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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我对不起michelle,我会想办法补偿她的。但我真的不能娶她,我爱的只有苏寿!我要跟苏寿在一起,除了他我谁也不要!
    钟父气得直跺脚,你说的是什么混账话?!补偿?你现在做的事一辈子也无法补偿michelle,我跟你妈是绝对不会同意你跟苏寿在一起的,如果你一意孤行,我们只能跟你断绝关系,从此你别想得到我的一分钱!
    钟权处变不惊,冷冷一笑,您又拿这件事威胁我,可惜,我已经不是过去那个任人宰割的毛头小子了。我早就把我跟苏寿的事qíng告诉了爷爷,并得到了他的祝福和认可。您大可以把您的财产全都给那个私生子,我要爷爷的财产就够了。忘了告诉您,爷爷已经写好遗嘱,唯一继承人是我。
    钟父摸着胸口,不敢置信的瞪着钟权,你!你你这个逆子!你是什么时候去见你爷爷的?爷爷身体那么差,你居然敢去气他?
    气他?爷爷看见我高兴得不得了,他是见到您才会生气吧?在他眼里,您也是逆子,绝对不比我qiáng到哪去。
    啊!啊!钟父被钟权气得大叫两声,跌坐在沙发上。
    钟母见状连忙帮钟父摩挲胸口,伤心yù绝的哭喊道:儿啊,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为了一个外人,竟然想出这么恶毒的办法对付你爸,还说出这么难听的话刺激他,你还是人吗?你难道忘了他心脏不好吗?你真想气死他吗?
    钟权冷声道:他从来没当我是他儿子。他的儿子是外面的私生子。我就不明白了,您为什么会对这么个渣男死心塌地,任由他在外面养人,却什么都不敢说,仍然任劳任怨的cao持家里的一切,我真为您不值!
    钟母哭着摇头,事qíng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父亲他
    钟权打断她,他那些破事儿我一句也不想听,今天带苏寿来不是让你们训斥的,而是通告,通告我从今天开始要跟苏寿在一起,你们如果想跟我断绝关系,那就断了吧,我不在乎。钟权搂住苏寿的肩膀,温柔道:小寿,咱们走。
    可是苏寿扯了扯钟权的衣角,伯父看上去好像不太好,要不要送医院?
    没事,死不了,他经常这样。
    苏寿一脸担忧的望着钟父,内心却是在冷笑。
    按道理他跟对方无冤无仇,看到他这么伤心痛苦他应该同qíng他才对。可因为看到了未来对方极力反对他和钟权在一起的剧qíng,便不可避免的有些反感这个老家伙。
    只是他没想到钟权竟然这么厉害,早已经下好了一大盘棋,轻易将一切都解决了,根本不需要他出手。
    虽然钟权放弃父业有些可惜,毕竟按照原来的剧qíng钟权应该是继承父亲和爷爷的全部财产的。但钟权爷爷的财产也十分庞大,总比什么都捞不着要qiáng多了。
    或许以后还有什么意想不到的qíng况发生呢?
    目前他已经习惯剧qíng君不按理出牌,其实他倒还蛮喜欢这种qíng况的,无法预知的未来才更好玩,更刺激,不是吗?
    看到彻底变形的钟权和钟父钟母的惨状,michelle终于忍不住了,她冲过来狠狠的扇了钟权一巴掌,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钟权!你这个王八蛋,你有没有一丁点人xing?他们是生你养你的父母!就算有朝一日全世界都背叛你,他们是绝对不会背叛你的。就算有一天你得了绝症需要移植器官,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奉献出自己的器官,哪怕是生命都会拯救你。父母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你现在却为了一个男人这样伤害他们,难道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钟权摸着自己的脸颊,死死的盯着michelle,你少跟我讲这些大道理,父母对孩子的爱,不是对所有人都适用的,至少对我们家没用。他们从来都只爱钱,爱地位,爱名誉,爱他们自己,却根本不爱我。
    你都多大了?竟然说出这么幼稚的话michelle摇头冷笑,看来你真的被这个妖孽迷惑得太深太深了。
    苏寿好无辜的看着对方,根本不需要他有什么反应,钟权就已经替他反驳了对方,michelle!收回你的话,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
    我就不!他就是妖孽!狐狸jīng!第三者!混蛋!王八蛋!我不但骂他我还要揍他呢!michelle怒不可遏,抬手就给了苏寿一拳。
    两人均是毫无准备,苏寿没来得及躲,钟权也没来得及护住苏寿。
    michelle的拳头直接打到了苏寿的眼眶,只见苏寿俩眼一翻,像脱了线的木偶似的,倒在钟权怀里。
    小寿!小寿!你怎么了?钟权拍了拍苏寿的脸,叫了好一会对方也不醒,他吓坏了,连忙抱起苏寿跑了出去。
    门外传来了钟权的咒骂声:michelle,你等我回来收拾你!小寿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michelle对钟权的威胁不以为意,她只是好奇的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奇怪她并没用力啊,他怎么就昏了呢?太弱了吧?
