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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了她的人必然要付出惨重的代价,而她只需静静坐在一旁看着她是怎么死的就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短小,将就看一看吧,作者君最近事情非多,能抽空挤出这么多已经要了作者君老命了。
字数补够了,不要说我不够意思。
我突然觉得女主好恶毒啊……是我太圣母了么
☆、第43章 试探(改)
“皇上,臣妾宫中的八块腰牌并没有缺失,如果皇上不信,臣妾大可以让人将宫中的腰牌拿来给皇上过目,至于这丫头手中的腰牌是真是假,臣妾不得而知。”
齐瞻眉头紧皱,那一双带着寒意的双眸就这般平静的盯着她看,那冷光好似要化作两把锐利的刀子要在她的身上扎出两个血窟窿,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见他大手一挥,海舍人自然识趣的派人下去,没过一会儿,派下去的人果然带着八块腰牌上来了。
齐瞻将这八块腰牌细细看了一遍,又将丫头手中的腰牌拿到手中摸了摸,他眉头一沉,“去将礼官大夫给朕找来。”
皇宫内院的腰牌制作和更换一直是由礼官大夫负责的,所以他辨别出的真假便更具有权威性。
礼官大夫奉了皇帝的命自然不敢怠慢,将九块腰牌分别查看了一番,很快得出结论。
“启禀皇上,皇后宫中的八块腰牌是真的,而这丫头手中的腰牌是仿造的。”
这个结果齐瞻和江慈宣都想到了,齐瞻似笑非笑的望着她,“看样子,是朕错怪了皇后。”
听不出他语气中饱含的意味,但不管怎样,江慈宣早就看白了齐瞻的假情假意,但是面上功夫还是要做的,“是奸人太狡诈,皇上才受了蒙蔽,对于这欺上瞒下的人,皇上定要严加惩处才是。”
齐瞻勾唇一笑,“这个是自然。”
转眸盯着那丫头,齐瞻语气骤然一冷,“欺上瞒下,冤枉主子,这宫中断不能留你这等奸恶之徒,还不快从实招来。”
这丫头连连磕头叫着饶命,继而又道:“奴婢招,奴婢什么都招,上一次奴婢因为照顾皇后娘娘的小狗不周受了皇后娘娘责罚,故而一直怀恨在心,便偷偷让人仿造了皇后的腰牌,奴婢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才犯下大错,奴婢愿意以死谢罪!”
话落,却见这丫头猛地窜起来,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便见得一道白影一闪,再听得砰一声,原是这丫头直直撞在玉柱上,一时间头破血流,好不凄惨。
这情景来得太过突然了,殿中众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待得反应过来之时都是面色各异。
齐瞻依然是那冷静肃穆的做派,他嫌恶的看了这丫头一眼冷声吩咐道:“将她带下去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另外,这丫头竟敢谋害皇嗣,罪当诛灭九族,吩咐下去,将她的家人通通抓起来凌迟处死。”
他随意的一句话便决定了一个家庭的命运,这便是上位者独有的权利。
交待完这些,他起身走到她身边,一撩袍子蹲□亲自将她扶起来,他眉眼一弯,嘴角含着一抹笑,“皇后受苦了。”
江慈宣下意识从他手中挣脱开来,她后退一步,“如今车婕妤受了委屈,皇上还是让人好生照顾着吧,既然这里没有臣妾的事了,臣妾便先告退,若今后车婕妤有什么需要,尽可派人到臣妾宫中,凡臣妾能做到的定当倾力而为。”
对于她的疏离他早已习惯,因此也没有责怪,“皇后有心了,朕晚点再去看你。”
而车果依望着这一切却完全傻眼了,江慈宣竟然这般轻易就逃脱了?
她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你明这件事疑点颇多为什么不仔细查下去,若仔细查下去皇后定然洗刷不了嫌疑。”
齐瞻望着她终究是有些不忍,但此刻他实在没心思跟她解释,只叹息一声道:“你好生歇着吧。”说完便自转身离开了。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车果依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她放在被子外面的手紧握成拳,因为太过用力,几乎将指甲嵌进了肉中,那一张倾国倾城的小脸一时间乌云密布,看上去竟透着几许扭曲。
江慈宣告退下去之后,脑海中一直有两个挥之不去的疑问,按理来说,刚刚那丫头是不用死的,更不用牵连到家人,她早先就承诺了她,只要她按照她的吩咐做,她便可以保护她和她家人的周全,只要她将幕后主谋秦氏供出来了就行。
究竟有什么重要的理由让这丫头竟然选择了以死来保护秦氏,看样子,她早先倒是小看秦氏了,如果这一次,秦氏再被揪出来,她趁机给她安一个扰乱宫闱,谋害子嗣的罪名,齐瞻恐怕也不敢再留她了。
可是这一切都被这丫头临时变卦给打乱了。
还有,齐瞻不傻,他不会想不到一个丫头怀恨自己的主子,没必要饶那么大一个弯弄个假腰牌再去谋害皇帝一直看重的孩子,再说了,皇帝将车婕妤怀孕的事情保护得那么周密,一个丫头怎么会知道?
如果齐瞻果然要调查,肯定会摸到秦氏身上。
他分明知道疑点颇多却不调查,反而让这件事草草收场,他究竟打得什么主意?
江慈宣一时间想不明白,不过经过这件事,她越发确信齐瞻的可怕,只要他将卫家当成眼中钉一天,他都会是她在宫中最大的对手。
看样子,是得好好谋划一下接下来的路该怎么顺畅的走下去了。