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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不是吧!?你不是像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吗?这这这一次怎么就栽了!你们才认识几天啊?
严格说还不到48小时。
卧槽,你们这什么速度啊,赶上火箭了!得,我承认这小明星的确长得不错,看刚才他的表现以后也绝对会大红大紫,但是你玩玩就行了不能当真的,否则你那政委老爹非把你老二砍下来不可!
呵呵,他等着我给韩家传宗接代呢,怎么舍得动手。
那你还跟这小明星玩什么认真?
韩江的目光突然沉了下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泛起了笑意,李恪,我是纯GAY,我家虽然现在不知道,但是早晚得接受,现在让他们提前知道有云锦书这个存在,适应一下也没什么不好。
李恪愣了一下,接着明白了韩江这话的深意,收起了脸上的笑意难得严肃的问道:你可真想好了?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以后有什么打算?
嗯,随走随看吧,这云锦书挺和我胃口的,如果没什么意外呵,应该就是他了。韩江透过镜面望着房间那头的云锦书,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李恪无奈的举手投降:行了行了,赶快收起你那恨不得把人家拆骨入腹的禽shòu眼神吧,看到老子起了一身jī皮疙瘩。
韩江轻笑一声,那锦书就劳烦你费心了。
切,用的着我费心么,别说你刚才没瞅见赵面瘫看完你家小心肝跳完舞时眼里的神色,他这人胃口虽然刁,但是见到好玉肯定不会放手的,这个云锦书他恐怕是签定了。
话音刚落,就见云锦书站起来跟赵翰川握了握手,带着一脸的愉悦的笑意走出了练习房。
韩江拿起外套就往外走,李恪在身后大喊:混蛋!我话还没说完,你敢不敢走的慢一点?!
刚走出星辉公司大楼,一辆黑色的莲花就停在了云锦书面前,车窗摇下来,韩江对他招招手:上车。
云锦书拉开副驾驶的位置坐了上去,瞄了一眼坐在驾驶位上的韩江笑着说:让韩老板亲自当车夫,压力山大啊。
韩江眉眼带笑,突然凑过来,英挺笔直的鼻子几乎贴到了云锦书的耳垂,他全身一僵到嘴边的调笑话咽进了肚子里,脑袋里突然浮现出韩江在练习房看他的那个玩味的表qíng,当即腰眼一酸,头皮有些发麻。
你要gān嘛?
韩江没说话,只是挑挑眉毛,有些恶劣的又凑近几分,微厚的嘴唇喷出热气打在云锦书的耳后,手臂伸过来眼看着就要扯开他的衬衫领口
云锦书当即想伸手拦住他,却突然想到两人如今尴尬的关系,顿时手指僵在半空。
即使此时韩江xing趣高涨,非要选在星辉的大门口来一场酣畅淋漓的车震,他也没法阻止。
反抗是qíng趣,屈服是义务。
云锦书脸色有些发白,睫毛颤了颤最终没有动弹,就等着韩江下一步的动作。
结果韩江那只伸向他的手,只是绕过胸口来到了车厢一侧,扯出安全带帮他系好,甚至还贴心的帮他整理好有些凌乱的领口。
喂,睁眼了。韩江好整以暇的倚着靠背,眼中全是戏谑的神色。
云锦书的心砰砰直跳了几下,手心都出汗了,但是脸上露出一抹微笑,韩老板,你故意使坏啊。
是吗?韩江故作无辜的挑了挑眉毛,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什么都没发生,你似乎有点失望?
云锦书顺坡而下,接着他的话玩笑道:是啊,我都好了解衣相迎的准备了,结果是落花有意流水无qíng,空欢喜一场。
韩江看着他如此自然的圆过自己尴尬的处境,仿佛刚
才那一瞬间的窘迫只是幻觉,嘴角的笑意不由更深。
啧啧,只是解衣相迎可远远不够啊。
老爷,您要求可真多,我都这么敬业了你还挑三拣四。云锦书似真似假的瞥他一眼,眼里很是嫌弃。
一句话让韩江笑出了声,本来想好好作弄一下这个随便在生人面前挠人的小家伙,结果反而像是被他调戏了?
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耳垂,带着笑意叹气:你啊。
黑色莲华如箭一般开了出去,扬起一层轻尘,云锦书坐在副驾驶座上合上了眼睛。
第一回合,险胜。
今天跟赵翰川签约谈的顺利吗?
