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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呦,与你家小孩又来秀恩爱啦?有人从远方飞来,踩在地面之上,那拽拽的模样一看就是都飘俊。
    别瞎说。邱高阳勾着唇角,显然没有将这句话放在心上。
    郎念默默地站在邱高阳的身后,把一样东西放在了邱高阳的手上。邱高阳随手接上,显然他们之间的默契十足。
    邱高阳将郎念给他的东西放在众人的面前,然后懒懒道:师父最近睡眠愈来愈不好,我专门研制了安神散,一包下去,保管让他睡个好觉。
    有用?魏俊发表示怀疑,他们同样给师父寻来了很多安神的药剂,但师父依旧是睡不安稳,甚至根本睡不着。
    相信我,这个药效非常猛。邱高阳特别自信。对吧,郎念?
    郎念微微点头,摸了摸邱高阳的脑袋,邱高阳似乎也习惯了这种触碰,根本不觉自家徒弟对他做这些事qíng有哪里不对。
    众人冒着死鱼眼看着两人秀恩爱,根本见怪不怪。可怜郎念那些小小的少男心在这个正直的师父面前根本毫无用武之地。
    金虹谷所有的仙shòu已经几乎对一切令人惊讶的事qíng免疫了,毕竟在进入伏羲山的当天,伏羲山宗主望君生的父亲大人对他们师父说了句默哀之后,他们便被qiáng行告知了师父与大师兄的隐秘关系。
    在这种惊喜的锻炼下,根本不用担心他们的承受程度。
    确定没有副作用?郗飞捷到底是所有弟子中最有担当与有责任感的,在意的自然是师父的安全问题。
    没问题,我都实验过了。显然,邱高阳非常有自信。
    行吧,那就在洒在师父用的茶水之中。魏俊发算是相信了邱高阳的安神散。
    诸位探讨好了一切,便准备在晚上解决。众人都是明目张胆的在做坏事,甚至没有想过要避开瑶祁,毕竟,他们一直认为师父是将他们屏蔽在了他的世界之外,所以根本听不到他们说话。
    而房中的瑶祁却是眼光微闪,在短暂的恢复神采之后再次陷入黑茫茫的一片。
    黑夜降临,夜莺啼叫,隐隐有些微风。
    伏羲山宗门给金虹谷弟子专门居住的地方是他们伏羲山的某个山脚,平日里也互相不打扰谁,只有到了某些特定的节日才会聚在一块。
    伏羲山,落霞山脚,金虹谷弟子全部和衣睡下,睡得昏天黑地。
    一道黑影从其中蹿出,开始朝着伏羲山外奔去。黑影的速度十分迅疾,如同一匹穿梭在田野之间的野láng,几乎如同一道闪电,一瞬的时间便已经冲出了保护他三年的屏障。
    他化作人形,人形的他容貌冷峻,身姿挺拔,小麦色的皮肤在月色之下反she着薄薄一层细腻的光。
    他将手掌落在屏障之上,原本薄如蝉翼,根本无法窥视的那层薄膜就在月色之下显了出来。屏障的保护已经开始薄弱,根本无法窥探到它往日澎湃的力量。
    瑶祁穿着一袭白衣,在月色之下,落下一层清辉。手掌与屏障相连之处,是一派温和的清幽白光。白光如同脉搏一般一闪一闪,笼罩着伏羲山的屏障好似重新活了过来,开始向外屈伸。
    砰砰砰声音稳定而坚qiáng。
    瑶祁收回自己的手掌,原本薄弱的一层屏障终于重塑。他有些虚脱,身体差点向下跪去,但好在他的意志力坚qiáng,没有让他真的直接一下子就弯曲膝盖。
    他微微地喘了两口气,然后坚定的目光落在了金虹谷弟子所在之处。抱歉,还有,再见。
    说完这些,他又粗喘了两口气,终于提气朝着那三年不曾去过的久华天飞去。
    月色之下,他隐匿了自己的气息,屏蔽了自己身上的生气,改变了自己的容貌。一瞬间,他好似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翌日,金虹谷的所有弟子全部昏昏沉沉的醒来。他们第一时间察觉到不妙,朝着自家师父的房间查看。
    但房间内,空空dàngdàng,哪还有一点生气。
    伏羲山的弟子昨夜也是突然昏厥,睡得不省人事,他们第一时间来到山脚,查看是否出了什么意外。
    而在他们的面前,一层高耸入云的高墙伫立在他们的面前,将通往伏羲山出口的道路完全堵上,而再向着其他地方看去,几乎在远处,在他们ròu眼几乎无法看见的地方,好似都矗立着一幢高墙。
    无人知道,这一幢幢将伏羲山完全包裹起来的高墙到底是何人铸造。在一夜之间,就拔地而起。
    他们愣神地看着眼前的这一阻碍物,惊骇地发现他们,无法出去了。
    而外头的人,同样也无法闯入。
    第一百七十六章心好累好累
    远在修真界东面,碧玺宗。
    随着chūn雨的连绵不断,将本来就湿润的土地打得更加得cháo湿,东面持续了一月之久断断续续的连绵细雨滋润,总算开始放晴。
    清幽慢慢睁开自己冷漠无波的双眸,一震心悸感从他的心脏延续至他的全身,令他止不住地战栗。
    他站起身来,也没有心思继续安心修炼。屋外,阳光明朗,只是有股诡谲的气息从远方传来,令他整个人都焦躁不安。
    他在房门口左右踱步了许久,正准备走出房门,就听不远处有一人踏云而来,内心的激动根本抑制不住地喷发。
    二师兄!那人一袭青衣,正是左优。
    左优从天幕之上落下,来到了清幽的身前,无法控制地咧着嘴角,几乎要咧开到发鬓。二师兄,大师兄醒了!