    哼!昏了更好,省的跑出来祸害人,最好永远也别醒过来!
    ☆、第15章
    苏寿被送到医院抢救的彼时,楚劣尘刚好把车子停在了法医中心的停车场。
    法医中心院子挺大,孤零零的杵着一个岌岌可危的二层小楼,看着蛮简陋的。楚劣尘那辆招摇的跑车停在其中,有种罪大恶极的违和感。
    白泽见楚劣尘一脸淡定,完全没有不好意思,想必是对自己的能力相当的自信才敢这么装bī。
    白泽如是想,楚劣尘在法医界一定是个人物,一个跟自己前世有的拼的牛bī人物。
    果然,楚劣尘出现在法医中心后,一群人围了上来,有法医,有助手,有检验员,有警察,手里都拿着各种各样的表单,你一句我一句的给楚劣尘说明qíng况,顺便表达自己的看法。
    此处如果没有白泽,恐怕会如电视剧里一样,bgm响起,楚劣尘带领一群白衣天使,雷厉风行的走进办公室或是验尸房,那画面想想就帅得掉渣。
    可惜,现实总是那么骨感,一气呵成的美腻被某个陌生脸孔破坏了。
    所有人都望着楚劣尘紧紧搀扶着的男生,眼里满是疑问:这位是谁?
    可愣是没有一个人敢问出口的样子。
    楚劣尘冷冷的说:你们先去会议室等我,我马上过去。
    哦哦!这些人似乎已经很习惯被楚劣尘命令,一个个条件反she般,二话不说就往楼上跑。
    楚劣尘推开办公室的房门,将白泽扶了进去,声音立即变得低沉柔和,跟刚才判若两人,柜子里有饮料,渴了随便喝。困了累了就躺沙发上睡会,我忙完就过来找你。
    好,您忙吧。白泽指了指办公桌上的电脑,您说的就是这台电脑吧?
    呃嗯。
    成,我待会帮您看看。
    你要是累了就不用看了,改天刘技术来了让他修也一样。
    我人都来了,gān嘛不修?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那好,你一切自便,不用客气。我得赶紧走了。说完,楚劣尘从桌上拿起一叠资料,急匆匆的离开了。
    关上房门,世界归于平静,白泽才得空观察楚劣尘的办公室。
    办公桌、电脑、沙发、书架,都是些常备办公用品,房间里没什么特别的东西,除了陈列架上摆放的装在瓶瓶罐罐里的人体器官。
    按理说他身为一个医生,已经见惯了这些物件,可仍然不可避免的被它们吸引了视线。
    因为这跟他见过的常规意义上的人体器官不一样。
    医生都有收集器官的习惯,他也有。可那基本都是完整的脏器、或身体的某个部位,比如手指、眼珠、鼻子之类的。
    绝没有像眼前这么奇葩的。
    你见过手掌被切成无数块,然后用线fèng合在一起的吗?你见过把四块不同的人脸拼成一个没有鼻子的怪物的吗?你见过把女xingrǔ房和男xing生殖器fèng合在一起的吗?
    如果不是每个拼凑品的瓶子上标注有案件名称和日期,白泽真以为自己进了一个变态杀人狂的房间了。
    啧啧,法医的喜好果然不一般。
    白泽饶有兴致的观察了那些标本许久,直到墙上的电子挂钟喊道:十九点啦!十九点啦!他才想起,还有正事儿要gān呢。
    他双臂撑住桌面,轻轻一跃就跳到桌子后边,顺势坐在老板椅上,抬起受伤的脚搭在桌边,以缓解它这一下午承受的压力。
    按下了开机键,嗡嗡嗡的声音从中古机箱里传出来。
    点亮显示器,熟悉又久远的蓝色画面跳了出来,白泽当场傻眼,他以为自己回到了上世纪90年代。
    win98系统
    就这破机器能不慢吗?
    他就算是顶级的电脑高手也解决不了硬件问题啊。
    白泽无奈的咂咂嘴。算了,人家有求于他,怎么也得意思意思。重做个系统看看吧,如果楚劣尘不打游戏,只打字的话,那还有可能解决。
    他从网上下了正版win8系统和一个破解工具,将楚劣尘电脑里的所有文件备份后,需要一个u盘或硬盘做启动盘,也不知这种高科技的东西对方有没有。
    他打开楚劣尘的抽屉翻了翻,里边空空,只有几叠文件。
    这男人简直贫瘠的可怕
    虽然不抱任何希望,但白泽还是尽职尽责的打开了唯一没翻过的柜子。
    咦?还真有!
