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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你,球儿,你都这么大了!他激动万分地拍了一下希塞尔的肩。
希塞尔:冷酷无情地推开他的爪子:我不是,你别乱说,我不认识你。
那男人挠了挠头,不太确定地问:不是吗?这不可能吧,你的拳意跟你老爸一模一样,还有你的脸,你长得特别像你母亲,我之前看到的时候都惊了,这么巧合,你怎么可能不是希塞尔?
希塞尔聋了:不,我不是。
那男人顿了顿,似乎陷入了什么有趣的回忆,脸上的表情扭曲至极,但多半是忍笑忍的:唉,是我口误,希塞尔小少爷,你跟我回去见见你父亲吧,将军想了你很多年了,要是知道你来,他一定特别高兴。
不,也不对,他哪里高兴地起来,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他后头的话没有说出来,扭头看了一圈后,掐住了自己的话头:算了,这些事情回去再说,我先带你们进城。
他主动道了歉,希塞尔就不闹了,矜持地点了下头,拉着林西跟在他身后。
林西看看前头的男人,又看看希塞尔,问道:球儿是你小名?
希塞尔不听不听不听:他是我爸爸的副官,在我很小的时候应该是见过我的,但我没印象,我只在照片里看过他。
林西:emmm。不放弃地说:我没问你这个。
希塞尔可耻地一顿,想了想,还是不愿意说:我之前,在矿堆上看到了我爸军团的徽章,所有团的队徽都是独一无二的,这个记号除了我爸没有第二个人会用,所以那个时候,我就没走,我是有点激动了,想着怎么都不能放弃这个机会,但现在想想,我也觉得这样做有点莽撞,你别生气。
林西:看来,你这个小名很有故事。
希塞尔拒绝说话。
那男人却道:那可不,我跟你讲啊,希塞尔这条血脉跟别人不同,早慧,而且刚生下来就能化作兽形,别的倒也没有什么影响,就是这段时间里他得学会飞,不然,这辈子都上不了天了,但他不行,他不恐高,他就是
希塞尔:别说了。
那男人没听见,继续道:他就是胖,还不听话,谁叫都不搭理,每天除了吃,就是在窝里团着。这怎么行,他是只不死鸟,要是连飞都不会,以后出去可不得闹笑话,所以,我们就想办法。试了多久,我也记不太清了,反正就是发现
我爸在哪里,他过得好吗?你们后来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到这里来的。希塞尔打断道。
这说来话长,先不说了,等回去以后让你把跟你讲啊。他兴致缺缺道。
随后又转过头,看向林西,我们继续啊,刚刚说到我们找到了办法,就也挺简单的,希塞尔他跟所有鸟一样,特别小心眼,平时不搭理人,但谁要说他坏话一准叨谁,他听得懂的词不是太多,但对球这个词特别敏感,不管放在什么语境里,只要有人提到,他多远都得跑过去啄。
这其实是个好事啊,能帮助他多跑动跑动减肥,而且,他自己也胖,跟球儿也没什么区别,所以,他爸就拍板,用这个词儿当他小名,我们没事儿就站在屋子里各个角落叫他,帮他跑起来。
希塞尔:得嘞,大势已去,他也没什么能说的,爱笑笑,他随便!
希塞尔生气了,生了好大的气,再不哄就要闹的那种。
林西多了解他,当即也不敢笑了,拉着他的手想安抚他:别生气呀,在我心里你是最胖的。
希塞尔:
林西:
林西真的没想嘲讽他,但心里所思,嘴上就没把门,他一不小心嘴就瓢了。这可还得了,希塞尔小公主都要哭了。
不是,我就想说,你是最棒的,口误。林西突然心虚。
希塞尔不听不听不听,委屈成了一百斤的孩子:你别说了,我知道,我是个胖子,没资格说话。
不,你不是,你就林西突然卡壳儿。
希塞尔幽幽地看着他,等着他解释。
你就是毛绒绒。林西求生欲旺盛,只一小会儿就想到了借口。
希塞尔觉得这个说法还行,顺着台阶就想下去,却是他老爸的副官,言辞恳切地说:希塞尔,这我必须得说说你,小夫妻嘛,就得坦诚,你不能逼着人家说谎,你刚生下来那会儿哪来的毛,你是秃的。
希塞尔:!!!
希塞尔:!!!!
希塞尔:妈的,自闭了。
希塞尔是个坚强的人,就算小时候又秃又胖,他也不觉得丢脸,反正他现在够帅,足够弥补一切
呸,才怪!
希塞尔就是个小心眼,他才不能接受这种黑历史,从被扒出来到现在,他就没跟任何人说过话。他要一个人生会儿气,直到林西来哄他,答应一些割地赔款的条约,否则,他不就浪费了这么好的得寸进尺的机会!
希塞尔心脏的很,他就是个王八蛋,这一点,不仅林西知道,他老爹的副官也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