灾难!你们觉得呢?
题外话,与本部小说无关。你们说,如果锦觅与旭凤之间只有杀母之仇,没有其他的任何后来发生的事,能接受他们俩在一起吗?那能接受何以琛和赵默笙在一起吗?毕竟赵默笙的爸爸确实是间接害死了何以琛的父母
☆、A4
长留大殿
摩严和笙萧默送走两派掌门,来到大殿与白子画议事。
摩严说,“霓漫天昨天向我禀告,说要回蓬莱当掌门了。”
白子画点头,这是早已预料到的事。
笙萧默还是摇着他那把扇子装风雅,“锦觅这丫头,之前看还是个懵懂的孩子,今天的一番话让人振聋发聩,倒是小看她了。”
他们都知道是哪番话,毕竟一开始时连摩严和笙萧默都不赞同如此严惩花千骨。
摩严点头赞同,“是啊,锦觅是个好孩子。师弟,师兄也向你道歉。”
笙萧默同样也向白子画道歉。
白子画淡淡地说,“无妨。”眼睛里带着骄傲,“觅儿比从前长大了很多,只是还是有许多事不懂,贪玩偷懒这个毛病总是改不掉。”
笙萧默笑着说,“她才多大啊,看着还是个孩子样,自然爱玩,慢慢来嘛,我之前也爱玩,现在不也认真了吗?”
摩严一脸“你也好意思说”的表情看着笙萧默,不过也算了,锦觅确实是还小,慢慢来。
销魂殿里,笙萧默为白子画倒上一杯香茶,“掌门师兄,花千骨,你还是留在身边教导吗?”
两人都明白笙萧默说这话的意思。
白子画沉默,慢慢品着香茗,“再看吧。”
绝情殿,锦觅喂花千骨喝完药,守在旁边照顾她,轻水已经离去了,顺便带走了给朔风的灵芝汤药。
过了一个时辰,锦觅再次施法疗伤,这次直到看花千骨伤口结痂才停止。因为花千骨仙身有损,锦觅自身属性的灵力带着生机,所以只能渡灵力给她修复仙身了,还有贪婪殿的朔风。
又一次筋疲力竭地回到自己的房间,趴在床上休息,小声说道:“肉肉,我觉得这天道是存心让我存不了灵力,每次好不容易积累修炼点,总出些事故又没了,看来目前还不能让你早点活过来了,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会留下每天渡给你的灵力的。”
白子画在书房灵识一扫,便知道锦觅回房间了,猜到花千骨的情况还好。
闪身来到花千骨的房间,施法看她伤势已大好,便明白是锦觅的原因了,又看她总是皱着眉头,似乎在做噩梦,白子画心中叹气,为她点上安魂香,果然,花千骨已睡得安稳香甜。
又来到锦觅的房间,她正趴在床上已然沉睡,还穿着衣服,鞋子都没脱,被子也没盖,可见是累极了。
白子画探手,为锦觅渡回损失的灵力,又小心得脱下她的鞋子,给她盖上被子,离开。
第二天,东方彧卿看花千骨的身体已好便离开了长留。
走之前,他望着绝情殿,“白子画,花千骨犯错,你能这么狠下心惩罚,那若是你最得意的弟子锦觅犯了大错呢?浮沉珠能和锦觅融为一体,承受住神器的力量,不是神的转世也与神有很大的关连!”
之后,一切平静无波澜,花千骨继续是长留尊上的弟子,朔风也依旧按部养伤。
白子画尽量错开并严厉对待花千骨,弄得锦觅迷惑不已和花千骨的黯然神伤就不必详叙了。
一个消息传来,如同一颗石子打破了平静的湖面,让长留又起了波澜——天山派玄镇尺被单春秋夺走,还杀了尹掌门。
朔风一个人靠坐在小林子里,听到玄镇尺被夺他有种宿命感——神器封印被解开是命中注定的。
想到那天:东方彧卿叹息地看着朔风,“唉,早知道应该不理尊上把神器都找出来,按其命定的轨道解开封印的,就不用被这么遭难的惩罚了。”
落十一已经离开了,孟玄朗也来照看朔风,“解开神器封印?那不大好吧。”
东方彧卿眼角余光看到朔风尽管狼狈,却聚集精神看着自己,“当初众神的确是封印了妖神,可是为什么要留下解开封印的方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