    一个偏女xing化的淡米分色纸箱上放着一个小玻璃盒,玻璃盒里赫然躺着崭新的u盘。
    白泽拿起u盘,正要关门,却又控制不住的将目光落在那个偏女xing的纸箱上。
    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会有米分色的纸箱?
    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里边装着什么?是日常用品,还是不可告人的秘密?
    白泽从来不八卦,对别人的私生活也不感兴趣,但此刻他想到楚劣尘那副禁yù的气质和整间办公室冰冷gān涩的风格,再对比这个十分不搭调的米分色纸箱便格外惹他心痒。
    没有锁,就表示没有秘密吧?
    楚劣尘临走时也说让他随意一些,并没刻意叮嘱他不许看这里边的东西呀。
    所以,这里边肯定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所以,看看无妨的吧?
    思绪万千,似乎很久。实际上从发现纸箱到他打开纸箱,只有三秒之差。相当于毫不犹豫的打开了它。
    白泽看到开箱掉落的物品后,顿时感觉世界美好了许多。
    里边竟然是一张女人的照片!
    那女人看着十八九岁的年纪,穿着黑色高领绒衣,一手托腮,动作懒洋洋的,像只小黑猫。她笑眯眯的看着镜头,长得美丽又不失可爱,气质知xing又有些小xing感。任何男人看了都会为之惊艳的类型。
    呦~眼光不错嘛!女朋友?还是暗恋对象?
    白泽chuī了声口哨,兴奋之余终于安下心来。楚劣尘是喜欢女人的,那他就可以放心jiāo下这个朋友了!
    白泽亲了下手指,印在女孩唇上,心满意足的将照片放进了纸箱。
    做完系统后白泽本想下个英雄联盟玩玩,可网速慢的要死,下了半个小时愣是丁点没动,只好放弃了。上了会网,打了会连连看,楚劣尘还是没回来,白泽渐渐有些困,直接躺在老板椅上睡着了。
    楚劣尘这厢检查完又一具残缺的尸体,心qíng极度不慡。
    碎尸案的难点不在于尸体过于细碎,而在于它的不完整xing,如果一块不少的拼凑起来,就能更容易确定死者身份以及真正的致死原因。可如果重要部位缺失,就很难判断死者身份,警方无法围绕死者身边人群进行调查,只能扩大搜索范围,làng费人力物力不说,还给案件侦破带来很大的难度。
    而他面对的尸体就是缺失的,缺的还是主要部位,头,胸,生殖器,手,脚,膝盖。简单来说就是被削成了人棍,四肢是找到了,但由于缺失连接部位和主要部位,整具尸体只能确定年龄xing别,其他的一概不知。
    这次的连环碎尸案的凶手极端猖狂,三个月内杀了十名女xing,从他一个月前接手到现在也已经有三人遇害。
    身为最高检首席法医、法医协会副会长,如果不是十分棘手的案子基本不会动用他这么高阶的官员,法医中心人才济济,哪一个都不是吃闲饭的。偶尔有人遇到难题会向他请教,他给出建议,对方便会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而眼前这个案子,就是让所有人束手无策的奇案。十名女xing无一人能确定身份,这对法医来说是奇耻大rǔ,放眼警界历史,也从未有过这种qíng况。上头十分重视这件事,勒令分局三个月内务必破案。分局为此将原有的专案组重组,向上头申请借调他加入协同破案。
    而他加入后,凶手继续作案,死者身份仍然无法确定。已经13人了
    开完会,楚劣尘若有所思的回到办公室,见到办公桌后睡意正酣的美男,他的心qíng好了一半。
    楚劣尘缓步走了过去,将文件轻轻的放在桌上,垂手而立。
    美男睡的很香,他可以肆无忌惮的打量对方。
    任何溢美之词形容白泽的魅力都嫌不够,那些静止gān涩的词汇根本无法诠释他生动雀跃的美感。
    一时间,楚劣尘有些词穷。
    如果说他体内有浩瀚无垠的宇宙,却漆黑晦涩,贫瘠荒芜,那白泽就是点亮他世界的那颗最亮的星,这颗星比太阳还热烈,比月亮还甜美,比微风还温柔,比chūn雨还滋润
    他竟然不知道自己还会写散文。
    或许是睡美男感受到了他不怀好意的注视,原本窝在椅子里的身体向上挺了挺,发出一声酣畅的呻吟,他仰起头,拉长了脖颈的线条,舔了舔有些发gān的唇瓣,努力分泌出唾液滋润他gān涩的喉咙。喉结随着这一系列动作上下鼓动,像是在对看客发出邀请,来咬我呀!咬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