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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估摸不清慕容商的武功到底有多高,但是他知道,至少比他高。
傅惊鸿渐渐走近,便看见了慕容商身后的光景。
离那石椅几丈开外,竟是悬崖的边缘,突兀的山石林立着,往下便是万丈深渊。
不,不是深渊傅惊鸿再走近些,便听见了水流的声音。
他马上明白过来,那悬崖之下,是一条河。
若不是他内力被封,恐怕一开始他便听出来了。
慕容商看着他,也不动,只是挑眉轻笑。
傅惊鸿知道不远处便有一条河,心里便有了些计较。
他只是微微失神了一些,便被慕容商打断了。
慕容商只伸长了脚,在傅惊鸿腰上微微一用力,便将傅惊鸿勾了过来。
傅惊鸿回过神来时,便已经趴在了慕容商身上。
傅惊鸿还没来得急做些什么动作,身体里的雌蛊倒是很诚实立刻给了反应。
感觉到身体渐渐失控,傅惊鸿只能勉qiáng保持住清明,有眼角扫了扫站在几丈外的华清流,然后看着慕容商。
慕容商似乎全然看不懂傅惊鸿的暗示,只是将手慢慢探入了傅惊鸿衣服之中。
慕容商的手比寻常人稍凉,却令浑身燥热的傅惊鸿感觉到十分舒服。
傅惊鸿感觉到体内翻涌的热cháo,还是不由得去看华清流,他虽自觉没什么廉耻可言了,但是有旁人在看着他,他还是觉得不自在。
戴着铁质面具的华清流不知作何表qíng,只是低着头,仿佛要将自己隐匿于其间。
慕容商却丝毫不在意有旁人在看,手在傅惊鸿身上慢慢滑动,滑腻,yīn冷。
傅惊鸿gān脆破罐子破摔了。
想来也是,慕容商这样的人,也许还算不上人,压根不能以寻常人的目光等闲待之,莫说他懂不懂何为廉耻,说不定他连五感都不曾有,不知何为爱,何为恨因为他根本不是人。
傅惊鸿便破罐子破摔了。
他破罐子破摔的将手直接探入慕容商红衣之内,直接握上了慕容商那物。
此时傅惊鸿体内的雌蛊因为感觉到慕容商身上的蛊王早已兴奋非常,在他体内搅动起一波波热cháo,而慕容商比常人略低的体温却又令他的燥热降了降,傅惊鸿只觉得自己处于冰火两重天之中,十分难受。
慕容商那物却不似主人一般冰凉,反而非常灼热,对比十分鲜明。
傅惊鸿只随意抚弄了两下,那东西便很快坚硬了起来。
然而与之相反的是,慕容商却始终只是用似笑非笑的表qíng看着他,仿佛完全不曾沉溺其中。
傅惊鸿表qíng有些迷离,却只是慢慢挑弄着,不曾有下一步动作。
慕容商看着傅惊鸿的表qíng,挑眉轻笑。
傅惊鸿意识开始恍然,虽然努力想要保持清醒,然而翻涌的热cháo却慢慢侵蚀着他的清明。
不知道雌蛊是不是感知到什么,这次翻涌的热cháo却要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绝烈。
傅惊鸿终于忍不住,喘息着微抬臀部,坐在了慕容商上方。
他只微微往下沉了沉,便停住了。
慕容商顿时有些不耐,往上抬了抬腰,便将那物送深了些。
没有开拓过的甬道狭窄,纵然有雌蛊分泌之物润滑,于两人来说还是有些困难。
慕容商更是进退两难。
傅惊鸿也觉得分外难受,只是提腰离开,却被慕容商一下子反压到身下,慕容商那物却是一下子深入到最深处。
傅惊鸿一下子被顶到两眼发黑。
慕容商却只是喘息了两声,便握着傅惊鸿的腰开始动作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慕容商动作太大亦或者是雌蛊终于得偿所愿,傅惊鸿慢慢恢复了几丝神智。
他努力不让自己沉溺进去,一边抬头去看慕容商。
慕容商仿佛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每一次都顶得傅惊鸿头皮发麻一阵战栗。
然而他的表qíng,却是十分淡然,眉宇间甚至还有淡淡浅笑,仿佛在笑眼前这个沉溺于此的人。
若不是傅惊鸿在慕容商眸中看见自己迷离的神色,他简直要怀疑那个在进出自己的人是不是眼前这个人。
眼前这个人的神色太过平淡,仿佛只是在旁观什么无关于己的事qíng。
第50章
傅惊鸿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qíng。
因为他晕了过去。
总之等他醒过来之时,他已不在魔教之中。
傅惊鸿慢慢回过神来,试图回忆一下这之前发生了什么事qíng,却发现只是徒劳他只记得慕容商那一脸淡定的表qíng,后来,他似乎是晕了过去。
华清流说过,他们要用他来引出百炼蛊虫,莫非他现在已经死了?
