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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之华仍然保持着半依靠在傅惊鸿身上,握着傅惊鸿的手放在他那处的姿势,却被人硬生生的点住了xué道,只能冷冷的瞪着柳闲琴看。
    柳闲琴看也不看怒视他的桃之华,兀自走到傅惊鸿面前,先是一抬手将温如玉扫下了石桌,随后将怀里的琴放在温如玉原先坐的地方,而他自己则俯下身子,伸出微凉的手指在傅惊鸿的唇上摩挲。
    被扫落石桌的温如玉微微苦笑,随后他看着冷栖轩也被柳闲琴扫了下来,顿时心里平衡了,甚至向着冷栖轩勾起了一抹犹如chūn风般的微笑。
    冷栖轩冷冷的回了他一眼,闭上眼睛凝神冲破xué道。
    其实武功到他们这种境界,要被暗算着实不易,只是他们方才太过忘qíng了,才会被柳闲琴暗算成功。
    温如玉也连忙凝神试图冲破xué道,只是柳闲琴这一手以音封xué的招式他以前从未见过,一时之间竟也无法冲开,不由得暗暗心急。
    柳闲琴表qíng淡然的摩挲着傅惊鸿微微红肿的唇,随后低头,附上自己的唇。
    傅惊鸿只觉得柳闲琴嘴唇微凉,心里顿时生起了什么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刻,柳闲琴便蓄力狠狠咬下。
    原本已经被啃咬得红肿而显得可怜兮兮的唇立刻破了皮,渗出了殷红的血。
    柳闲琴伸出舌尖慢慢舔着傅惊鸿唇上的血,眼睛慢慢半眯起来,似乎很是餍足。
    傅惊鸿不甘的想回咬回去,柳闲琴却抬起头来,让傅惊鸿落了个空。
    傅惊鸿挑眉看着她,柳闲琴却又低下头去,在他下巴处轻轻咬了一口,傅惊鸿心一惊,柳闲琴又重重的一口咬了下去。
    这不是柳闲琴第一次咬破他下巴了,但是傅惊鸿仍然是被咬的眼角泛出泪来,他以前曾经有过更深的伤口,可是不知为何,那时候的痛似乎远远不及现在。
    柳闲琴在他脖颈上的肌肤一寸一寸往下舔着,每当傅惊鸿觉得苏麻微痒的时候,柳闲琴便深深咬下,牙齿都仿佛深深嵌入了傅惊鸿的骨ròu中。
    傅惊鸿的头往后仰着,露出了脆弱的喉结,柳闲琴的唇在他的喉结处慢慢流连,似乎酝酿着什么角度咬下去,才能将傅惊鸿咬死在最美丽的姿势。
    无论武功再高的高手,喉咙永远是最致命的命门。
    幸而柳闲琴只是在傅惊鸿的喉结处流连了一阵子,随后又慢慢的往下了。
    傅惊鸿松了一口气,便感觉到柳闲琴唇向下到了他微微红肿的胸前一点,顿时身体一僵。
    柳闲琴伸出舌尖在傅惊鸿的rǔ尖舔弄了两下,随后用牙齿慢慢啃咬着那处,让傅惊鸿心惊胆寒的有种此处不保的危机感,柳闲琴那架势,仿佛要将他胸前那一点都要咬下去似的。
    柳闲琴果然下口咬了,在他胸前留下一圈浅浅的血痕。
    傅惊鸿痛得嘶了一声,柳闲琴抬头看了看自己的杰作,似乎很是满意般的轻笑了一声,随后又低下头,在另外一边又留下一圈对称的血痕。
    傅惊鸿:
    柳闲琴一只手解开了傅惊鸿的xué道,另外一只手则顺着傅惊鸿的腰侧慢慢往下滑,然后抚上了傅惊鸿后方那处。
    傅惊鸿被解开xué道的一刹那,便拱起身来,张嘴在柳闲琴肩膀上狠狠咬了下去。
    柳闲琴轻颤了一下,发出了似乎舒服之极的轻吟,随后俯身狠狠将傅惊鸿压到了桌子上,抬手将傅惊鸿修长笔直的大腿折了起来。
    直到感觉到嘴里的血腥味,傅惊鸿才松了口。刚一松口,他便感觉到柳闲琴已经硬挺起来的那物抵在了他过度使用的后方。
    傅惊鸿心下一惊,就这柳闲琴肩膀处的那一圈咬痕又咬了下去,牙尖入ròu,铁锈般的味道在他舌尖弥漫。
    随之而来的是柳闲琴压抑而略显兴奋的喘息,同时傅惊鸿感觉到柳闲琴抵在他后方那物似乎又硬了几分。
    越是疼痛,越是能让他兴奋。
    傅惊鸿感觉到柳闲琴的血慢慢渗出,同时柳闲琴身体猛地往下一沉,便急促而又用力的挺入了他的身体里。
    而同时,柳闲琴也低下头来,在傅惊鸿下巴处肩膀处不断流连着,啃咬着,而傅惊鸿也毫不示弱的反咬了回去,两人便好像小shòu之间一般啃咬厮磨着。
    柳闲琴咬下的每一口就很深,深得仿佛要将自己的牙嵌入傅惊鸿的身体里,ròu里,骨头里,又仿佛是要将傅惊鸿的ròu咬下来,要将傅惊鸿的血都饮下,让傅惊鸿与他在血ròu里融合为一体。
