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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连活着,也是错。
可是为什么这一世,他明明对白练华避之不及了,白练华的态度却反而暧昧起来了?
难道无论他做什么,都逃不过最后的命数吗?
傅惊鸿长叹一声。
正在此时,一条腿忽然压上他小腹处。
傅惊鸿一惊,正想伸手去拨,一双手去又搂住了他的腰。
傅惊鸿侧过头,白练华的脸近在咫尺。
温热的气息轻轻喷薄在傅惊鸿脸上。
熟悉的感觉让傅惊鸿有一瞬间愣神。
待傅惊鸿回过神来,正想伸手去拨掉白练华的手脚,却被用力搂得更紧了。
傅惊鸿无奈,只能稍稍用力,这一用力,白练华却被惊醒了。
白练华长长的睫毛扑棱了两下,睁开了眼睛。
他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好似小鹿一般,迷茫的眼神像小羽毛挠人似的。
傅惊鸿顿了顿。
师兄怎么了少年稚气未脱的嗓音,带着微微的慵懒。
没事傅惊鸿心里叹气。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小师弟这副无辜的样子。
哦白练华拖长的音调软绵绵的回了一声,似乎极度疲倦的样子。
然后他又重新闭上眼睛,将搂着傅惊鸿腰的手收得更紧了,然后将头搁在傅惊鸿胸前,扭了扭,寻了个最舒服的位置,又睡下了。
傅惊鸿无奈望天,不好再推开怀里的人,只能就着这个姿势,闭上了眼睛。
一夜无梦。
大概是因为怀里熟悉的气息,傅惊鸿这一觉睡得格外的沉。
等他醒来时,只觉得分外神清气慡除了被白练华枕了一夜僵硬的手臂外。
白练华似乎还在沉睡,并没有什么动静。
傅惊鸿动了动被白练华枕着的手,试图把它悄悄抽出来。
他正小心翼翼的动作着,低下头却看见白练华脸色嫣红。
傅惊鸿愣了愣,莫非小师弟昨天着了凉所以今天发起烧来了?
他正想伸手放在白练华额头上探探温,却忽然听见白练华急促的呼吸了起来。
然后他听到白练华微哑的声音软绵绵的喊了一声:师兄
傅惊鸿简直要被这软绵绵的一声喊苏了半边身子。
莫非,小师弟这是在做chūn梦?
傅惊鸿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小师弟现在这个年纪做chūn梦很正常可若是做chūn梦的时候喊他的名字那就相当不正常了
傅惊鸿连忙伸手去摇白练华,一边喊他的名字。
白练华慢慢睁开眼睛,湿润的眸里沾染了不明意味的光,眼角处微微泛红,嘴里微微喘息着他眼底却还是一片迷茫,似乎茫然无所知。
傅惊鸿故意板着脸,严肃正经的说:你方才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
噩梦?白练华眼底还是一片迷茫,两腮的嫣红也未去。
是啊,我见你一脸害怕,还不停发抖,还喊了我的名字傅惊鸿调笑着说,莫非你梦见我变成妖怪欺负你了?
白练华缓了缓,似乎慢慢回忆起梦里的内容,两腮嫣红更甚。
连耳梢也微微泛了红。
他偷眼看了一下傅惊鸿,又低下头兀自脸红。
傅惊鸿顿觉不妙。
我好像梦见师兄你变成妖jīng了
白练华红着小脸说。
妖jīng?傅惊鸿表qíng奇异。
嗯,我梦见师兄变成了一只妖jīng,还对我我们曾有过三世姻缘,白练华抬起头偷偷看了一眼傅惊鸿的脸色,又低下头害害羞羞的说,但是我们今生人妖殊途然后还教我做了一些很奇怪但是很舒服的事
傅惊鸿的脸色黑了下来,他说:是不是断袖谷里的人你看了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白练华惊奇道:师兄你怎么知道的来之前,有几个下等弟子塞给我一些奇怪的东西,说是很好看的话本
但是我回去一看,好奇怪,里面只画了两个人脱光了衣服抱在一起打架
说到此处,白练华脸又微红了,他怯怯的说:就像昨晚梦里一夜我好像也梦到和师兄你抱在一块打架了,可是一点都不疼,还很舒服
傅惊鸿的脸黑得不能再黑
什么叫一点都不疼?!