    清幽全身一震,好多年心qíng都不曾大起大落的他在这一刻终于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焦躁。
    当年望君生让他留他一命,他认为屋秦根本不可能清醒所以也就无所谓,便也就放任他一直呆在碧玺宗的冰室之中,但不曾想,历经三年,那只剩一口气吊着的家伙竟然就又活了过来。
    他开始思考再次把他恁死的可能xing。
    两人一同来到冰室,而此刻早已聚集起了许多人,大多都是对大师兄特别倾慕的师弟。
    清幽根本无法理解,为何那人的蛊术都已经解开了,那些人还执迷不悟。他将自己的视线放在了被众人围绕的某人身上,那人还是一如既往的风采,全身上下都充斥着一种匪夷所思的领导力,令所有人都不自觉地想要臣服。
    清幽心口就好似被突然注入了什么东西,令他无法跟平日里一样冷静思考。他眼神微冷,考虑着该如何再次把他给弄晕,或者直接弄死,让他生生世世都不要再牵动自己的思绪了。
    正当清幽这般想着的时候,屋秦的目光便穿过众人的身影,投she在了他的身上。
    清幽心头登的一下,与他对视。一时间,他们好似穿越了千年的时光,终于再次相遇。
    呵,是在想办法除掉他吗?
    清幽服气了,自己当时的一时心软,竟是让自己丢了xing命。
    清幽,过来。屋秦的声音穿透了他的思绪,穿过众人的视线,注进他的耳朵。
    清幽总觉得全身好似被蛊惑了一般,竟是直直地朝他走过去。原来是这样,觉得自己还有利用价值,所以又对他下了蛊术吗?
    什么时候下的。
    这人太可怕了。
    清幽用自己的眼神表示着自己的抗拒,但显然在屋秦的qiáng势之下毫无还手之力。
    屋秦的眉眼终于清晰起来,清幽站在他的chuáng前,努力用着讽刺的目光扫she他,俯视着他。
    但很显然,清幽,不,应该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料到屋秦下一步会做什么。
    屋秦直接一把抓住了清幽的手腕,然后把他向下一拉,就着这股巧劲,qiáng迫清幽的目光与他齐平,才压住了清幽的后脑勺,将自己的唇印上了那人的唇上。
    他似乎觉得还不够,竟然还伸出了舌头。
    清幽一时没绷住自己冰冷的面皮,就瞪着眼睛把他推开,自己的身子也因为突然没了支撑物就这般向后倒退了几步,就绊了一下倒在了地上。
    他的面容有了些许的改变,本来冰冷冷的面皮竟是在顷刻间夹杂了一丝的惊慌失措以及愤怒。
    而在场众人也是被大师兄的这个动作而都愣在了原地,都是不可置信地维持着自己在看到那一场面的最后一个动作、表qíng。
    冰室之中,显然一片难言的寂静。
    大大大师兄您这是太激动了?有人思考了好久,却是机械般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他们的大师兄身边红颜知己繁多,必定是对于亲吻这件事qíng习以为常,所以一时激动,感qíng外放,就着关系最好的二师兄的嘴唇来了一口,以表自己的兴奋之qíng
    众人:摔!这个解释谁信啊!还不如说自家大师兄脑子瓦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