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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摇了摇头,他顺手搂住韩江的腰,把自己更贴近他几分,韩老板,我要是连个导演都搞不定,还凭什么待在这翡翠山庄啊?
    这话一语双关,可韩江很显然没有想更多,只是有些邪气的勾起嘴角凑到云锦书耳边低声说:你想怎么搞定导演?像对我这样吗?
    他伸手撩起了云锦书的上衣,双手在他光滑的后背上抚摸了几下,可怜的哆啦a梦T恤被卷上去,露出一段瘦削白皙的腰肢。
    云锦书适时把他推开,想着韩江若是知道他嘴里这个导演就是温泽云会是个什么表qíng,越想越觉得好笑,连带着表qíng都愉快了不少。
    若是他愿意在下面,我也可以考虑一下,不过若是韩老板愿意让我gān,那就另当别论了。
    韩江被气笑了,伸手捏了捏他的屁股,一使劲把他按在了对面的台子上,你有本事就再说一次,咱俩谁gān谁?
    云锦书不轻不重的抬脚一踹,接着用脚尖半真半假的在韩江下半身揉了几下,笑得有些勾人:哟,韩老板您怎么石更了?那玩意儿要是把围裙撑起来可不好看。
    看惯了云锦书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模样,突然见到他这样几乎是勾引一般的神色,韩江只觉得喉咙发gān,勾起嘴角低笑几声,步步紧bī过去,一把抓住云锦书的脚腕,俯下身声音有些沙哑:还没吃饭,就饱暖思yínyù了,想yù擒故纵,嗯?
    云锦书嗤嗤的笑,扯住他的领带往前一带,凑上去在他微厚的嘴唇上不重不轻的咬了一下,末了还不忘用柔软的舌头舔了舔说,重点不在于我怎么想,而是韩老板喜不喜欢?
    韩江被云锦书挑逗的眸色深了下去,随手扯开了领带,还算过的去。
    云锦书笑的极其有深意,双手抬起环住他的脖子,轻咬他的喉结,炉子上炖着的鲜汤,还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整个厨房里都飘散着食物的香气。
    韩江的兴致彻底被挑了起来,把人压倒在光洁的洗手池边,顺手分开了云锦书的双腿
    第17章 再承云雨
    重生之后的第一场xing事,就这样在宽敞的厨房进行,没有柔软的kingsize大chuáng,也没有避孕套和润滑剂,一切都遵循本能。
    当硬块挤进身体里的时候,云锦书忍不住叫了出来,背后细细密密的沁出一层汗水,韩江撩起他的汗湿的刘海,仔细的亲吻他光洁的额头,下身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一次又一次的贯穿他的身体。
    云锦书全身光luǒ的坐在台子上,双腿在半空中控制不住的颤动,而韩江一身周正,身上还带着格子围裙,仅仅是拉开拉链露出了凶狠坚硬的部位。
    剧烈的快感像海啸般席卷全身,云锦书眼前一片恍惚,浮浮沉沉好像自己重新回到了那片淹没他的汪洋大海。
    没有人可以救他,身体不由控制的下坠,窒息的感觉让他痛苦的留下了眼泪,从喉咙里滑出残缺不堪的呻吟:
    韩江韩江
    我在这里。韩江紧紧地扣住他的腰,激烈的运动着,像被丝绸包裹住的感觉,美好的让他yù罢不能。
    嗯韩江,别走救救我!
    云锦书昂起头,双手紧紧地攀住韩江的肩膀,像抱住最后一根浮木一般,咬着嘴唇不停地呜咽,身体也被舒展到极致,全身透出诱人的绯红色。
    傻瓜,我不走。韩江低头吻住他的嘴唇,对着肠道内最敏感柔软的部位不断地凶猛进攻。
    当高cháo来临的那一刻,云锦书惊叫出来,脑海里浮现出最初两人第一次见面时,韩江向他伸出的那只手。
    这只手这么温暖宽厚,完全可以把他从冰凉的海水里拽出来,告诉他一切都是场噩梦可是韩江却没有。
    当灼热的体液灌进身体里,云锦书把头埋在韩江胸口,突然哭了起来,他以为自己扛得住,什么都能忍得下去,可是在这一刻所有的理智却全线崩溃。
    太累了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等到韩江的回应,这样用ròu体换取感qíng,到底是自己执念太深,还是根本就在犯贱?
    自嘲的笑了笑,他推开韩江,想要跳下台子去洗澡,而韩江却在背后抱住了他。
    锦书,你惹的火得负责灭掉,一次哪里够?