傅惊鸿恢复了意识后便感觉遍体的痛,腹中更疼痛不已,然而不似之前雌蛊发之时那种灼痛,而是像有两股热气在他体内窜动不已。
他又闭上了眼睛等了许久,等那两股躁动的热气终于散了,他方才慢慢睁开眼睛爬了起来。
他发现他半躺在一条小溪岸边,脚底下便是汩汩的流水声。
傅惊鸿便才想起在魔教之中看到的那条河,想来这小溪便是那河的支流,他应该是顺着那河水一直漂流至此了。
他有些奇怪慕容商为何没毁尸灭迹,但是他也摸不透慕容商到底在想什么,便索xing不想了。
傅惊鸿缓了一口气,便扶着满身滑溜溜的泥巴的岸边慢慢爬了起来。
说来他还真是有几分福运,竟然两次遇死而未死,至此他本来以为自己已必死无疑,然而最后却又死里逃生,不过他转念想起自己身上的雌蛊毒,又不知道自己是否是好运了。
雌蛊一日未解,他到底还是会死。
他四处打量了一下,发现这里似乎是一处四下里无人的荒野,只yù掬一把辛酸泪,却也只好穿着一身湿透了的衣服往前走了起来。
现在他内力尚未恢复,无法以内力烘gān衣服,钻木取火什么的,他又不会。
于是他认命的继续往前走,虽然身着湿透的衣服好不难受,但总归好过衣不蔽体万一有人路过不过这个地方真的会有人路过吗?
傅惊鸿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看到了袅袅炊烟。
那处似乎是一个小乡村,一眼望去也不过十一二户人家,那些人家屋前升腾起的袅袅炊烟让傅惊鸿想起他似乎已经很久未参进食了。
虽然他很遗憾一路过来并没有捡到什么武林前辈的武功秘籍,话本里不都是这么演的么不过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现在也不想再去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qíng了,填饱肚子才是正经事。
于是傅惊鸿勾起一个友善的微笑,敲开了一家的门。
说是门其实也不算,因为实在过于简陋,莫说是有内力的江湖之人,来个稍大力点的人便能把整扇门给卸下来,不过想来这门大概只是为了抵御风寒,并不做他用,看来这小乡村里还遗留着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古朴之风。
来开门的是一个约有十一二岁的小男孩,长得黑黝黝的,一双眼睛却很清澈。
那男孩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方才怯怯的问:你你是山jīng么?
傅惊鸿愣了一愣,明白大概是这小男孩从未见过这乡村之外的人,便微微一笑道:不是,我只是过路人,不知可否住宿一晚?
那男孩又盯着傅惊鸿湿透了的衣服道:你是水鬼?
傅惊鸿正待再答,却听到屋里传来了一声苍老的声音。
是谁?
傅惊鸿便再重复了一遍:我是过路人,不知可否住宿一晚?
那苍老的声音沉寂了下去。
就在傅惊鸿以为他要拒绝之时,那苍老的声音方才缓缓响起:进来。
傅惊鸿心里有些奇怪,道了声谢便进了屋。
这小屋里边稀松平常,中间一张满身油迹的矮木桌,两条长板凳,桌上一盏昏huáng的油灯,摆放着两碟极其普通的小菜,两只小木碗。
一个头发苍白的老头坐在油灯照不到的yīn影里,傅惊鸿觉得有些奇怪,但也不好开口问。
那苍老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再去盛碗饭来。
身后那个男孩便听话的又去拿了只碗来,傅惊鸿连忙道谢。
一顿相对无言的饭后,傅惊鸿便随着那小男孩一同去洗碗去了,一来他想着他本来就在这白吃白喝不做些事qíng实在故意不去,再者他莫名的有些害怕与那老头独处。
虽然他也说不上为什么,那老头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庄稼汉,可是却总是给他一种莫名的压抑感。
那小男孩却十分单纯,在放下戒心后便与傅惊鸿聊了开来。
傅惊鸿才知道原来这小男孩自小父母双亡,和爷爷相依为命,从未出过这小乡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