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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行器上应该只有林肃自己的人才对,唐却是下意识的摸上了夹住刀片,在人进来时刀片已经架在了那人的脖颈处道:“做什么的?”
    那人似乎吓了一跳,嘶哑着声音将托盘往上凑了凑:“老大让送冰酪过来,说不要打扰您。”
    那托盘上明显有甜味传来,唐的神情怔松了一下,想着那人即使在忙碌也不忘给他送一份甜品过来的神情。
    只不过他睡眠很轻,林肃那个人会让人在他睡觉的时候打扰他么?
    唐刚有此疑问,却觉架在来人脖子上的手被架住,他下意识退后,却被迎面而来洒了一把粉末。屏息是下意识的行动,只是晚了一步,仍然有部分粉末吸入了鼻腔之内,让他的腿脚有些发软,视线一阵模糊,竟是不自觉的半跪在了地上。
    一般的人绝对没有这样的身手,即使是林肃的手下,手脚也不会像这个人这样让人一时放松心防就招架不住。
    “你是谁?”唐用刀片刺入了腿上,强行保持着清醒问道。
    那人将托盘随意放在了地上,托起唐的下巴,撩起自己有些过长的额发道:“你不认识我了,你看看我是谁?”
    这人的声音嘶哑的厉害,一只眼睛似乎被什么钝器直接弄成了一个极为恐怖的伤痕,而另外一边脸上一个缺口像是挖去了什么东西,只剩下一只眼睛里面充斥着仇恨。
    “……蛇蝎。”唐还是认出了她,“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我是来杀你的啊。”蛇蝎低低笑了两声,她的身形瘦的脱相,声音和面容都变了,而这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反正以我现在的样子林肃也不可能喜欢我了,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别想得到。”
    她满身狼狈,四处潜伏,却被那群忌惮她的手下四处追逐,而在这个时候,每每听到关于林肃的消息时都让她心如刀绞一样,他温柔的对待眼前的这个人,武器的名字叫和平,为了他而创造出来的和平。
    这种深重的爱意,让她嫉妒的恨不得毁掉一切。
    “你杀不了…我。”唐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以往他能够轻易解决这个人,可是因为药力的缘故只能僵持。
    蛇蝎使力,却发现这个人即使身体不灵活,似乎也不太好对付。
    她猛的甩来唐的手后退,唐直接摔倒在了地上,可握着的枪口却是直直的指向了她,一道光擦过了她的手臂,鲜血的味道弥漫了出来。
    “看来这药效对你的影响相当的大。”蛇蝎捂住了手臂道,“我劝你最好别再开枪,否则我就杀了外面的人!”
    唐的视线有些模糊,他努力眨了眨眼睛也没有缓解这种效果,他之前经历过抗药训练,也有林肃教的内功将药性缓缓往外逼,但是蛇蝎能够成为火蝎子的团长,身手本来就不错。
    现在只能拖延时间……
    “你杀了他们,引来人的速度会更快……”唐努力抑制手指的颤抖道,“而且杀了我,我也只会死…去,感受不到……你的痛苦。”
    死是最简单的,生不如死才是最可怕的。
    蛇蝎眼睛亮了:“你这个主意倒是不错,我的脸毁容了,林肃再不可能爱我,但是如果我也毁了你的,他对着你估计连饭菜都无法下咽吧,嘿嘿……嘿嘿……”
    她在有些黑暗的环境中有些疯魔,然后拔出了枪指着唐道:“你觉得咱们现在谁的枪更准?你应该想好好活着再见到林肃吧,死了可就见不到了,枪放下。”
    唐没有动作,外面却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的声音:“送来了冰酪?他睡觉轻的很,别人靠近都会醒,我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送什么冰酪过来。”
    那是林肃的声音。
    唐的动作微微一顿,蛇蝎猛的瞪大了眼睛,顶着唐的枪口直接冲了过去,肩膀被直接洞穿,可在林肃进来之前,她直接用手臂勾住了唐的脖子将人从地上拎了起来,直直的对着门口的方向。
    林肃一个转眼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他本该安稳躺在床上休息的小杀手如今被人锁住了喉骨,而小小的休息室内到处都弥漫的是血腥味。
    阿布跟随在林肃身后,在看到房内的景象时直接惊了道:“这,这怎么回事?”
    飞行器他明明里里外外都好好盘查过的。
    “蛇蝎团长的实力比你强,你没有发现很正常。”林肃看着房内的场景没有露出什么惊慌的情绪出来,他一如既往的镇定,就好像蛇蝎挟持的不是他的爱人一样。
    “他好像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爱你啊。”蛇蝎收紧着手臂道,肩膀上的贯穿伤口让她疼痛欲绝,但越是这个时候,她却觉得越是快意。
    “身为杀手,被你这样的人挟持,是他的失误。”林肃打量着他们两个人,血腥的味道是很浓郁,但是唐的身上并没有什么伤痕,反而是蛇蝎的身上就有不止两个创口,肩膀上的伤更是致命。
    但越是到穷途末路的人越是可怕,因为不怕死的人会不惜拉上另外一个人去死。
    “你还真是冷静,怎么,不怕我杀了他么?”蛇蝎有些癫狂的说道,“我杀了他,你会不会伤心欲绝,会不会失去现在的冷静,会不会后悔曾经那样对我,会不会永远都记得我这个人,杀了你的爱人?”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唐么?”林肃不答反问,不等蛇蝎说什么,他继续说道,“因为他足够坚强,不管处于什么样的环境中都能够靠自己再站起来,而你不一样,你失去了地位,失去了容貌就变得歇斯底里,不堪一击,变成连自己都厌恶的模样,又凭什么让我记得你?记得你什么,记得你现在这副丑陋的模样,还是你这副仿佛祈求我怜悯的可怜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