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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对着水神和芳主们搞怪,“我告诉你们啊,在长留的时候,若是我听话做的好的时候,师父的脸上是淡漠的,眼睛却暖暖的,喊着‘觅儿’。要是我做错了什么,他是这样生气的,不会发怒,会冷着一张冰脸,眼睛更是像塞进了许多的寒冰,盯着我,‘锦觅!’,吓得我立马就老实了。”随着说话,脸上也模仿白子画的表情,活灵活现的,搞笑又可爱,腰边系的宫铃还叮叮清脆的响。
    长芳主笑着说,“看来啊,是我用错了方法,早知道我也这么待你了,那三千年的时间里你就不会总是让我们头疼了。”
    “你啊,不可对尊师不敬。”水神对着这么可爱的女儿也是无奈又宠爱得摇摇头。
    锦觅不在意地摆手,“无妨,我有一次在小师叔面前也说过这样的话,还被师父听见了,师父也没生气。他并不在意这些虚礼,而且我内心里是很尊敬爱重师父的。”
    天界璇玑宫这边
    润玉开心地向邝露说,“锦觅仙上居然是水神之女,依照四千年的约定,她便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邝露有些黯然,但还是笑起来,“殿下很开心?”
    润玉笑得很开心,从未有过的快乐,若是他是她的夫君,一定会最维护他这个最亲近的人的,“是,很开心,但是也很忐忑。我听到水神和芳主们谈论先花神和父帝之间的旧日情事,水神对父帝与母神颇为介怀,恐怕未必会应允这门婚事。”
    邝露为润玉话里的不安心疼,“就算有什么恩怨,婚约早已定下,上神誓约天命昭昭,任谁也难以违背。”
    润玉语气里的忐忑稍稍降下了点,“那旭凤呢?我看得出旭凤也心仪锦觅,我实在不愿伤他。”而且锦觅也并不心仪自己,只是把自己当成朋友,旭凤却是已然深陷其中了。
    邝露真的很爱眼前的这个男人,爱到希望他能得偿所愿,即使是娶另外一个女人,“那殿下就忍心放弃锦觅仙上吗?”担心这个男人会因兄弟情放弃这份开心,还举着例子相劝,“火神殿下自幼万千宠爱,他已经有许多了。而殿下你,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常年与魇兽为伴,若是连妻子也让的话,那……”
    一个男人被夺了妻子,润玉冷着眼看着邝露,直到她低下了头方放过。望着天边的浮云,旭凤,就这一次,以后我百次千次的还给你,锦觅那么好,我也不愿放手!放弃那么好那么真的保护!
    玉兰芳主神情低落地回花界百花宫,其余几位芳主都在。
    玉兰问,“长姐,刚刚那道金光是天帝吗?”
    长芳主说,“是,她居然还有脸说主上是他的骨血,真是够无耻!玉兰,你刚刚去哪里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玉兰芳主嘴唇微微颤抖,忽然跪在地上,“长姐,锦觅此次被外人知晓面容是因我的原因,请你责罚我吧。”
    芳主们惊愕不已,“怎么会?”
    玉兰芳主说了她与鼠仙结盟的事,锦觅就是被那老鼠给吓得让众仙知晓了外貌的,也是他使计让锦觅去天界的。
    海棠芳主却是有些同意这次结盟,“长姐,若不是锦觅差点被害,我也同意与鼠仙结盟以报先主之仇。”
    长芳主神色严厉,“玉兰,我问你,那个鼠仙背后的人是谁?鼠仙不过是十二生肖之一,又与天帝天后没有死仇,若不是有人主使,绝没这个魄力做这样反抗。”
    玉兰芳主低头,“是洞庭湖洞主簌离。”
    “是她?!那上次火神涅槃的事也是她干的?”长芳主问。
    玉兰点头。
    长芳主向其他姐妹们说,“我明白玉兰还有你们为先主的报仇之心。只是若是要报仇,也不能结盟簌离这样的人。”
    玉兰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和她有共同的仇人啊?”
    长芳主说,“不,只有一半的仇人。簌离若是真恨天帝,就不会只是害火神,而是直接对上天帝了。这说明她还是爱天帝,只是恨他的离弃罢了。她让锦觅暴露面容,是因为她以为锦觅是先主和天帝的骨血,不顾锦觅的安危不过是嫉妒天帝所谓的真爱是先主罢了。而且暴露锦觅的身份对报仇有什么用?若锦觅真的是天帝的骨血,那只会成为天后的眼中钉,凭天帝的性子也不会为锦觅真对上天后的。这样的人绝不能结盟!”
    海棠芳主问,“长姐,如今锦觅已是上神,不如把先主的事告诉她,也好有个防范。”
    长芳主却是慈爱地笑着,“一直以来,锦觅都是那么开心无忧,我舍不得她失去了这么灿烂的笑颜。海棠,还有你们,舍得吗?”
    海棠及剩下的芳主均沉默了,她们没有孩子,这四千年来小心翼翼地护着锦觅,她就是她们的孩子,怎么可能舍得她的心里染上阴霾呢?
    长芳主又安慰她们,“别担心,今天锦觅偷偷告诉了我一个消息,她目前是有与天后一较高下的功力的,等那本万物枯荣法决完全学会了,想必对上天帝也有把握的。”
    芳主们很是开心,“真的吗?”声音却尽量压低,还加强了一层结界,她们也知道曼珠沙华已认锦觅为主了,不仅自己不外传,也叮嘱锦觅不要说出去,以免成为众矢之的。
    长芳主点头确认,“至于玉兰,为防主上问起来怀疑,你这段时间就说闭关修炼禁足吧。”
    玉兰芳主很是服气被罚,这本就是她的罪过,长姐已然轻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