还很舒服?!
意思是难道他才是下面那个吗?!
其他人也就算了
小师弟怎么可能在他上面?!
白练华一脸懵懂的看着傅惊鸿黑着脸,正想起身去问,却又忽然红着脸坐了下去。
傅惊鸿黑了半天脸,见白练华一直坐在原地红着脸,没好气的问:起来了还不洗洗吃早饭。
我我白练华嚅嗫了半天,才细细的说,可是我觉得很难受
怎么了?傅惊鸿挑眉。
白练华红了红脸,撩开被子,露出他单薄的裤子下遮掩不住的突起。
好像昨天晚上一样很难受
傅惊鸿无语凝咽,他扫了一眼白练华雪白的亵裤,发现他的亵裤下濡湿了一片,想必昨天梦里已经遗过一次了。
自己用手弄。傅惊鸿哼了一声。
我不会。白练华红着脸细声细气道。
难道你以前没弄过?傅惊鸿觉得惊奇了,小师弟可都十六七了
没白练华一脸茫然失措,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顶得很难受他皱了皱眉,不自在的扭了扭腰。
傅惊鸿看着白练华茫然青涩的样子,挑了挑眉。
前世他与白练华从未如此过,他从未看见过白练华为qíngyù所困的模样。
而此时他看着白练华一脸茫然失措的样子,心里自重生以来所有的yīn郁都消失弥尽了。
心口那一剑,似乎也没有那么痛了。
傅惊鸿挑眉轻笑:过来,师兄帮你。
第25章
此时正是清晨,天色还不曾大亮。
白练华一头发丝披散下来,尚未褪去少年青涩的面容,轮廓却已经初具风华无双的味道。
少年眉目如画,一双眸弥漫着朦胧的雾色。
师兄他难耐的轻声唤道。
一只手伸进了他薄薄的亵裤之内,轻轻抚上他微挺的东西。
白练华喘了一下,双手不由自主的抓紧了傅惊鸿的衣角。
傅惊鸿微微勾起嘴角笑了笑,伸进白练华亵裤中的手故意缓慢的抚弄着。
白练华仿佛受不了着漫长的抚弄,眼角都有些泛红,只能断断续续的喊着师兄。
傅惊鸿仍然十分缓慢的揉弄着白练华的物件,对于白练华难耐的表qíng似乎十分受用。
事实上傅惊鸿的确十分受用想想前世他为白练华受了多少罪,此刻他心里就有多舒坦。
即便他知道这一世的白练华已经不是前世的白练华了,但是他的心底仍然有种挥之不去的报复之后的舒坦之感。
傅惊鸿的动作越来越慢,仿佛在做一件什么jīng雕细琢的事。
白练华迟迟得不到舒缓,眼角泛红,眸中水色弥漫。
师兄快一点
似乎有些被折磨得受不了了,白练华咬了咬下唇难耐道。
嗯?快一点?如何快一点?傅惊鸿只做不知,手里的动作仍然缓慢而轻微。
快一点白练华只是喃喃的重复,似乎也不知道该如何快一点。
傅惊鸿感觉到手里的硬物愈发硬挺,即使他的动作相当缓慢,未尝人事的少年似乎也受不了多少刺激,很快那物就颤抖着,似乎有将she之兆。
白练华的喘息越来越重,眼看就要去了。
傅惊鸿微微一勾唇,在那物将she之际,忽然曲指一弹,硬生生让那物痛得软了下去。
得不到纾解又遭到弹指一击,白练华眼角泛红,委屈得不行。
师兄?他只能委屈莫名的看着他的大师兄。
傅惊鸿朝着他的小师弟微微一笑,摆出兄长的姿态,道:做这种事之时,必须要如此,方可锻炼那物的坚韧xing。
白练华一脸茫然,不过想着这是大师兄说的话,总没有错的,便茫然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