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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帕尔默掉在地上捂着嗓子剧烈的咳嗽着,一边急促的呼进新鲜空气。
“不管是谁让你来的,看来他没有告诉你,不要试图挑衅你打不过的人。激将法或者其他什么,在我这里没有用处。”
男人拾起掉在地上的相框,手轻轻抹去上面的灰尘,然后把相框放到一边的控制台上。“你家在哪,一会赶紧回家去。别掺和这场战争,这不是你一个孩子能搅和进去的事情。”
“战争?”伤到了嗓子,帕尔默的声音有些嘶哑,“这里正在发生战争吗?”
“你不知道?”男人又一次眯起眼细细打量起这个小孩,“住在水下亚特兰蒂斯的那群家伙和天堂岛的亚马逊的那群女人们之间的战争,他们打的昏天黑地,几乎每一个人类都在受到波及,你不知道?”
“不知道,我的世界没有战争,我也没有听过水里的人和亚马逊人。”
男人冷哼了一声,“随你说吧,爱说谎的小鬼。”
“我要怎么回家去?”帕尔默扶着床,勉力的站起来,脖子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上去更加单薄可怜了些,“您知道韦恩庄园在哪吗?”
“当然,”男人停住脚步,再次握住了他那把枪,“现在看来不能就这么放你走了。”
他摘下头盔,花白的头发以及脸上的皱纹,其实依稀还是可以瞧见照片中那位父亲的模样的,“就在这上面,韦恩庄园。而我是那的主人,托马斯韦恩。”
“知道我为什么不相信你吗?因为我亲眼看着他死在我面前,布鲁斯已经死了。”托马斯再一次的将帕尔默掀翻在地,提起他的一条胳膊,“所以现在,告诉我你是从哪听来的这些,否则我会一节一节的敲断你的骨头。”
第8章 爷孙相处日常
不得不说,没有比说服一个固执的老头子更困难了事了。
好在,危急关头,帕尔默找到了一个自证的有力证据,一个来自布鲁斯爸爸的睡前故事。
一个有关于掉落洞穴的小男孩的故事,“男孩问父亲:‘你为什么要低声说话?’父亲回答——”
“因为我不想吓坏蝙蝠。”托马斯紧跟着补充道,他松开手,急切的蹲下身仔细端详着帕尔默的容貌,“所以你真的是布鲁斯的儿子?”
他急切的动作触及了帕尔默的伤处,他忍不住龇牙咧嘴的抽了口凉气,“但我大概来自平行世界,”即使遭受了不太好的对待,帕尔默依然不太忍心打破他的期待,“就是说,我的爸爸和你的儿子,他们可能并不是同一个人,我是说——”
“我知道了,没关系,”托马斯将手臂揽过帕尔默腿弯,将他抱到床上,沉默的走到方面瓶瓶罐罐的柜子前寻找需要的伤药。“他过得好吗,我是说你的父亲,他有了三个儿子是吗?他结婚了吗?”
“应该还不错?”帕尔默想了想回答:“阿福总说爸爸相比我出生前轻松了不少,不过他应该没有结婚,起码我并不知道。还有,爸爸很有钱,正在力所能及的希望可以改变哥谭。”
说起家人时的喜悦足以驱离伤痛,帕尔默眼睛亮闪闪的,“杰森哥哥继承了爸爸的志向,他想当个出色的政客从根本上、法律上改变哥谭。迪克哥哥现在是一名警察,在布鲁德海文的警局上班,穿着警服的样子超酷。”
“那你呢?”托马斯拿着伤药,止痛喷雾和纱布走回来,“你想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帕尔默有些苦恼,但很快又笑了,“不过我还小,爸爸说我现在只要努力充实自己就好,这样以后想到想做的事情才不会被自身所限制。”
“你爸爸说的很对,”托马斯打开伤药用棉签沾了沾,“歪一下头。”
“这样?”帕尔默听话的往旁边歪了歪脑袋,下一刻贴上来的棉签,让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疼吗?”托马斯拿开手。尽管他自己处理伤口的时候都是咬着什么东西,然后整瓶直接往身上倒的。但,拜托,他现在对着的可是个孩子,而且还是他的孙子,以对待易碎瓷器的态度处理也毫不过分。
“还好,就是凉凉的。”疼当然是有一点,伤药中难免含有些酒精成分。帕尔默转移了话题,“你是爸爸的爸爸,所以我该叫你爷爷吗?”
“如果你想的话,”托马斯的回应很平淡,如果不是帕尔默感觉到了紧贴着伤处的棉签抖了一下的,他大概会被瞒过去。
给帕尔默上好药又绑好绷带,每一处青紫都喷上了止痛喷雾。“好了,”托马斯拍拍手站起来,拎起搁置在一旁的头盔,“这里不适合你,你必须立刻回去。我会想办法的,这段时间你就待在这里。”
“爷爷,”帕尔默突然喊,托马斯停在了原地。
“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睡一觉醒来就会发现我已经回到家了。”帕尔默认真的说:“您可以和我讲讲您和爸爸的故事吗?我们可以交换故事。爸爸从没说过爷爷奶奶的事,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一定也很想他们,就像我才离开家就已经开始思念家人一样。”
“不要把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东西上,”托马斯气恼的快步走过来,“现在是战时,每时每刻都在死人,如果只靠运气,也许你根本等不到回家的时候。”
但他很快在帕尔默纯粹的目光中败下阵来,“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