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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可惜我不是女生啊,心思不够细腻,文笔就显得粗放,大家有没有相对精彩的宫斗剧推荐?想找一找灵感!
☆、历史中的半边天(乾隆继皇后六十九)
“好了,有什么话等八阿哥痊愈再说,现在不是给你们主持公道的时候。”寒苓转头吩咐成雪,“你可晓谕六宫知道,自今往后,妃嫔若有纠纷,不许过于皇上耳目,与本宫无涉,可往景仁宫告诉;与本宫相关,举于两宫皇太后驾前,谁敢令万岁爷分神内廷,本宫必要重治其罪!”
嘉妃瞪大双眼:“娘娘——”
弘历恍若未闻,走到榻前看着永璇问道:“依你看几时能发出来?”
“怕是过不了头半夜的。”寒苓叹了口气,“明早还叫大起,您可回去歇着,好在除了几个小的都种过痘,教他们把衣服烧掉,沐浴后将艾草熏遍六宫各处,想来是没有大碍的。”
“你不回去?”弘历提醒道,“永珏怎么办?”
“我得再等一等。”寒苓叹一口气,“当初永珏生的不是时候,不管有用没用,我也不曾对七阿哥尽一份绵薄之力,如今八阿哥又这样,算是从他身上稍示补偿吧。”
“怎么能这样说永珏呢?”弘历倏然不悦,“教人听见,还以为你这做额娘的嫌弃自己的儿子呢!”
寒苓深深凝视了丈夫一眼:“皇上说的是,身为额娘,最忌失却公道之心。”
从旁服侍的魏贵人敏感地觉察到了皇帝与皇贵妃之间存在着一层难以察觉的隔膜。
寒苓倒是尽心尽力,十日之间太医两次告急,吓得嘉妃几乎要相信阴私报应,到底被捞回一条命来,吴院判拭着汗水感叹:“娘娘,微臣愧受皇恩,竟不知痘毒伤风竟是这般危殆,如果不是听着您的,弃治痘毒专功伤风,八阿哥大约就熬不过来了。”
“侥幸而已。”寒苓并不居功,“也是八阿哥命大,总算是挺了过来!”
吴谦又向嘉妃回道:“八阿哥的脚伤受了痘毒,一时之间寻不出后症,还请娘娘留神仔细,一旦有所不适,臣等随时候命,万万不可轻忽大意。”
嘉妃复行大礼:“等永璇起身,臣妾带他去景仁宫给娘娘磕头。”
“好了,永璇能熬过来,也是你的福气。”寒苓站起身嘱咐道,“好生养着吧,你也歇一歇,方才打发人回告两宫皇太后,想来皇上也记挂着,我得去报个喜,别的等改日再说罢!”
嘉妃千恩万谢,亲送寒苓出了正殿不在话下。
“嫔妾给皇贵妃娘娘请安!”承乾宫与永和宫只是一墙之隔(不是离得太近,也难以惊到八阿哥),永和宫喜鹊一叫,承乾宫立闻动静,舒嫔赶早便在景和门短住了寒苓,“娘娘吉祥。”
寒苓拍住步撵问道:“你这是要往哪儿闲逛的?”
舒嫔直身回话:“嫔妾正要往景仁宫去给皇贵妃请安。”
“也好,本宫正有话问你!”寒苓点了点头,“张雷,你替我走一趟乾清宫吧。”
“娘娘,嫔妾冤枉,元宵佳节,各宫都放灯火,嘉妃姐姐怎么就能认定八阿哥是被臣妾吓到的呢?”皇贵妃在永和宫用较为横蛮的方式截胡了嘉妃心腹状告承乾宫的话题,突兀地宣示了那样一道懿旨,舒嫔想不知道也难,她自己也心虚,嘉妃晋了妃位,又是潜邸旧人,一旦遭了记恨,以后的日子大约是不好过的,加上醒过神知道开罪了圣母皇太后,不趁当下抱住景仁宫粗腿,一旦嘉妃缓过神来,寿康宫稍稍助助力,她这个无子嫔位大约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寒苓冷哼一声:“除了你的承乾宫,永和宫北邻景阳宫、南接延禧宫,东边是母后皇太后的宁寿宫,与景仁宫也算相连,不是你承乾宫的动静,你倒从母后皇太后、本宫、愉妃、怡嫔里头挑一个出来荐给她,不教嘉妃盯着你的承乾宫就是了。”
舒嫔慌忙起身告罪:“嫔妾不敢!”
“我就没看出还有你不敢做的事儿!”寒苓直了直腰,“舒嫔,并非是我偏着哪个向着哪个,你闹的也太不像话了,皇上在我这里用膳,差点儿叫你的礼花震掉筷子,我还说你性情活泼,给后宫带了不少生气来,要不是这样,单冲一条惊驾的罪名,还用等嘉妃问罪?你现在早就闭宫抄经了!”
舒嫔唯唯认错:“是嫔妾思虑不周,多谢皇贵妃娘娘回护。”
“我能回护你什么?皇上真要问罪哪个,我便是想护也护不住的!”寒苓叹了口气,“舒嫔,后宫之中数你家世最好,旗人的千金格格,有几分傲性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但八阿哥是皇上的儿子,天幸教他熬了过来,一旦有个好歹,你的结局能比高氏更强?”
舒嫔跪地磕头:“娘娘,嫔妾知错了,嫔妾实言,原是有心吓她一吓,并不曾想到惊了八阿哥,请皇贵妃娘娘责罚!”
寒苓点一下头:“怎么罚你我还要跟皇上商量,你呢,也别在我这里耽搁了,永和宫已然开禁,你自己去给嘉妃请罪,若是觉得为难——”
“不为难——不为难——”舒嫔慌忙跪安起身,“嫔妾告退,嫔妾就去永和宫探视八阿哥。”
目视舒嫔离开,成雪向寒苓嗤笑道:“主子,舒嫔娘娘当真滑稽,到手的妃位没了,回过味来用这种法子泄愤,也不说自己稚气!”
“这份稚气最是可怖!”寒苓眯了眯眼,“我方才不过是吓她一吓罢了,你且细想,八阿哥真要因此夭折,有叶赫那拉氏撑腰,又有这份稚气遮掩,皇上当真能重治其罪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