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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校园粗口囚狗链脚链掌掴强制孕()

      关键词:校园粗口囚禁狗链脚链掌掴强制孕重口
    由施知温私人点梗两千字,赞助公开!
    闵忻欢捂住被扇的右脸,她被打懵了,眼泪掉出来连自己都不知情,平日里一向冷淡会长,自灭清高,在她面前解开裤子。
    “不是喜欢我吗,乱动什么。”
    闵忻欢喜欢戴煜艳这件事,高一到高三全校皆知,戴煜艳向来众星捧月,他资藉豪富,喜欢他的人数不胜数,想她一个小小无名的追求者能被这么多人知道,是因为她挤破了头想进学生会,在追求他的路上越挫越勇。
    他们把闵忻欢的追求当成戏来看待,闵忻欢自己也知道,可她享受暗恋,绞尽脑汁的得到他一个眼神足以让她开心上一整天,即便坐上了他身旁学生会秘书的位置,也只敢偷偷欲念。
    她的追求会忘记底线,甚至敢大着胆子用学生会名义,在周末来他家里商讨校运会一事,但似乎,这不是个正确的决定。
    戴煜艳的白衬衫,被她刚才的挣扎抓的满是褶皱,他喜欢素净,衬衫成了他唯一内搭的标配,解开最上面快到喉结的纽扣,将袖子拉至腕臂,沿着手背清晰骨骼一路往上的血管,衬扬他的冷淡性感。
    “裤子脱了。”
    似乎要强奸她,还可以这么彬彬有礼。
    只敢在梦中肖想这一步,闵忻欢到底怂了:“我,回去,我要走了。”
    戴煜艳掐住她的脖子,竟没任何犹豫把她摁扣在沙发上,闵忻欢张开嘴,泛肿的眼皮哭泣微红,眼眸下她楚楚可怜表态,扇的肿起脸蛋让人意犹未尽。
    手指隔着牛仔裤摩擦她阴唇,压着布料试图往里捅进去,她挣扎踹着双腿,用手去阻拦,指尖隔着牛仔布料的温度传导在下体,闵忻欢不争气的湿了,下面和上面一同流水,她哭的断气。
    男女力气悬殊,没给她挣脱的机会,戴煜艳脸上看不到任何温度,举止比刚才残暴,撕拽着她腰上的牛仔裤,甚至扣子都没解开,要把她腰骨也给拽脱臼,闵忻欢痛的想求饶,却发现被他掐的连话都说不出口。
    “闵忻欢,这是什么。”
    他的手指从阴唇中拔出,连成丝的水随着他的甩动,有的淫水要甩在她脸上,他恶劣的笑意纵然化成叛变的魔鬼:“你的骚比湿了,我只是隔着裤子肉了两下,就受不住了吗?”
    不堪入耳的荤话,闵忻欢爆红了脸,她两只手拽住脖子上的手指,求得呼吸空间:“别玩我了。”
    “谁玩你了,我想插你比,是不是刚才就告诉过你了。”
    “你怎么偏偏非要惹我呢,我给过你那么多次机会,还往我身上贴,看来你是真不怕我把你嚼碎。”
    他最后说话的狠劲让闵忻欢真的怕了,戴煜艳把她脱干净后,将人扛在肩上,走去卧室的路上,还去储物柜前拿了点东西。
    冰凉的链子往她脖子缠绕,皮肤赫然激起一层恐惧的疙瘩,等她想奋力反抗,就被狗链绑住了脖子,另一头锁在铁艺床头杆上,还有一条双拷脚链,绕着她的两只脚捆绑,大字敞开,也束缚在了床尾。
    她就像包装盒里包扎精美的螃蟹,待人送出去享用,一丝不挂身体,白玉无瑕,哭泣起伏的奶子白花花抖着,脚上挣扎踹着铁链,她的娇娇哭求声,仿佛在邀请他进入。
    戴煜艳不自禁摸烟,咬在嘴里点燃,正狂舞的心脏没有因为烟草而平复,他掐烟的手都在抖,干脆咬着烟,把松绳的裤子一拽脱下,跪在她两腿中央。
    “戴煜艳,戴煜艳!”