    傅惊鸿反咬回去的力道也丝毫不逊于柳闲琴,每一个牙印都带着渗出的血,逐渐在柳闲琴苍白如纸的肌肤上绽开了一朵又一朵殷红的血梅。
    柳闲琴的皮肤很白,苍白而又微凉,几乎有些不像常人的体温,只有与傅惊鸿相拥的时候,只有与傅惊鸿相互啃咬的时候,他的体温才会逐渐滚烫。
    傅惊鸿再一次狠狠咬入柳闲琴的肩膀上留下深深血痕的同时,柳闲琴也以几乎要将他的ròu撕扯下来的力度咬住他的耳垂。
    傅惊鸿仰起头,将嘴里含着的柳闲琴的血咽了下去,同时抬头看了看趴伏在他上方的柳闲琴。
    柳闲琴的唇色很淡,此时却泛出十分浓艳的颜色。他原本近乎苍白的唇色,早已被傅惊鸿的血染红了,他唇上那点点血痕,灿若胭脂。
    傅惊鸿伸出舌尖来舔了舔嘴巴的血,随后低哑道:你的血很难喝。
    柳闲琴看着他,眸色渐深,随后猛地低头,吮住傅惊鸿的唇,将自己的舌探入进去缠住傅惊鸿的舌。
    傅惊鸿懒懒的伸出自己的舌与之缠绵,但下一刻柳闲琴却狠狠的用力咬住了他的舌尖。
    傅惊鸿痛的身体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君不见咬舌自尽也是会死人的!
    但好歹柳闲琴没有将他的舌尖咬断,只是当柳闲琴的舌撤离后,傅惊鸿立刻感觉到舌尖上有一种刺刺的痛。
    他接下来还要吃东西呢!
    傅惊鸿恼羞成怒,全然不顾两人还连着的下方,猛然就直起身来,朝着柳闲琴已经被咬得几乎血迹斑斑的肩膀又咬了下去。
    这一次复又比上一次痛,但是柳闲琴的表qíng却更为迷离,眸里满是闪烁的yù光,他伸手抬起傅惊鸿的臀,又猛地挺进了最深处。
    之前已经与人做过了几回,傅惊鸿已经有些麻木了,但是却因为这全身的刺痛,竟微微的又泛起了快感来。
    痛,其实便是轻微的快感。在柳闲琴给予的疼痛中,傅惊鸿渐渐迷失在这种疼痛与快感夹杂的迷梦中。
    很痛,但是大概只有疼痛,才能让人记忆深刻。
    只有那种让人灵魂深处都战栗的疼痛,才能让人,铭记不忘。
    最后傅惊鸿仍然是颤抖着she了,虽然他早已发泄过多回的那物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了,随后便可怜兮兮的蜷缩成一团。
    柳闲琴到底还是没有she在傅惊鸿里头,而是在最后关头抽了出来,磨蹭着傅惊鸿两腿之间最细嫩的地方,将那里弄得滑腻粘稠。
    发泄完之后,柳闲琴原本冷然的脸上浮上了一抹慵懒之色,状似心qíng很好的用一旁不知道谁的衣服将傅惊鸿两腿间rǔ白色的东西慢慢擦去。
    傅惊鸿疲惫的躺在一动不动,任着柳闲琴将他一条大腿拉扯开,无法闭合的后方汩汩的流出之前几个人留下的东西,看着分外yín靡。
    柳闲琴皱着眉看着流淌着的rǔ白色液体,十分坏心的用那件衣服的一小片衣角塞进傅惊鸿后方那处,堵住那些东西不让它流出来。
    傅惊鸿瞪了柳闲琴一眼,抬起绵软无力的腿去踢柳闲琴的腰,却被柳闲琴一只手抓住了脚腕。
    柳闲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抓着他的脚腕越抬越高,随后伸手扯开了有些湿润的衣角,那些rǔ白色的东西再次汩汩流出。
    傅惊鸿无力挣开柳闲琴的手,只能任柳闲琴将他的脚越抬越高,将他那处完全bào露了出来。
    好看吗?柳闲琴忽然淡淡道。
    傅惊鸿有些莫名,抬眼看着就站在他前方的桃之华,才忽然醒悟过来,原来那话不是对他说的。
    不知道何时冲开了xué道的桃之华眼眸都有些发红,他的裤子早在刚才就已经脱了,但是上半身的衣衫却半褪不褪,稍长的红衣袍子下摆,已经勾勒出明显挺起的形状,将前方那一块地方都湿透了。
    桃之华冷冷哼了一声,姿势láng狈的往前走了几步,却被柳闲琴淡淡的回绝了:他累了。
    桃之华迟疑了一下,看着傅惊鸿眼眸里明显的疲惫,只好心不甘qíng不愿的如柳闲琴方才那般,扣住傅惊鸿的腰,磨蹭着傅惊鸿大腿内侧,发泄了出来。
    几人如此这般一番,待荒唐完,竟已接近huáng昏了。
    餍足的几人便去准备晚饭了,冷栖轩去生火热一热中午买回来的ròu食,温如玉也转身去热酒了,桃之华去采野果,慕容商被众人bī着去打野食,他轻轻一笑,竟真的转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