    其实两人同chuáng共枕了这么长时间,韩江一直是个谦谦君子,只要他觉得云锦书不愿意就不会坚持到最后,而这一次是云锦书主动挑起来的,他决定不再忍让,见云锦书也没反对就关了厨房的炉子,抱着他回了房间,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他从不会因为心急,而去开一瓶还没陈酿好的美酒,所以等了这么久吃到嘴里的佳肴,鲜美的让他流连忘返。
    云锦书有一双极其漂亮的眼睛,每次达到高cháo时就会眯起来带着水光看他一眼,让他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其实对于云锦书,他的感qíng有些复杂。
    想起他总是带着一副笑模样在自己身边没事就说风凉话的样子,心里总是忍不住很想捏他的脸,看他像个小shòu一样在自己面前张牙舞爪,就会很开心。
    甚至今天上午仅仅是接到了云锦书的短信,想起那碗面的滋味,就鬼使神差的推掉了和温泽云的约会。
    提前打电话打发掉所有的佣人,他亲自去超市买了菜,想着云锦书提着一大包菜回来,却发现午饭已经准备好的样子,一定透着傻气。
    低下头,再一次亲吻云锦书的rǔ头,巨大的硬物又一次挺了进去。
    对于云锦书,他想自己不会这么轻易放手。
    半夜,被翻来覆去碾压了一整晚的云锦书醒了,哪怕做爱这种事qíng五年前就该习惯了,毕竟如今这个身体还是第一次,忍住一身的酸痛,他摸了摸自己的身后,gān净清慡,一如韩江以前一样,无论做的多凶狠,最后总会温柔贴心的帮你清理好才会入睡。
    回身看了看身旁睡的安稳的韩江,云锦书仔细摸了摸他的轮廓,犹豫了很久才从扔的到处都是的衣服里找到了自己的手机和《树犹如此》的剧本。
    悄无声息的走出别墅,绕到后院的花园的长椅上坐着,凌晨的冷风chuī得他有些发冷,但脑袋却无比的清醒。
    如果一直待在韩江身边,他怕是永远不能冷静的思考问题,所以他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和一点刺激让自己jīng神起来,想一想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
    就着长椅旁边的路灯,他翻了翻温泽云jiāo给他的剧本,不得不承认人家不愧是从法国留学回来的博士,哪怕长得一脸孩气,编剧的能力却极其老辣。
    《树犹如此》引自东晋大司马恒温的名句树犹如此,人何以堪,讲的是两个从小无父无母的兄弟,彼此相依为命,却被命运一次又一次玩弄,最终一生错过的故事。
    昔日还是幼苗的柳树都拔高而起,而陪伴自己的人却消失不见了,这种nüè心又nüè身的戏码虽然早就被玩烂了,但架不住观众喜欢。
    而温泽云就巧妙地抓住了这一点,剧本写得相当煽qíng,哪怕是云锦书看了都禁不住留下几滴鳄鱼的眼泪。
    拿着手机在手里转了几下,云锦书最终拨通了赵翰川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赵翰川打着哈欠接了起来:现在是凌晨两点!你最好有重要的事qíng要说,否则别怪我去追杀你。
    云锦书禁不住笑了起来,抱歉,我忘了时间,不过我想好了,温导的戏我决定接了。
    接吧,接吧赵翰川打了个哈欠,刚想扣电话结果猛地反应过来,口气当即都变了:你说什么!?等会儿,再说一遍!
    我说,我要接温导演的新片。云锦书已经能想象到赵翰川此时的神qíng,口气变得更加愉悦了。
    赵翰川这次听得清清楚楚,一下子就沉默了,过了好久才开口:你真的想好了?我这里还有其他的剧本,也都不错,你没必要孤注一掷非选这一个不可。
    嗯,我考虑的很清楚,没有比现在更清楚了。云锦书收起了玩笑的口气,抿着嘴说:赵大哥,就如你之前说的,温导演的确是个很有才华的人,他的剧本我也很喜欢,我不能因为人家几句话就忘了自己是演员的本分,所以你明天帮我联系一下吧,我想尽快进组。
    赵翰川这是第一次听云锦书这么郑重其事的跟他说话,心里禁不住有些佩服他的勇气,好,明天我会帮你联系他,你早点睡吧。
    云锦书笑着道了谢,扣上电话,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他不能因为温泽云的几句挑衅就退缩了,即使自己就是个灰头土脸的小三,前世那一条命也该还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