一个红灯路口,韩江把车停了下来,转过头问坐在一边的云锦书。
合上杂志,云锦书点点头,嗯,虽然他还是看我不顺眼,不过总归结局是好的,以后我也算是星辉的一份子了,说来还得谢谢你。
呵,是你的表现好。今天的那段梁祝很jīng彩,比专业的也毫不逊色,不过之前怎么没听说你学过跳舞?
云锦书勾起嘴角,心想韩大少爷什么时候真正花心思来关心过他,只是通过下属送上来的资料随意的看几眼,又怎么会知道这些?
我没学过舞蹈,就是业余兴趣,自娱自乐当个消遣,原来还梦想着着毕业之后开一家舞蹈工作室,不过后来
云锦书笑了笑没有再说下去,但是韩江已经猜到了后面的内容。
本来是无忧无虑的孩子,却在毕业前夕得知家里的公司倒闭,父亲欠下高利贷潜逃,母亲重病而亡,弟弟年纪太小什么都不懂,生活的担子全都压在他一个人身上。
为了还钱,他不得不放弃梦想,选择了鱼龙混杂的娱乐圈。
如果没有这些遭遇,云锦书这会儿应该已经成了舞蹈工作室的小老板,每天悠闲地教一群小朋友舞蹈,娶一个温婉的妻子生一个白胖的孩子,平淡幸福的过一辈子,大概一生都不会跟自己有任何jiāo集。
想到这种可能,韩江心里突然有些难受,像是有什么东西越膨越大一下子塞住了胸口,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可是心里竟然隐隐有些欢喜。
幸好假设只是假设,如今云锦书已经回不去了,他只能留在自己身边。
第9章 洗手做羹
其实云锦书很好奇韩江为什么说了晚上不回家之后,又突然出现在星辉公司,还极其有兴致的和他一起吃午饭。
不过作为一个非常有职业cao守pào灰,他对早上那通电话绝口不提,甚至还恶劣的想着韩江是不是阳萎了,怎么在正房那里只待了一上午就兵败如山倒。
索xing,韩江不说这事,云锦书也不闻不问不想。
两个人研究了一路午饭到底该吃什么,从矜贵的法国菜,到装X的日本菜,从刺激的川菜,到甜鲜的粤菜讨论的异常激烈凶残,但是最终的成果却是一起逛完超级市场,提着几袋子食材回家自己煮
韩江拎着几个塑料袋,一脸的郁促,我知道街口那家私人会馆的芙蓉锔蟹很不错,你真不想去试试?
云锦书虽然也拎着不少东西,但是心qíng却很愉快,都下午一点多了,餐厅早就没有位置了,这时候去凑什么热闹。
饶是韩江风度再好这时候也无奈的黑了脸,他不知道云锦书是故意跟他对着gān,还是真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VIP留座。
这家私人会馆的只对会员开放,人不会多,更何况就算是不在外面吃,也可以打个电话让张妈来做这些事qíng,你何必忙活?
云锦书回头玩味的看了他一眼,那你就当我太久没有做过饭,一时手痒成了吧,再说像我这么敬业的人,不得露一手在老爷您面前发挥余热啊?
韩江再次被他逗笑了,脑袋里突然浮出前段时间很流行的一句话,云锦书这是用绳命在爱岗敬业。
得得,我拭目以待还不行吗,不过要是做出来的味道赶不上芙蓉锔蟹我可要罚你啊。
臣领旨谢恩。云锦书笑嘻嘻的把塑料袋搭在肩膀,琢磨了半天又煞有介事的摸着下巴说:哎呀,对错台词了,我应该哭着说陛下饶命才对。
话音刚落,韩江伸手就把人搂进怀里,手指不规矩的在后腰上抚摸了几下,极其配合的勾起一抹邪笑说:呵,爱卿要想活命今晚来侍寝朕就考虑不罚你。
云锦书笑喷了,一胳膊肘顶在他胸口,提着袋子往前跑了几步,回过头来避重就轻的说:陛下,再不吃饭臣就快饿死了,侍寝的重任还是jiāo给皇后娘娘吧。
这话说的颇有深意,明面上是在跟韩江打哈哈,实际上却在暗示他那个不曾露面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