    哭声太娇软,难免让他进去的动作更粗暴,肉到开合的阴唇,把X物捅进它该进去的地方,被夹爽的肉棒,闵忻欢痛意挣扎,似乎连铁链都能挣脱。
    她惨叫着,无用功的踢着铁链捆绑的双脚,用尖锐指甲挠住他的衬衫,透过白色衬衫,抓伤他腹部,一道血痕很快印透着布料出现。
    激烈的反抗未免太过烦人,戴煜艳抬手扇上她的脸。
    “啪”的一声,闵忻欢没了动静,只剩下哭,抽泣着鼻腔里的液体,斯哈喘息,她右边头发,扇的覆盖在受伤的脸蛋上。
    戴煜艳咬着烟,凄厉惨美的一幕,抽合变形的阴唇,力道更猛,湿润的淫液鲜血,插出来“咕叽”水声,整张床被粗暴的举止带动出响声,链子在铁栏杆上抖擞的哗啦作响。
    “痛,我痛。”
    闵忻欢挣扎很难,她的脖子一旦试图抬起,狗链就会紧紧束缚喉咙到窒息,戴煜艳节奏平稳加快,抽烟散出的白雾浅浅笼罩着他的汗脸。
    戴煜艳眉眼深邃,绞紧眉头一副食不甘味,鬓角落汗,陷进欲望里拔不出,猛捣在花唇里肉棒,拉翻阴唇的浅肉,连带着血一块抽出来。
    “骚比。”
    他动情时的荤话像下毒一样刺进她心里,戴煜艳一只手掐走嘴里的烟,深深吐出口烟雾,掐住她的腰往上抬,边撞边骂:“y货,你再夹一个试试,鸡8都要被你夹射了,C!”
    薄唇咬字极其清晰,粗语附加性感的嗓音,像在念着他的观后感,闵忻欢的手一直揪着他衬衣,哇哇大叫,用喊声来释放痛觉。
    戴煜艳抬起的臀部,猛力往前撞去,她的脑袋“砰”一声磕到床头,接连不断往上撞,秀软的发丝抖得凌乱,烟灰掉落在她洁白腰腹上,戴煜艳要把人快活活撞死。
    闵忻欢娇娇嫩嫩,脆弱的像个花瓶受不得一丁点伤,戴煜艳向来知道,他常常看见她因为一点撞伤就去医务室里包扎,膝盖稍一磕就满腿淤青,为此他恨过很多次,想错她是不是跪着让别的男人干了。
    一根烟抽完,他专心致志操她,埋头趴在她颈窝里咬出带血的牙印,闵忻欢扒着他的肩头喊疼,痛叫里流出无尽哀求,求他放过,求他留情。
    戴煜阳精量多,洗澡时想着她自慰,能喷在浴室墙上很多,巨大的肉棒,把精液一滴不剩灌射到肚子鼓起程度,用木塞堵了起来。
    从进到他家开始,闵忻欢就再没从卧室出去过,周末已经过了,戴煜艳没去上课,操了她两天还不够,绑起来他天天换着不同的姿势g她。
    荤话听的麻木,闵忻欢精疲力尽,很快,她除了睡和吃饭就是跟他做爱,再没自由,狗链绑着她脖子,除了密密麻麻的咬痕,就只剩一条又青又紫的链子缠绕痕迹,脚踝也不例外。
    闵忻欢问戴煜艳什么时候会放她出去,他只是说:“待着吧。”
    他根本就没要放过她这一茬,可闵忻欢隐隐抱着希望。
    直到她怀孕的这天,戴煜艳捏住手里验孕棒,不自然的微笑,打心底溺出兴奋,炽热的爱意盯着她。
    闵忻欢胆怯捂住肚子,失去脚上的链子,她吓得连连后退,缩在床头,哭腔抖擞。
    “我不想,我才十六,爸妈会打死我。”
    “没关系,那就永远别出去了,我很快就会做爸爸了。”
    闵忻欢哭着求他别,戴煜艳不温柔拉起她的头发质问:“你不喜欢我吗?不爱我吗?”
    闵忻欢呜呜摇头:“喜欢,爱,我爱。”
    “乖孩子,敢对你肚子乱来的话,我把你的手也绑起来。”
    从射进去那时,戴煜艳就已经计划着让她怀孕,用塞子堵住每次精液。这只送上门的东西,他原本就没打算让她离开,真是个傻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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